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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国钢铁电子商务运行模式图


    电商平台应该是最开放的平台,同时又是不能有敞口的平台


    到今年开春之前,钢铁业界最热门的话题还只是“钢铁电商”。传统搬砖式的钢铁贸易已难以为继,向电商转型势在必行,不过尚是初程初启,可谓有头无绪。但是,开春之后,随着“互联网+”新理念的迅疾传播,钢铁业界最热门的话题马上向钢铁“互联网+”升级。


    话题怎么热都没关系,不过最终还是要落实到“怎么办”这个实题上来的。


    传统钢贸“流水落花”


    经济下行,是水落而石出的良机。过去看不清楚或者不愿看清楚的东西,到这时候,你不想看都不行。


    传统钢贸,就是这样子。中物联钢铁物流专委会提供的一份行业调研报告显示,自2012年钢贸危机以来,在温水煮青蛙式的慢跌行情及价格无支撑可寻的心理煎熬下,众多贸易商逐渐退市。据不完全统计,上海近70%、全国其他地区近30%的钢贸商退出行业,全国钢贸商数量从20万家迅速缩减到10万家左右,市场活跃度进一步降低,行业重新洗牌在所难免。


    当然,以上统计数据,不同的机构会有不同的调查结果和测算。但是有一点几乎可以说是肯定的:传统商贸的运营模式和盈利模式已经走到了尽头。这种尽头式的暗淡,已不是一种感觉,而是可以用数字清晰地进行描绘——


    微利无利已成市场常态。估计整个传统钢贸界,六成以上钢贸企业吨钢净利低于10元。近半数的企业已对自己的盈利能力没有信心,近年来不断调低自己的盈利预期,有的已经在评估自己年度的亏损控制范围。


    盈利来源单一导致利润低下。大部分传统钢贸商的盈利来源仍主要是倒买倒卖赚差价。这种传统的低买高卖的单一模式,时至今日已不能适应市场形势的变化。


    融资问题成最大制约因素。有评估认为,至少六成以上企业自有资金低于3000万元,若去掉包含其中的注册资金、固定资产等,实际用于经营的流动资金可能还不足注册资金的1/10。


    其实,在不少钢铁业界人士看来,传统商贸的问题早在市场红火的时候,已在悄悄积累。到了该水落石出时,会总体爆发。钢贸危机,重复质押贷款,当然是经济无德和经济不规的问题,但实质却是行业模式难以为继的一种根本上的征象。钢铁本身赚不到大钱了,他才会想着法子借钢铁做钢铁之外的事情。


    钢铁电商烧钱何时了?


    尽头之处,即起头。传统钢贸之末代,就是钢铁电商之初代。任何创新,“飞来峰”是极少的,甚至没有,都是借着末代的肩膀而登高的。其实,创新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疑无路式的失败的一种深情拥抱。


    目前,在全国钢铁电商业界走得最快、做得相对最完备的上海钢联属下的钢银平台,在电商运营新模式的设计上,对于旧模式的针对性是极强的。上海钢联董事长朱军红在与记者的交流中,总体说了电商的三大好处:一是透明;二是高效;三是安全。每说一点,都会与传统商贸中暴露出来的难以为继处进行对应性的比较。钢铁电商不是凭空而来的,而是在行业难以为继处的为继之法。


    据中物联钢铁物流专委会的最新调查,目前全国钢铁类电子交易平台已增至178家,在全国大宗电商平台总数中占到27.6%左右,呈现“井喷”态势。去年全国第三方钢铁电商平台交易量(自营+撮合)超过6000万吨,总交易额破2000亿元大关,全国钢材网上销售量的占比已悄悄达到了近10%。


    “现在,各家都在试,很难说已找到一种成熟的、放之行业皆准的盈利模式。”朱军红等业内人士说。但是,有一点却是绕不过去的:不管今后钢铁电商会在哪一种盈利模式上稳定下来,其先决的基础条件是形成电商平台的产业链闭环。


    这里面,有一个辩证关系:电商平台应该是最开放的平台,同时又是不能有敞口的平台。最开放,就是它向社会上的一切有关联和合规的资源开放;无敞口,就是开放平台在完成资源集纳之后,要形成采购、销售、融资、结算、运输、配送等前后道环节的闭环运作,以此降本增效、保障安全、控制风险。上海钢联的钢银平台基本完成了这个闭环,最新推出的运钢网一上线,运营效果就显现出来,车辆、线路、往返路程等因素的平台配置大大提高了效率,压缩了物流成本。


