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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满仓(中)和同事们在新疆若羌县开展野外工作

    近30年来,王满仓爬秦岭、跨天山、越昆仑,足迹遍布西北地区的山川、戈壁、草原;只要是在野外,他坚持跑复杂的路线,翻难翻越的山,挑战最大的工作强度。

    8月的西安骄阳似火,而在遥远的阿尔金山,却是雪舞风号,陕西省地质调查中心阿尔金六幅区域地质调查项目就驻扎于此。湛蓝的天空,圣洁的雪山,这里的风景固然很美,但近5000米的海拔和刺骨的寒风,又考验着每一位野外地质工作者,地调中心区域地质调查所高级工程师王满仓和项目组的年轻小伙子一起,去野外检查路线和矿(化)点。

    1988年7月,王满仓大学毕业被分配到陕西省地矿局第一物化探队,近30年来,他爬秦岭、跨天山、越昆仑,足迹遍布西北地区的山川、戈壁、草原;只要是在野外,他坚持跑复杂的路线,翻难翻越的山,挑战最大的工作强度。

    莽莽秦岭,试真金,迎难而上

    1994年,第一物化探队在周至县马鞍桥外围发现了砂梁子金矿点,并准备进行金矿开发试验,自此王满仓开始了金矿勘查与开发工作。当年参加了金矿点的初步评价工作,初步认为具有一定的开发前景;第二年便独立完成了探采冶总体设计,第三年担任实验金矿项目负责兼技术负责,全面负责实验金矿勘查、探采、选矿及冶炼等各项工作。当时,由于地质行业任务少,单位效益差,队里无法拿出资金支持项目的启动。可王满仓带领十几个技术人员铁了心要在荒山上挖出宝贵的金子来,他们自掏腰包先行垫付,购买必要的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品,全力以赴地投入到金矿的开发工作之中。

    地质队员主要是找矿,采矿选矿对他们来说并不在行。王满仓不惧困难,带领大家搜集相关资料、奔赴成熟矿山调研,编写总体设计和工艺流程,经过无数次的反复试验,对选矿、冶炼参数等进行对比分析,最终确定选矿、冶炼方案。

    前期技术问题得到了解决,接下来就要真刀实枪大干一番了。然而,仅把矿石从采矿场用毛驴、马、骡子等沿着羊肠小道驮到5公里外的沟口,一个来回就要五六个小时,偶有驮矿石的牲畜摔伤或摔死;再由沟口中转站运送至选矿场,汽车还需行驶80公里,困难可想而知。

    而选矿流程中地质人员既是技术人员,也是普通的劳动者。王满仓身先士卒,带领大家一块碎矿、装池、配制氰化钠溶液等。在碎矿场所,充斥着碎矿过程中产生的粉末,口罩的保护作用也是微乎其微。那两年里,为了加快生产进度,过年期间也仅仅是轮班休息几天,甚至除夕夜也必须留人守在矿山负责看护设备。在矿山搭几个帆布帐篷,简易炉灶,在山下买一些食物及生活用品。

    就是在人力、财力都极为有限,工作难度大、工作环境极其艰苦的条件下,王满仓带领队员们齐心协力,两年里竟然生产出了数十公斤黄金,在当时地质行业不景气、地质队项目匮乏的情况下,他带领十几名同事完成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回想起在矿山的那段经历,王满仓至今还是感慨万千。那是他独立承担的一个矿产开发项目,是他地质工作的一个新起点,是这段超乎想象的经历,这为他今后的找矿生涯起了一个好头。工作环境的恶劣,工作过程中的辛苦,磨炼了他钢铁一般的意志和乐观的性格。

    这次当矿长兼技术负责的经历也让王满仓对找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达到了痴迷的程度。在矿山上的业余时间,他查阅大量资料,努力学习找矿新理论、新方法。在以后的工作中,他因为丰富的理论知识,扎实的实践经验及卓越的管理能力,负责了很多矿产项目,并取得了重大成果。

