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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3月31日拍摄的张富清。新华社记者 程敏 摄

     

     

    有这样一位老英雄,“一辈子坚守初心、不改本色”、“用自己的朴实纯粹、淡泊名利书写了精彩人生,是广大部队官兵和退役军人学习的榜样”。他就是湖北来凤县离休干部,已经95岁高龄、有着71年党龄的张富清老人。

    战争年代,在生与死之间,张富清选择不顾安危冲锋在前,在战火洗礼中成长为战斗英雄。1948年3月,出身贫苦的陕西汉中洋县人张富清,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北野战军359旅718团2营6连一名战士。解放战争进入夺取全国胜利的阶段,他担任的是最危险的突击任务:6月,在壶梯山战役中任突击组长,攻下敌人碉堡1个、击毙敌人2名、缴机枪1挺;7月,在东马村带突击组6人,扫清敌人外围,占领敌人碉堡,给后续部队打开缺口……3枚奖章、1份西北野战军报功书、1本立功证书,记载着他立下的赫赫战功。“我入党时宣过誓,为党为人民我可以牺牲一切。”“有了坚定的信念,就不怕死……我情愿牺牲,为全国的劳苦人民、为建立新中国牺牲,光荣,死也值得。”任凭岁月磨蚀,朴实纯粹的初心,滚烫依旧。

    和平时期,在小家与国家之间,张富清选择舍弃名利扎根山区,始终为国家、为人民奉献光与热。1955年,退役转业时,组织告诉已升为连职干部的张富清,恩施地区条件艰苦,急需干部支援。山水迢迢,他深知这一去只怕再也回不了大城市。虽然心里惦记着部队,又想离家近些,他还是服从组织安排,带着爱人来到了恩施。到恩施后,他再次响应组织号召,奔赴来凤县。从此,两人扎根异乡山区,一过便是一生。从粮食局到三胡区、卯洞公社再到外贸局、建设银行,在每一个岗位上,他都兢兢业业,甘当螺丝钉。三胡区是来凤县最穷的地方,为了工作,他甚至都没能见上母亲最后一面。“由于困难时期工作任务繁重脱不开身,路太远,钱也不足,我想我不能给组织找麻烦,干好工作就是对亲人们的最好报答。自古忠孝难两全。”“我不能考虑家事和私事,任何时间我都要考虑党和人民的利益,我要做的事符不符合党和人民的要求,符合的我就做,不符合的我就坚决不做。”任凭光阴流转,清澈无私的初心,坚定不移。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张富清每一次选择,都在践行他在党旗下的誓言,都在诠释他始终不渝的初心。以张富清为榜样,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是对英雄最好的致敬。

     

     
    新华网评:始终不渝的初心是英雄本色

    当地时间11月26日13时,“嗡嗡嗡”,久违的声音响起,右推进电机终于正常工作,中国地质调查局所属的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海洋六号”船重启双桨,奋力向位于东太平洋的工区驶去。然而,对船上的所有人来说,刚刚过去的70多个小时里发生的一切,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鬼知道轮机部都经历了什么!”

    “低速运行时右推进电机轴承部位声音和振动异常。”当地时间11月23日15时,轮机部二管轮耿强林在值班检查时发现了问题。

    闻讯后,轮机长耿志爱、大管轮李宗超、电气工程师郑正大马上赶到了舵桨舱,初步判断是电机轴承或者连接部位有问题,继续排查故障点。三个小时后,拆下联轴节,电机空转仍有异响,振动明显,轴承成为最大隐患。

    “问题严重了。“大家立即紧张起来。船长蓝明华告诉记者,右推进电机与右侧舵桨相连,为其提供动力,如果推进电机发生故障,就相当于“海六”的“右腿关节”出问题了。

    怎么办?这种“大手术”,一般来说都需要“住院治疗”,或者待停泊靠港后在厂家技术人员的专业指导下完成。显然,目前不具备如此条件,船已经离开夏威夷行驶到赤道附近,方圆5000公里都是海,无法寻找外援。