    但是,对于国内大部分的钢铁电商平台来说,目前的状态要比这原始得多,基本还是处于信息撮合和交易撮合的阶段。电商经济的最突出特点是共享经济.共享意味着在交易撮合上将长期处于免费时代。从这个基本点出发,如果钢铁电商想在交易环节赚大钱,那无疑是外行的缘木求鱼。现实的路径只能是,以免费求人气的集聚;在人气的背后延伸开拓,在物流和融资等衍生环节酝酿未来的大事业。


    这个大事业,阿里巴巴等消费品互联网行业走在了前面。有人说,像钢铁这样的B2B电商,企业对企业、产业对产业,前景很光明,份量也很重,但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出来,只能落实在“自古成功在尝试”的这一句老话上。


    钢铁“互联网+”如何做加法?


    钢铁电商尚立足未稳,钢铁“互联网+”的一张更大的网已经覆盖而来。一下子,在这张更大的网中,钢铁电商将退居网格或者网眼的位置。


    钢铁小网与大网的关系,已经引发业界的思考。作为中国钢企的领头者,宝钢的探索应该说是比较领先的。宝钢股份总经理戴志浩最近详细地作了相关的介绍。在他看来,电商一开始是在线上做大影响力,但一旦做大后,马上就会面临最大的难题,就是线下的实体。钢铁电商更是如此。


    宝钢在国内外同行中,一个比较独特的优势就是,从20年前就开始建立一个相对完善的线下实体网。今后,虚拟网和实网两网融合就是最理想的状态。到目前为止,宝钢在全国各地已经有60多家加工配送中心,未来还会进一步加大这一方面的投入。这是目前国内任何一家钢厂、任何一个贸易商、任何一个电商交易平台都不具备的。


    接下来,钢铁“互联网+”的那个“+”,就会在整个钢铁业的制造、贸易等领域进行智慧整合,利用信息化技术、互联网技术,不仅可以把企业内部的边界打通,而且将站在行业的高度,跨行业地打通和上游供应商、下游用户系统之间的边界。未来,通过电商这个平台,可以帮助钢厂找到最终用户,可以让整个生产过程的物流效率最高。钢厂可以第一时间看到汽车厂新接订单的变化,以此来决定要生产何种钢材。


    在新近的一次创新大讲堂上,上海交通大学校长张杰面对南洋模范中学的高中生发表演讲时说,“互联网+”的关键在于那个“+”,它不是虚幻的东西,而是要实实在在与社会和生活结合。这一点与戴志浩的想法不谋而合。宝钢股份总经理也认为,互联网不是为互联网而互联网,互联网只有和传统的产业嫁接在一起的时候,对整个社会创造的价值才会更多。


    但是,记者记得更牢的一句话,却是南模的高中生与张杰校长互动时说的一句话:“再大的变化中,总有不变的东西在。有时,这个不变的东西比变化更重要”。


    也许,这个不变的东西,就是生活的内在核心。古人解释周易的“易”字,说易有三义——简易、变易和不易。再让人目迷五色的东西,你能看出那个“不易”来,再复杂的东西,你能看出那个“简易”来,也许才能真正理解创新的真义。

    钢铁互联网时代路在何方

    德国是世界第四、欧洲最大和最强的经济体,经济以机械、车辆、家用设备和化学品出口而闻名,同时也是全球矿产资源的第三大消费国,除少数煤炭与铁外,其他资源全部需要进口,其矿产资源的保障体系系统而完善。60年来,德国联邦地球科学与自然资源研究所(BGR)通过国际技术合作项目在其保障体系中充当了设计师、决策者与指挥官的角色,并为其树立了良好的国际形象,其境外工作的与时俱进、专业而持久等特点,可以为自然资源部中国地质调查局的境外工作提供借鉴。