    巍巍昆仑,觅真谛,问山切脉

    2007~2009年,王满仓先后担任新疆阿克陶县木吉西南一带1∶5万克孜勒壤等五幅矿产调查项目的技术负责和项目负责。阿克陶县木吉乡地处祖国西部边陲,属昆仑山脉西段,海拔3500米~5500米,高寒缺氧,人烟稀少,与塔吉克斯坦接壤。这里四季不分明,空气中含氧量只有平原地区的2/3左右,在这里进行地质调查工作对人的身体、意志都是一个相当大的考验。当时已40多岁的王满仓当仁不让,带领项目组15名同志奔赴昆仑山开展地质调查工作。

    木吉地处边境地区,地质调查工作严格受边境管理的控制,由于项目工作区涵盖了部分边境线,为了安全起见,在路线地质调查工作中,王满仓总是把靠近边境的路线安排给自己。木吉是新疆克尔克孜州最偏远的乡,2007年时还不通电,没有手机信号,交通极不便利,乡、村之间都是砂石和土路,距最近的中心城市喀什市要七八个小时车程。项目要到喀什补充物资、维修车辆需要往返3天的时间,项目组吃不上新鲜蔬菜是常有的事,没菜了,油泼面就是大家的最爱。

    由于长期矿产、化探工作的履历,王满仓的矿产、化探勘查技术已相当娴熟,而项目组其他技术人员做区域地质调查比较多,对矿产调查的程序和方法比较陌生,更不用说新来的六七名采样工。矿调项目化探先行,王满仓先对全体技术人员进行了技术和安全培训,明确高原采样工作的要求和要领,亲自野外示范,然后带领大家分组作业,及时发现问题并及时改进,使得采样工作高质量完成,为后来异常的圈定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样品分析结果出来后,编制地球化学系列图件,总结地球化学规律,提取、集成地球化学找矿信息,为异常检查优选奠定了基础。在人手缺乏的情况下,上述大量的工作都是他带着仅仅一名助手加班加点干出来的,野外无休、室内加班是当时的常态。项目的1∶5万地球化学普查报告最终被评为优秀报告,并依托项目成果在地质核心期刊发表论文一篇。

    王满仓对工作一丝不苟的态度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很享受工作给他带来的无穷乐趣。

    北山戈壁,探奥秘,抽丝剥茧

    下了昆仑山,年近50岁的王满仓并没有停下探研地球脉动,寻找矿藏的脚步,又走进了炽热的北山戈壁滩。和高原缺氧、气候无常不同,戈壁滩地势平缓、高温干旱、极少下雨,甚至找不到一处高一点的崖壁和一棵大树可以遮阳。

    2010~2013年,王满仓兼任新疆哈密白山北坡金矿预查、新疆1∶25万星星峡幅区调修测、甘肃独红山等四幅1∶5万区调项目负责,这3个项目均地处新疆、甘肃、内蒙古交界处,区域地质工作中俗称北山地区,属于典型的荒漠戈壁地带。

    在广袤的戈壁滩进行野外作业,真可谓是披星戴月。早上,天刚微亮,项目组就整装待发;晚上,月亮已挂在夜空,他们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踏上回驻地的路。驻地离工区很远,每天来回路上就要四五个小时,而为了保质保量完成工作进度,每天都要抢时间。在炽热的戈壁荒漠跑路线,太阳出来之前和落山之后还能感到丝丝凉意。太阳一冒头,便是头顶炎炎烈日,脚踩滚烫砂石。每顶遮阳帽下都是一张热得通红的脸,豆大的汗水从头上、脸上、脖子上渗出、淌下。强烈的太阳光线、滚滚热浪和流在脸上的汗水让人睁不开眼睛,他们想歇口气再上路,可是脚下滚烫的砂石,五六十摄氏度的地面温度,双脚不敢停歇半刻,必须两只脚来回替换。由于极端高温,早上带的熟鸡蛋,中午往往会变馊,几乎每天的午饭都是方便面和火腿。