    去智利船厂维修,是最稳妥的方案,但路程太远、代价太大。单桨推进的速度仅接近正常航速的一半,如果仅靠一条“腿”蹦,中途不去工区开展作业,直接驶向最近的码头,也赶不上靠泊计划,再进厂修理,时间上吃不消,可能严重影响后续的南极科考任务。

    “自己动手吧!”轮机部主动请缨。有了这句话,“海六”临时党委书记孙雁鸣一直悬着的心稍稍安顿,但他也深知难度有多大:“这么大的故障,如果在船厂或者车间,有专业的拆装工具还好办一些,但船上的条件实在有限,以前还从来没做过,只能靠经验和技能。”

    缺少专业工具,说明书上没有完整的零部件结构图,更没有拆装工艺流程图……对于即将要面对的困难,老轨耿志爱心里也很清楚,但他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担心和焦虑,“就算遇到问题,也不用害怕,总会有办法的”。

    位于二层的舵桨舱,犹如一个机器的迷宫,四周是各种大型设备,头顶管道密布,侧身走在里面,一不留神头就撞上了。

    将疑似有问题的轴承拆下来,是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当地时间11月24日12时,在不足一人高,约2平方米的空间里,塞进了8个人,老轨、大管、郑师傅、助理电机员戴文军、机工方国明、梁安林、邱石、三管轮段开明,正忙得不可开交,轮机部其他人值完班后也陆续赶来帮忙。今早已经干了四个多小时了,他们刚刚又拆下一块“硬骨头”——动力输出法兰,即电机与舵桨之间的连接件。

    下午16时,坏消息传来:拆卸过程中,大家发现厂家随船提供的图纸与实际情况有差别。“按照图纸标识,轴承外面有道保护环应该是螺纹连接,但我们按照对应的方法却没法拆下来。”耿志爱的脸上不再有笑容,在和孙雁鸣、蓝明华和首席科学家邓希光商量后,决定向“家里”寻求支援。

    电话打通,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领导和船舶大队负责人听闻海上的突发情况,立即与国外设备销售方联系,希望获得更详细的拆装说明书。

    然而,新图纸传来,却是空欢喜一场:与船上的图纸一模一样,厂商也无法提供更多支持。

    “总会有办法的。”大管轮带着大伙儿反复地研究图纸上的加工尺寸,再结合各方面的验证,最后判断——保护环的连接方式应该不是螺纹连接,而是过盈配合。所谓过盈配合,就是为了确保轴套配合得尽可能紧密,一般在设计轴和套的配合时,有意将套的尺寸加工得比轴更小一些,然后通过加热套膨胀后安装到轴上,待温度冷却后达到“抱死”效果。这也意味着,在船上的既有条件下,拆卸难度超乎想象。

      

    轮机部船员使用液压工具拉离故障轴承 

     

    安装调试轴承 

     

    使用手动葫芦吊装联轴节设备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拆下轴承外的保护套后,就要拆卸轴承了,轴承也是过盈配合,而且直径近200毫米,和传动轴咬合得极为紧密,在狭窄的空间里,没有专业工具,人力也不可为,怎样才能拉出来?

    “需要什么工具,自己动手做就行了。”轮机部成员没有被困难吓倒,能想到的任何办法都要试一下,十八般武艺样样不放过,最后锁定了船上的液压工具,同时又是切割又是焊接“捣鼓”出好些件自制工具。尽管大家心急如焚,可每个人都清楚,这台主推电机是进口的精密设备,“娇气”得厉害,必须耐着性子一毫米一毫米往外拉轴承。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地时间11月25日12时,轴承顺利拆下,大伙儿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正如所料,马达的轴承磨损严重,即使手推都能感觉到明显滞阻。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明确了,换上备用的新轴承。于是,好不容易才卸下的每一个零件,又要艰难地重新装回去,有时仅仅装一个环就需要7、8个人忙上一个小时。