    德国联邦地球科学和自然资源研究所负责为联邦政府提供地球科学和自然资源问题咨询,参加德国和发展中国家所签署的政府间研究项目。特别是如下领域:能源资源(原材料、地热);金属矿产资源(勘探、供需分析)、工业矿物和岩石、地下水、土壤、环境保护;与地球科学相关的技术安全问题(岩石、水和土壤的结构及放射性废物质处理);地球科学研究(海洋研究、南极研究、地震学、遥感、辐射测年、各类地球科学图件等)。

    BGR国际合作特点

    从1958年起,BGR的国际技术合作项目均是通过联邦经济合作与发展部(BMZ)以项目委托的方式开展。除双边和地区性的技术合作项目外,BGR还为全球各国和地区提供与地球科学领域相关的政策性建议。BGR为德国的经济发展、为德国与世界各国的合作提供地球科学专业知识。BGR先后在130多个国家开展了500多个技术合作项目,为全球的可持续发展做出了贡献。目前每年在研项目有50多个。

    1958年~2016年BGR行业技术合作项目分布图

    1. 国际技术合作项目紧密围绕地球科学开展,涉及地球科学的各个领域。

    BGR国际技术合作项目侧重关注地下水、土壤、矿产和能源资源、采矿咨询、地质风险和环境地质等领域,分为7大类:矿产资源、能源资源、矿业咨询、地下水、环境地质和空间地质规划、地质灾害与灾害风险评估,其他项目。

    2. 国际合作项目围绕能源资源开展,更加侧重亚洲与非洲。

    在合作地域上,近65%的项目分布在亚洲和非洲的发展中国家,在亚洲与非洲项目更侧重于矿产资源和能源资源,这两类项目占到了60%左右,在欧洲与中东地区更侧重地下水领域的合作。总的来看,矿产资源与油气资源领域的国际合作项目数量占据了半壁江山。

    3. 合作项目在不同的历史阶段,随着德国经济的发展、联合国发展目标的不同而不同。

    BGR技术合作重点随时间与世界局势的变化而变化。1958年以来,BGR一直积极参与地球科学领域的技术合作,项目重点无论是合作主题还是合作地域上,在不同时期都发生了很多次变化。这些变化符合当时的全球挑战和联合国倡议,特别是与德国的发展目标相一致。主要可以分为7个阶段:

    (1)1958年~1973年,对合作伙伴国家矿产资源进行评价以维护德国的资源安全,为德国高速的经济发展服务。

    (2)1973年~1983,为应对石油危机,BRG的能源部门开展了更多的国际技术合作项目。

    (3)1983年~1990年,开展环境地质和空间地质规划方面的国际合作项目。

    (4)1990年~2004年,根据“联合国减灾十年”倡议,增加地质灾害类项目的合作。

    (5)2004年~现在,根据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报告,增加了气候变化的合作项目。

    (6)2005年~2015年,根据联合国倡议“国际行动十年,生命之水”开展了更多的水资源领域的合作。

    (7)2007年~现在,合作主题为:新兴市场对自然资源更高的要求——自然资源作为发展的一个因素。

    4. 方法技术与政策咨询等软硬技术相结合,并且具有持久性,潜移默化中用软科学保障硬技术发挥作用,达到其最终目标。

    在国际合作的持久性与软硬科学技术相结合方面,德国与蒙古的合作堪称典范。

    BGR与蒙古国地质部门的合作始于20世纪60年代。蒙古国地广人稀,基础设施不发达,矿产资源丰富。矿产品和畜牧业出口是蒙古国经济基础,尤其是矿产品出口额占到了总出口的80%以上。随着国际矿产品市场的剧烈波动给该国经济带来了巨大的挑战,经济增长率大大减缓;蒙古国伴随着经济的发展,矿业活动加剧了重要自然资源如水、森林和土地利用等方面潜在的矛盾。针对以上特点,BGR与蒙古国开展了系列合作。

    自1992年以来,BGR一直在由德国BMZ资助的技术合作框架内开展项目合作。其合作的目的是,提高蒙古地质部门的政府机构决策与管理能力;采用的方法主要是技术培训、技术项目合作和实践以及基础设施的现代化。

    德蒙两国的合作主要在以下三个方面:“提高资源能源效率”、“可持续的矿产资源管理”以及“保护生物多样性”,借此支持蒙古国经济部门做出的努力,帮助蒙古国矿业部门树立良好形象,并增强蒙古国竞争能力。除了以上提到的三个主要方面,德国还支持蒙古国政府:使由开采造成的环境损失降到最低,使蒙古发展成为一个负责的、社会和环境一体化的开采业国家。