    王满仓不顾自己年龄偏大,身体状况较差,坚持在野外一线,与年轻地质队员一起翻山越岭,带领他们打游击、测制重要地质剖面,并给予悉心指导。由于长期坚持在野外工作,饮食作息不规律,导致他腰部、膝盖处都有严重的伤病;加之经常加班、熬夜编写设计、报告,腰椎、颈椎多处受伤。但他很少对人说起自己的病痛,靠着药物减轻疼痛,和往常一样依旧奋战野外一线。

    谁没有儿女情长,谁不希望时刻陪在孩子身边,看他们一点一滴的成长。王满仓很少提到家人,但从他爽朗的笑声中就知道,家人的支持,孩子的理解,是他献身地质事业的前提,更是他既温暖又坚强的后盾。5月27日,第二届“寻访最美地质队员”评选结果开始公示,王满仓的名字出现在名单上,他却一如既往,低调而谦逊,坚称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地质人,一生所做的都是地质人应该做的工作。

    踏遍千山觅矿踪
      7月12日上午9时整,阴雨绵绵,”海洋六号”船备车起锚,驶离珠江口避风锚地,穿过大担尾水道,正式挥别祖国大陆,进入茫茫南海,直奔西太平洋工区。

      7月8日至9日,今年第1号超强台风“尼伯特”先后登陆台湾和福建。受其直接影响,台湾以东、巴士海峡、东沙海域等附近海域风高浪急,以上海域正是海洋六号奔赴西北太平洋工区的必经之路,为安全起见,海洋六号被迫在珠江口附近锚地避风,等候时机出港。7月10日、11日,受台风外围云系和强盛西南气流的共同影响,东沙海域、巴士海峡附近海况仍然恶劣,海洋六号继续在锚地等待。

      锚地避风期间,海洋六号科考队员并不轻闲。在船上临时党委的领导下,船上开展系列活动如全船安全教育培训、救生消防应急演练、部门安全值班培训、设备物料整理和设备固定等,各项工作安排井然有序。此外,还结合往年的成功经验,成立了新一届大洋和南极科考青年突击队,并组织全船大清洁,船上的卫生环境条件得到明显改善。经过几天时间的休整,科考队员逐渐适应了大洋科考节奏,队员们士气良好。

      按照目前的航速,”海洋六号”船预计7月19日左右可以抵达西太平洋工区。据航段首席科学家刘方兰教授介绍,本航段的调查任务以多波束测量、海底摄像为主。

    7月12日上午10时,“海洋六号”船驶离珠江口避风锚地,进入南海奔赴西北太平作业工区

    “海洋六号”船头正在起锚

    “海洋六号”船挥别祖国大陆,驶入茫茫深海

    海洋六号在珠江口锚地避风

    “海洋六号”船驶离珠江口避风锚地继续开往西太平洋...

     

    在人类日益为能源所困的今天,可燃冰的成功试采自然是万众瞩目。此次我国在全球范围内首次成功试开采,实现了六大技术体系二十项关键技术自主创新。但这仅是万里长征迈出关键性一步,未来要实现产业化和商业化开采,仍有长路要走——

    6月9日,经济日报·中国经济网记者乘坐直升机从珠海起飞,在浩瀚的南海上空飞行一个半小时后,稳稳降落在一个屹立于海面的庞然大物上——“蓝鲸一号”钻井平台。

    这是一座37层楼高的大家伙,是我国自主建造的目前世界最大作业水深、最深钻井深度的半潜式钻井平台。近来这里正吸引着全世界的目光,我国在这里成功实现了可燃冰的试开采。

    可燃冰,简而言之,即可以燃烧的冰块,学名为“天然气水合物”,是由甲烷为主的有机分子被水分子包裹而成,其热值比石油高许多,燃烧后只生成二氧化碳和水,储量据称可供人类使用千年。

    在人类日益为能源所困的今天,可燃冰的成功试采自然是万众瞩目。因此,5月18日,我国宣布试采可燃冰成功,成为全球首个海域可燃冰试采获得连续稳定气流的国家后,夸赞和质疑扑面而来。有人说,可燃冰开采没那么容易,环保是否过关得打个问号。还有人认为,开采成功后很快将产业化,资本市场上沾些边的股票随之一飞冲天。

    记者此番前来,就是要一探究竟,我们可以安全环保地开采可燃冰吗?技术上我们能在全球实现领跑吗?产业化究竟还有多长的路要走?