    次日早晨9时,通过加热膨胀,新“关节”终于装上了。17时,通过打表测量推进电机输出轴和舵桨输入轴轴线符合要求后,联轴节安装完毕,一切准备就绪。半小时后,耿志爱与驾驶台联系,开始测试。李宗超和郑师傅一左一右,侧耳仔细辨别声音,同时用手感受马达的振动。其它的小伙子们也没闲着,或是拿起扳手紧螺丝,或是俯身倾听周边设备的声音是否正常。

    “无异响,无振动。一切正常!”直到此刻,这台“外科手术”才算真正成功了。“太不容易了!”孙雁鸣反复地说:“这次海上抢修的难度史无前例,真没想到能如此迅速地顺利完成。”

    喜讯传到万里之外的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张光学副局长也特意发来祝贺信息:“同志们的敬业精神和高超的自修工艺值得称颂。”

    是啊,如此复杂的一台“手术”,完全以自己的力量完美解决,靠的是什么?回想起这三天来的一幕又一幕,我好像找到了答案。

    首先是担当精神。在海上遇到突发问题,无论“海六”临时党委,还是轮机部,都是沉着应对,不推诿、不畏难。身处深海大洋,相信自己、依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动力源泉。

    其次是“钉钉子”精神。在海上抢修的70个小时里,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难题,但比问题更多的是解决方案。在每一个重大关头,“总是有办法的”,这句话就会响起。正是凭着这股劲儿,一寸一寸地推进,才有了最后的胜利。

    最后是团队精神。无论是前方和后方的配合,还是“海六”上各个部门之间的支持,无不述说着“海六是一个无比团结的集体”。具体到轮机部,更让人印象深刻。

    发现故障后,我第一时间询问耿志爱,自己动手修有把握吗?“应该没问题,除了水下的部分我们没有条件修,其它的基本都可以搞定。”他既谨慎又肯定地回答。第二天,轴承拆不下时,我又问了他同样的问题。回答依然是,“应该没问题,我们团队里的每一个人都非常优秀,一定能找到办法。”

    抢修完成后,有一个场景始终在我脑中挥之不去。11月26日上午9时许,轴承已经装好了,接下来需要“对中线”,可怎么试误差都比较大。于是,分歧出现了,不同于大管李宗超的方案,段开明和戴文军提出了另外的想法。在逼仄的空间里,大家或蹲,或跪,或坐,或弯腰,或屈膝,手上拿着扳手、锤子或其他工具,想到什么就脱口而出。在这里,没有老轨、大管、大师傅、机工、助理这些身份,每个人都是毫无保留地提出自己的意见,不为争出输赢高下,而是共同找寻最佳的答案,像极了一群学生在课间讨论数学题的场面。

    毫无疑问,这一场硬仗,“海洋六号”赢得漂亮,成功通过了考验。新的征途已在前方铺开,我们相信,只要有“海六精神”护航,未来将无坚不摧。

    “海洋六号”首次海上成功抢修“右电推”
        北查尔斯王子山二叠-三叠纪含煤沉积盆地地质调查是本次南极考察的另一项重要任务。2015年1月6日-9日,在变质基底考察组开展工作的同时,由地质力学所刘健和青岛海洋一所崔迎春博士组成的沉积岩考察组对北部营地的沉积岩也进行了详细考察。

      北查尔斯王子山二叠-三叠纪沉积岩围绕比弗湖分布,称埃默里群,出露范围南北长50 千米,东西宽30 千米。该套沉积物充填了比弗湖南北走向的裂谷地堑中,从底到顶划分为二叠纪的拉多克(Radok)砾岩组、贝恩梅达特(Bainmedart)组和三叠纪的弗拉格斯通岩滩(Flagstone Bench)组三个陆相地层单元。由于贝恩梅达特(Bainmedart)组是含煤地层,而且地层倾角很缓,一般不超过10度,地表又多被冰碛物和冰雪所覆盖,所以我们只有抵达一些沟谷或陡坎处,才能观察到较好的露头。