    与BGR合作的蒙古国政府机构为矿产部及其下属机构:矿产资源管理局;中心地质实验室;国家矿产技术监督总局,该局可以直接上报国家副总理。

    主要合作项目如下:

    (1)与蒙古国中心实验室开展的合作,蒙古实验室能力建设(1997~2015年)

    从1997年起BGR开始了与蒙古国中心实验室(CGL)的长期合作,2015年结束。BGR和CGL通过四个持续的项目开展合作,主要成果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协助成立了一个黄金有效分析实验室,二是提高CGL仪器分析能力并引入市场经济管理方法,三是协助CGL取得了三个国际认证机构认可的质量标准资质,取得了国际上交易认可的验证组织者资格。

    (2)与蒙古国矿产资源管理局(MRAM)开展的合作

    部分重点经济矿产资源的潜力评价(2008~2011年),BGR与MRAM成立之前的机构合作,其成果为《投资手册——投资蒙古工业矿业与稀有矿业的投资者手册》。

    综合矿产资源计划(2011-2013),组织对黄金、稀土元素等专项矿产资源进行专业培训和开展研究。

    矿产资源经济管理方面的能力开发与建设(2015年至今)。本项目为软科学研究性项目,BGR与MRAM开展本项目的合作,其目的是提高MRAM作为蒙古国政府专业服务提供者的社会服务能力。

    (3)与蒙古国矿产技术监督局的合作(GASI)

    2005~2017年,BGR与蒙古矿业技术监督局(GASI)开展了“矿业环境保护”技术合作项目,并建立了一个矿产开采监察资料系统,目前有一个小型后续项目,仍在坚持着双方的合作。

    5. BGR对企业服务方式间接而含蓄,企业在能源资源领域并不直接控制资源,而是垄断输电网络、矿山开采大型机械设备等。

    以孟加拉为例,自1972年7月开始合作,德国通过技术援助在与孟加拉开展了能源领域合作,为孟加拉的社会经济发展提供战略援助。2016年,德国为孟加拉提供1.395亿欧元(约合人民币10.3亿元)贷款及拨款,以升级孟加拉的输电系统。签署协议后,双方表示两国已存在的友好关系未来将达到新高度。但该国的输电网络、输电线路和变电站设备等被德国公司所垄断。

    蒙古的矿山开采、运输设备近80%为德国制造,德国的能源资源领域的垄断是通过间接的设施与设备。

    BGR境外国际合作对我国境外工作的启示

    1. 以国家经济社会需求为导向,持续开展地质调查国际合作。

    BGR开展国际合作是随社会发展不同阶段的不同需求和世界局势的不断变化而变化,BGR与孟加拉国从1972年开展合作,1978年到1985年间的合作工作集中在油气勘探以及人才培训方面,1985年到2005年重点在基础地质、地球化学、地球物理勘查以及人才培训方面,2005年至今在三维地质填图、城市地质模型等领域,与孟加拉国的合作持续40多年,与蒙古的合作更是如此。我国的境外地质调查国际合作开展10几年来,虽然合作国家达到50多个,但大部分国家合作时间很短,有的刚刚开始。当前,我国仍处于能源资源需求的高峰阶段,需要通过持续的合作,体现合作的效果。国际合作是建立在了解与信任基础之上,信任关系的建立需要时间,信任是合作的基石,一旦破碎,重新建立更加困难。

    2. 加强与国际组织合作,实现合作共赢。

    BGR在非洲布隆迪、喀麦隆、乍得、刚果(金)、毛里塔尼亚、纳米比亚、尼日尔、莫桑比克、卢旺达、坦桑尼亚、赞比亚等国家开展的地质矿产类合作,包括编制基础地质图件等均与欧盟合作,采用欧盟标准,降低其被世界舆论攻击的可能。建议我国境外地质工作应与国际地科联、非洲联盟地球科学委员会、上合组织等国际机构合作,以资助上述机构开展项目合作的方式达到“采用中国技术,输出中国标准”的目的。