    环境保护处在优先位置

    从“蓝鲸一号”钻井平台往海中望去,蔚蓝的海面上波光粼粼,时不时有硕大的鱼跳跃出来。

    可燃冰被誉为“未来的能源”。其能量密度非常高,同等条件下,可燃冰燃烧产生的能量比煤、石油、天然气要多出十倍。1立方米的可燃冰分解后可释放出164立方米的天然气。

    但是,可燃冰开采难度之大也是业界公认的。可燃冰靠低温高压封存,如温度升高,水合物中的甲烷可能溢出;或者如冰块消融、压力回升,一旦控制不当,可能造成海底滑坡等地质灾害。

    中国地质调查局总工程师严光生说,对于这两个难点,试采前就已经充分考虑、反复论证,部署了多个监测点实时监测,目前周边气体和海底地形都没有变化。

    据了解,在试采前,中国地质调查局开展了10余个航次的环境基线调查,获取了海洋地质、海洋生物、海水化学等本底数据,以及海底地层力学参数等。在试采过程中,按照国际环境管理体系、工艺安全风险管理等标准,采取了严格的环境保护措施。

    试采现场指挥部办公室副主任陆敬安说,试采过程中,通过大气、海水、海底和井下四位一体监测体系,对甲烷、二氧化碳等及海底沉降实行了实时监测。与本底数据对比显示,甲烷无异常变化,海底地形无变化,没有环境污染,未发生地质灾害。同时,我国第一台4500米作业级水下机器人“海马号”潜入海底,也没有发现海底地形变化和甲烷泄漏。

    “蓝鲸一号”钻井平台长117米,宽度也有近百米。甲板很是开阔,试采现场指挥部办公室副主任谢文卫告诉记者,这个钻井平台配有双钻塔,可分别作业,井下环境监测仪,可实时监测数据,试采结束后,将一并取出。

    陆敬安表示,试采结束后,还将继续进行全方位的立体环境监测,为制定天然气水合物开采的环境保护方案提供科学依据。

    实现多项理论技术突破

    在“蓝鲸一号”钻井平台外,一个熊熊火炬耀眼地燃烧着。为安全起见,巨大的水幕把火炬和平台隔开。这个火炬燃烧的,就是从水深1266米海底以下200多米开采出来的天然气。

    广州海洋局总工程师杨胜雄说,这是全球首次实现泥质粉砂型可燃冰的安全可控开采。这种类型的可燃冰,资源量占全球90%以上,开发难度最大。

    据介绍,此次试采中我国实现了六大技术体系二十项关键技术自主创新。第一,防砂技术3项。包括“地层流体抽取”、未成岩超细储层防砂和天然气水合物二次生成预防技术。第二,储层改造技术3项。包括储层快速精细评价、产能动态评价等技术。第三,钻井和完井技术3项。包括窄密度窗口平衡钻井、井口稳定性增强和井中测试系统集成技术。第四,勘查技术4项。包括4500米级无人遥控潜水器探测、保压取样、海洋高分辨率地震探测和海洋可控源电磁探测技术等。

    目前,不少大国在可燃冰领域开展角逐。其中,美国5月12日宣布,正在墨西哥湾开展可燃冰开采研究。2013年,日本在南海海槽开展了海上试采,但因出砂等技术问题失败。2017年4月份日本在同一海域第二次试采,5月15日再次因出砂问题中止产气。

    有关专家表示,可燃冰是未来全球能源发展的战略制高点,我们在全球率先试采成功,实现了在这一领域的领跑而不是跟随。

    产业化仍有长路要走

    可燃冰在全球主要分布在两类地区:一是水深300米至3000米的海底;二是陆上冻土区,尤其是南北极冻土区。有预测显示,全球天然气水合物资源量相当于21万亿吨油当量。