    北查尔斯王子山二叠纪含煤地层的野外产状(刘健拍摄)

      贝恩梅达特组的沉积具有韵律性分布特征,韵律为“粗砂岩、砂岩、砂质泥岩、煤层”,而多数韵律是不对称的。总体来说,韵律的最下层厚度最大(1-46米),粒度最粗,通常由长石石英粗砂岩组成,局部含有铁质结核,区域上从南向北,地层上从下向上铁质结核有增多的趋势;中间层(0.5-10米),常由中细砂岩和粉砂质泥岩等组成;最上层是煤层、含煤粉砂岩和泥岩(厚度从0.1至11米不等),通常南部煤层较薄多为1-2米,北部煤层较厚多以3-4米为主。

      三叠纪弗拉格斯通岩滩组煤层缺失,主要由块状粗砂岩、含砾粗砂岩夹中-薄层状中细杂砂岩为主,尽管仍然保留有沉积旋回,但是沉积旋回厚度明显薄于下伏的含煤地层。这种沉积环境明显不同于二叠纪贝恩梅达特组,可能代表了该地区二叠纪演化至三叠纪时气候发生了剧变——变得更为干燥。针对三叠纪弗拉格斯通岩滩组岩性特征,我们进行了系统测量和取样。


    二叠纪贝恩梅达特组沉积旋回底部粗砂岩中铁质结核(刘健拍摄)


    二叠纪贝恩梅达特组上段厚约4米的煤层(刘健拍摄)


    三叠纪弗拉格斯通岩滩组沉积地层观察(James拍摄)

      2015年1月10日-11日,按照工作安排,在完成北部营地的全部考察任务后,我们将搬迁至南部营地开展下一阶段的考察。南部营地距离北部营地的直线距离约为23千米,然而10日一整天的狂风暴雪让能见度还不到200米,除了简单煮点方便面之外,剩余时间我们都只能在帐篷中等待。11日清晨,暴风雪终于停下来了,早饭后,我们就只带上最重要的个人物资开始准备撤离北部营地。



    狂风暴雪中简单用餐(陈虹拍摄)


    撤离北部营地前的留影(崔迎春拍摄)

      由于前一天下了一整天的雪,前两天还能够看见的巨大的冰碛砾石不见了,或者只露出了一小部分。保护我们安全的詹姆斯看到这个情景也开始犯怵,他要求我们必须跟着他走,以确保每个人都能安全抵达目的地。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对于一般地质队员来说并不算太远,但是我们还需要穿过十多公里宽的深雪覆盖区,每迈出一步都感到异常的艰难,有时候腿在雪里,想试图拔出来,都需要尝试好几次才能够实现。当天温度虽低,但每个人都是大汗淋漓,但没有人敢停下来歇歇,因为一旦停止脚步,马上就会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还很有可能冻伤自己的脚。


    半尺多深的冰雪地带(刘健拍摄)

      行进途中的水很早就喝完了,我们便随手抓一把雪塞到嘴里,但雪却并不解渴,而且还似有苦味,等我们后来碰到了冰雪融水,便迫不及待的喝了个痛快。经过10多个小时的漫长跋涉,我们终于来到了南营地苹果房,那是5个红色半球状的小房间,不同的苹果房的功能不同,其中有厨房、宿舍、杂物间和卫生间等,相比于北侧的帐篷营地,这里的条件要优越得多。抵达南营地后,队员们开始慢慢感觉到脚部的疼痛,这才发现脚都磨出了新的水泡,有的直径甚至达到了3厘米,但是没有一个人抱怨,大家默默地用针刺破水泡,进行了简单包扎,准备迎接第二天的考察任务。


    饮水中(詹姆斯拍摄)

                       
    南极北查尔斯王子山考察系列报道(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