    3. 练好内功,才更能有合作的实力与底气。

    在与国外的地矿官员谈起与中国地质调查局的合作领域时,对方基本上都是选择地球化学、岩溶与地下水资源与海洋地质调查,因为联合国国际岩溶中心、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球尺度地球化学国际研究中心在中国,我国的天然气水合物勘探开采领域位于国际领先地位。因此,练好内功,使更多的地质调查技术与标准位于国际领先水平,这样我国在国际合作中才更有实力与底气。

    做国家能源资源保障的设计师、决策者与指挥官

      

    “海洋六号”收缆起航

      

    “海洋四号”科考船在南极

     

    时隔26年,重返南极。

    这是两艘科考船的南极情缘,也是两名南极科考队员的人生故事。

    2016年12月28日14时,中国地质调查局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所属的“海洋六号”船从智利最南端城市蓬塔起航,直奔南极,执行中国第33次南极科学考察“海洋六号”航次任务。参加科考的72位科考队员中,曾到过南极的仅有寥寥几人,何发光、邓希光是其中的两位。

    何发光:重返南极的见证者

    翻看着当年的老照片,中国地质调查局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船舶大队大队长、在这次南极科考中担任“海洋六号”船指导船长的何发光,向记者讲述了26年前的南极故事:

    1990年10月到1991年5月,科考船“海洋四号”赴南极海域,作为中国第七次南极科学考察队的成员之一,在南极海域开展海洋地质与地球物理综合调查。这是我国在南极海域开展的第一次大规模的海洋地质与地球物理综合调查。当时,何发光刚刚从大学毕业,以见习二副的身份随船出航。

    何发光回忆道,“海洋四号”船只有3000多吨,比现在的“海洋六号”小了1/3。船上90多位科考队员,大多是4人一个房间,上下铺,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没有造水机,淡水非常缺乏。到南极后,更是如此。为了节约用水,船上一大半以上的队友都剃了光头。

    何发光告诉记者,当时的生活条件比较艰苦,通信条件差,和家里联系主要靠写信,往来一次要一个多月。那时,观测气象变化主要依靠人工。有一次,极地突发气旋,而“海洋四号”正火速赶往锚地避险,由于风浪太大,抛下锚链后也一直没能稳住,情况万分紧急,只能拼命迎风顶住,直到最后关头,锚链咬住,船才稳住了。

    当年的经历,如今已经成为何发光最宝贵的人生记忆。他把这些照片存进手机,随身携带。2016年5月,在得知“海洋六号”被批准执行第33次南极科考航次任务后,已经50岁的何发光主动请缨,报名参加这一重大任务。在他看来,这不仅是对当年经历的一次回顾,更是对中国极地科考能力显著提升、极地科研欣欣向荣的亲身见证。

    何发光说,20多年来,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一直有着重返南极的梦想。“海洋六号”入列后,很快开展了极地工作能力论证,论证结果认为具备在极地夏季浮冰区开展工作的条件。后来,又经过了几年大洋工作的磨练。到2015年,“海洋六号”南极科考工作开始筹备,获得国家极地主管部门批准后,船舶大队作了充分准备。

    如今的科考船“海洋六号”,不仅配备了现代化的通信联络设备,还可以定时接收卫星云图,大大提高了船舶的避险能力。在科考生活条件方面,更是有了很大改善,比如,开放了微信、网络电话等,科考队员们每天都可以和家里联系。船上装备有造水机,生活用水很方便。为了这次南极科考,还专门更换了登陆艇、救生艇,并专门为每位科考队员定制了整套的防寒服装、鞋帽等。

    26年过去了,何发光亲眼见证着我国科考船工作生活条件发生的显著改善。

    邓希光:新一代大洋南极科考中坚

    邓希光是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矿产所的教授级高级工程师,现担任“海洋六号”船南极科考航次的首席科学家助理。他师从我国第一代“南极人”、我国南极地质科考事业开创者刘小汉。

    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邓希光于1997年11月~1998年1月,从智利蓬塔乘坐西班牙科考船出发,在西班牙科考站开展南极科考,并完成了题为《西南极南设得兰群岛中新生代火山岩基底沉积学及其大地构造制约》的博士论文。19年来,随着我国极地科考任务的持续开展,参与其间的他也已经成长为新一代的大洋南极科考中坚。这次南极科考中,他将率领一个10人团队完成登陆考察。