    试采现场指挥部办公室主任邱海峻表示,我国海域天然气水合物资源量约800亿吨油当量。通过重点地区普查,已经圈定11个有利远景区,19个成矿区带。经过钻探验证圈定了两个千亿方级的矿藏。

    有关专家表示,此次我国在全球范围内实现首次成功试开采,仅是万里长征迈出关键性一步,未来要实现产业化和商业化开采,仍有长路要走。

    邱海峻表示,今后将围绕加快推进产业化进程的目标,争取神狐海域试采成果最大化。同时,继续加大天然气水合物资源调查力度,开展重点目标区的详查,提供2个至4个大型资源基地,为推进产业化奠定资源基础。此外,开展不同类型天然气水合物试采,把加强环境保护放在突出位置。

    他表示,基于中国可燃冰调查研究和技术储备的现状,预计我国在2030年左右有望实现可燃冰的商业化开采。

    中国领跑可燃冰开采
      2015年1月5日,经过3个小时的飞行,考察队与两名澳方人员一起抵达了本次南极考察的重点工作区——北查尔斯王子山比弗湖地区,这也是我国科考队员首次到达此地。

      因为直升机计划将在5日早上直接从机场出发前往北查尔斯王子山,因此我们在完成了布朗山的地质考察之后,当天晚上并没有返回戴维斯站,而是直接在机场宿营,但是由于机场的房间有限,我们只能住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面,同时这也是所有澳大利亚南极考察队员都必须经历的一项训练项目。


    考察队员前往机场宿营地(陈虹拍摄)

      日早上,飞行计划改变,我们从机场返回戴维斯站,然后再分别乘坐2架“小松鼠”直升机前往北查尔斯王子山地区。与此同时,负责运送野外考察物资的“双水獭”固定翼飞机先后起飞。飞行途中,我们还在空中相遇,这让我们充分体会到了澳大利亚南极考察航空网络的强大。起飞约1小时后,直升机在戴维斯站-北查尔斯王子山中间位置的Sansom岛进行加油,我们也利用这个短暂的时间对附近地区开展了地质考察,并采集了相关岩石样品。
     

    “双水獭”飞机与我们结伴而行(陈虹拍摄)

      下午1点,我们顺利抵达了北查尔斯王子山比弗湖地区,而“双水獭”飞机早已完成了卸货工作。按照原定计划,我们将设置南、北两个营地,其中南部营地直接利用澳方建立的苹果房,北部营地则需要我们自己搭建帐篷。下飞机之后,两架“小松鼠”直升机开始分头行动,其中一架直升机带领刘晓春研究员前往我们将要考察的地区进行初步踏勘,并进一步确定北部营地的位置;另一架直升机则开始转运我们的物资。由于直升机的运货能力有限,2架直升机总共飞行了6个架次,才把我们的所有物资和人员运送完毕。


    起飞前中澳双方共同协商确定北部营地具体位置(刘健拍摄)


    直升机运送物资和人员(陈虹拍摄)

      安全起见,澳方特别安排了专业后勤保障人员James负责陪同。在James的建议下,结合风向和地形特点,我们确定了帐篷的搭建位置、饮水雪源区(需要化雪取水)、卫生间和露天厨房的场地。经过大约2个小时的布置,各种生活物资和个人行李都安置妥当,营地搭建也顺利完成,我们将从这个地方起步,正式开始我们的北查尔斯王子山考察。


    搭建完毕的北部营地(陈虹拍摄)

      本次北查尔斯王子山考察地区距离戴维斯站约440千米,但是我们仅用了3个小时便顺利抵达,还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营地建设。让我们体会到了国外南极考察交通便利性以及工作高效性。我国南极考察的主要空中运输工具为直9和KA32直升机,由于飞机数量和运输能力有限,目前仅用于站区附近的卸货工作,仍然无法支持较远地区的内陆考察。所以,逐步加强空中运输能力也是我国南极考察需要解决的问题。

    南极北查尔斯王子山考察系列报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