    在蓬塔港外抛锚期间,邓希光给“海洋六号”船科考队员们作了关于南极科考的科普讲座。他图文并茂地介绍了南极概况、区域地质研究现状、研究程度以及我国南极科学考察的主要情况,并展示了自己19年前参加南极考察的经历。

    邓希光说,南极是地球上至今未被开发、未被污染的洁净大陆,蕴藏着无数的科学之谜和信息,是科学研究的圣地,与全球环境变化、经济可持续发展、人类的生存和命运休戚相关。如今,我国南极科考的调查力量,调查深度和工作环境,都比以前有了很大进步。从早期的“向阳红十号”,到中期的“极地号”、“雪龙号”,到“海洋六号”科考船,特别是现在,新的极地科考船已经开工建设,反映出我国对极地工作的重视。

    自1984年组织第一次南极科学考察以来,我国已经完成了32次南极科学考察,建立了长城站、中山站、昆仑站和泰山站4个南极科学考察站,在极地冰川学、海洋学、地质学、生物生态学、大气科学、日地物理学等领域积累了大量观测数据,建立了极地科学数据和标本样品的共享平台,获得了一些重要的科学新发现,取得了一批高水平的科研成果。以2005年我国完成人类历史上首次从地面进入南极内陆冰盖最高点——冰穹A,2009年在该地区建成我国南极昆仑站为标志,中国极地考察正在由极地大国向极地强国迈进。

    跨越26年的南极情缘

    安全事关工作人员的生命安全、身体健康、家庭幸福,进而影响社会稳定、和谐、健康发展,也决定了我们所做工作的质量,是生产活动中必须重视的首要环节。针对野外工作比较多的地质行业,面临的风险、危险、突发状况又较其他行业多很多,安全生产尤其要引起重视。

    如何保障野外工作安全顺利展开?自然资源部中国地质调查局所属的中国地质科学院矿产资源研究所思茅盆地中生代海相钾盐资源调查评价项目组,在思想上牢固树立安全生产是所有工作的基石这一理念,行动上严格落实这一指导思想。

    项目组在野外工作开展之前,一是积极与云南省当地政府沟通协调,了解当地疫情动态及复工要求,按照属地管理办法和要求准备野外工作;二是向单位报备野外差旅地点、目的、工作时间;三是动员项目组野外工作人员,提醒野外工作注意事项和纪律要求;四是单位的安全生产处组织野外工作人员进行安全生产培训、配备北斗导航、购买野外保险、审核野外用车材料。由于这是新冠疫情期间复工复产的初级阶段,日常的防疫工作也是安全生产必备的环节。

    在正式开展野外工作阶段,中国地质调查局相关安全部室时刻关注野外工作地的天气状况,根据天气的变化会有高温预警、雷电预警、泥石流预警等提示。

    针对云南地区的野外工作,项目组有几点经验可以和有野外工作任务的同事分享。

    第一,野外用车出行前做好安全检查,行进中控制好车速。云南山高沟深、坡陡路弯,即使是高速公路也多顺着地形蜿蜒前行,省道、县道更是如此。因此每天野外工作之前必须做好车况安全检查,路上车速必须控制在合理区间内。

    第二,合理安排工作时间,预防高温中暑。野外工作的地区位于北回归线以南,属于亚热带地区。5~6月份若没有降雨,气温可达到36~38°C,而且紫外线非常强烈。由于交通不便,项目组必须避免高温中暑事件的发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自然条件是不能改变的,可是工作时间是可以选择的。在野外工作期间,天刚刚亮就出发,在气温最合适的上午时间段充分利用好;下午3点左右(相当于北京的2点左右,有时差)气温开始升高到最高点,及时收工,回到室内整理资料和样品。这种时间安排也是当地同行的工作经验。回想个人参加工作之初,地表70多摄氏度时还在太阳底下跑着露头,每天的衣服上都结了一层白白的盐霜,真是一阵后怕。

    第三,工作时要打草惊蛇、不要涂抹防旱蚂蟥的药。云南的毒蛇是很出名的,金环蛇、银环蛇、眼镜蛇都很危险,被其咬伤是致命的;旱蚂蟥也是出了名的毒虫,它悄无声息的吸着你的血,而且留下的伤口由于存在水蛭素往往血流不止。根据当地老乡的经验,在野外行进时一定要手里拿个棍子或砍刀,不断敲打草丛或灌木丛弄出声响,这样生活在其中的蛇听到声响会提前逃走,大家不会互相伤害;针对旱蚂蟥千万不要在身上涂抹现代的防咬药膏,因为这种药会刺激它,导致它向你的身体里钻。若发现被旱蚂蟥咬了,当它还在你的身体上吸血时,可以用烟头烤它或是用酒精滴它的身体,不能硬往下拽,否则它的口器残留在身体里会引起感染;若它已经吸饱血自动脱落,我们把伤口消毒就好,不要过分恐惧。

    第四,雷雨天气防范雷电、山体滑坡、泥石流等自然灾害。5~6月份的云南,处于雨季与旱季之交,雷雨来的突然、猛烈过去的也快。由于昼夜温差大、气候干湿差异较大,地表岩石风化破碎严重,在猛烈的雷雨冲刷下极易形成滑坡、泥石流。野外工作多是在山脚下露头好的地方进行,面临这些自然灾害的风险因此又大了一些。这时候除了要每天关注天气预报以外,配备一个有当地生活、工作经验的向导非常必要。什么天气适合出门、哪些地方不适合去、突发雷雨哪里适合躲避,向导都会给出合理的建议。

    安全生产是所有工作的基石,无论室内和野外工作,我们都要牢固树立安全生产意识。希望我们在安全生产月分享的野外工作经验能给同事们提供有益参考,大家都开开心心工作、平平安安回家。

    看露头之前,先弄出些声响,让小动物们赶紧躲开

    有凉快的地方别放过,体感不会欺骗你

    短暂的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工作

    安全生产是所有工作的基石

    时隔26年,重返南极。

    这是两艘科考船的南极情缘,也是两名南极科考队员的人生故事。从1984年我国首次开展南极科考工作以来,正是依托一代代“极地人”的不畏艰苦、奋力前行,中国不仅成为全球极地科考的大国,还朝着极地科考强国的方向稳步迈进。

    12月21日,“海洋六号”船来到了南极小镇——智利篷塔。这里是智利最南的城市,也是南极科考船补给的最后一站。参加中国第33次南极科学考察的“海洋六号”船72位科考队员中,曾到过南极仅有寥寥几人,何发光、邓希光是其中的两位。

    翻看着当年的老照片,中国地质调查局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船舶大队大队长,在这次南极科考中担任“海洋六号”船指导船长的何发光向记者讲述了26年前的南极故事:

    1990年10月到1991年5月,科考船“海洋四号”赴南极海域,作为中国第七次南极科学考察队的成员之一,在南极海域开展海洋地质与地球物理综合调查。当时,何发光刚刚从大学毕业,以见习二副的身份随船出航。这次行程不仅让他见到了企鹅、海豹和冰川大陆,也让初出茅庐的他真正体验到了南极科考的艰难困苦。

    “海洋四号”船隶属于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它执行的这次科学考察,是我国在南极海域开展的第一次大规模的海洋地质与地球物理综合调查。

    何发光回忆道,“海洋四号”船只有3000多吨,比现在的“海洋六号”小了三分之一。船上90多位科考队员,大多数是4个人一间,上下铺,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没有造水机,淡水非常缺乏。到南极后,更是如此,所有房间的水龙头都关掉,只留厨房一个水龙头,大家要洗脸刷牙冲凉,就拿桶到厨房去接水。在南极的几十天,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了节约用水,船上一大半以上的队友都剃了光头。要过春节了,为了给大家弄点水洗个澡,船上用缆绳牵着水管从长城站上取了一次水,费了很大劲。

    何发光告诉记者,当时的通讯、生活条件还是比较艰苦。和家里联系,主要靠写信,往来一次要一个多月,给每位科考队员也只配发了三件服装御寒。尤其是,气象预报条件还比较差,每天要依靠人工观测气象变化,由于极地气候状况变化莫测,科考船几次遭遇险情,有一次差点船毁人亡。当时,极地突发气旋,“海洋四号”火速赶往锚地避险,由于风浪太大,抛下锚链后也一直没能稳住,情况万分紧急,只能拼命迎风顶住,直到最后关头,锚链咬住,船终于稳住了。当晚,降下暴风雪,第二天早晨,大家发现船钟上被冻上了厚厚的一层冰。

    当年的经历,如今已经成为何发光最宝贵的人生记忆。他把这些照片存进手机,随身携带。今年5月,在得知“海洋六号”被批准执行第33次南极科考航次任务后,已经50岁的何发光主动请缨,报名参与这一重大任务。在他看来,这不仅是对当年经历的一次回顾,更是对中国极地科考能力显著提升、极地科研欣欣向荣的亲身见证。

    何发光说,20多年来,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一直有着重返南极的梦想。“海洋六号”入列后,很快开展了极地工作能力论证,论证结果认为具备在极地夏季浮冰区开展工作的条件。后来,又经过了几年大洋工作的磨练。到2015年,开始筹备开展南极科学考察这项工作,获得国家极地主管部门批准后,船舶大队做了充分的准备,自己投入精力也比较多,也比较早就报名了。应该说,和26年前相比较,现在科考船工作生活条件都好了很多。现在去南极,没有以前想象的难度那么大了,有信心完成任务。

    如今的科考船“海洋六号”不仅配备了现代化的通讯联络设备,可以定时接受卫星云图,大大提高了船舶的避险能力。在科考生活条件方面,有了很大的改善,增加了很多人性化的内容,比如,开放了微信、网络电话等,科考队员们每天都可以和家里联系。船上装备有造水机,生活用水很方便。一般科考队员或单间或两人一间,有独立的卫生间,生活居住条件都有了显著改善。为了这次南极科考,还专门更换了登陆艇、救生艇,新增了通讯卫星网络设备,并专门为每位科考队员定制了整套的防寒服装、鞋帽等。26年过去了,何发光亲眼见证着我国科考船工作生活条件发生的显著改善。

    邓希光是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矿产所的教授级高级工程师,现担任“海洋六号”船南极科考航次的首席科学家助理。他师从我国第一代“南极人”、我国南极地质科考事业开创者刘小汉。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邓希光于1997年11月-1998年1月,从智利篷塔乘坐西班牙科考船出发,在西班牙科考站开展南极科考,并完成了题为《西南极南设得兰群岛中新生代火山岩基底沉积学及其大地构造制约》的博士论文。19年来,随着我国极地科考任务的持续开展,参与其间的他也已经成长为新一代的大洋南极科考中坚。这次南极科考中,他将率领一个十人团队完成登陆考察。

    在篷塔港外抛锚期间,邓希光给“海洋六号”船科考队员们做了关于南极科考的科普讲座。他图文并茂地介绍了南极概括、区域地质研究现状、研究程度以及我国南极科学考察的主要情况,并展示了自己19年前参加南极考察的经历。

    邓希光说,南极,是地球上至今未被开发、未被污染的洁净大陆,蕴藏着无数的科学之谜和信息,是科学研究的圣地,是与全球环境变化、经济可持续发展、人类的生存和命运休戚相关的最后疆土。如今,我国南极科考的调查力量,调查深度和工作环境,都比以前有了很大进步。从早期的向阳红十号,到中期的极地号、雪龙号,到“海洋六号”科考船,特别是现在,新的极地科考船已经开工建设,反映出我国重视极地工作的态度。

    自1984年组织第一次南极科学考察以来,我国已经完成了32次南极科学考察,建立了长城站、中山站、昆仑站和泰山站四个南极科学考察站,在极地冰川学、海洋学、地质学、生物生态学、大气科学、日地物理学等领域积累了大量观测数据,建立了极地科学数据和标本样品的共享平台,获得了一些重要的科学新发现,取得了一批高水平的科研成果。以2005年我国完成人类历史上首次从地面进入南极内陆冰盖最高点——冰穹A,2009年在该地区建成我国南极昆仑站为标志,中国极地考察正在由极地大国向极地强国迈进。

     

    海洋四号科考船在南极-1

    "海洋四号"科考船在南极 

    暴风雪后的船钟-1

    暴风雪后的船钟 

    从南极陆地取水-1

    从南极陆地取水 

    海洋六号靠泊篷塔IMG_5627-1

    "海洋六号"靠泊篷塔

    从“海洋四号”到“海洋六号”,跨越26年的南极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