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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飞云江流域地质灾害调查项目为探索东南沿海广泛发育的残坡积土滑坡的失稳机制,设计了原位足尺试验。项目组经过一个月的选点、勘查与准备工作,2017年11月15日,飞云江流域残坡积土滑坡失稳机制模拟试验正式启动。

    该试验场位于文成县黄坦镇富岙村,属于浙东南沿海低山丘陵区,斜坡前缘高程322米,后缘高程338米,落差16米。由于人工开挖,前缘存在5米的临空面,整体地形上缓下陡。坡体右侧存在一失稳斜坡,地形上呈明显的负地形,场地上部约3米厚为残积土层,3米到13米为全风化层,未见底。试验场斜坡后缘存在两条拉裂缝,延伸到斜坡右侧已经失稳的滑坡后壁,宽约10cm,深度可达1.5米。斜坡前缘临空面上部在自然干湿循环条件及重力作用下大量拉张的微裂隙发育。

    该试验为中国地质调查局南京地质调查中心与中国地质大学、合肥工业大学、华北水利水电学院等高校约20余人共同参与,场地上安装便携式人工降雨模拟器,模拟不同工况下降雨情形;滑坡体上安装有测斜仪、土壤水分监测仪等进行实时监测;滑坡后缘利用高密度电法进行跟踪测量;后期利用地质雷达进行滑坡探测。

    通过本次试验,将获得研究区残坡积土边坡水文响应及变形破坏特征,以及降雨条件下滑坡启动破坏机制,进一步指导台风期诱发滑坡的早期识别及预警预报研究。

    探索残坡积土滑坡失稳机制的原位足尺试验启动
      7月3号-7月9号,甘肃省陇南市武都区洛塘镇发生持续降雨,7月10号凌晨洛塘中学后山斜坡发生变形破坏,1000余方土石发生垮塌,前缘浆砌石挡土墙被冲毁,坡脚教学楼1层被掩埋,受损严重,所幸灾情发生在深夜,没有人员伤亡。

      灾情发生后,陇南白龙江流域地质灾害调查项目组紧急赶赴现场,参与地质灾害应急救灾。通过调查,项目组查明了灾害发生原因,并针对现场情况提出应急处置建议:一是疏散洛塘中学全体师生及斜坡上居住的居民,设置警戒线和警示标志,防止人员进入危险区域;二是斜坡前缘左右两侧浆砌石挡土墙已发生变形错断,稳定性较差,鉴于降雨仍在继续,危险性较高,为防止灾情进一步加重,建议立即清除;三是变形体上部平台开挖排水沟,地面铺设塑料布等防水材料,防止雨水入渗加重险情;四是进行全天候监测预警,及时关注边坡变形发展趋势。

    地调局水环中心参与甘肃陇南洛塘中学滑坡应急救灾

    11月23日-25日,由中国地质调查局武汉地质调查中心承担的长江上游宜昌-江津段环境工程地质调查项目中卜庄河、梅溪河、汤溪河、长滩河等四条流域调查成果通过评审验收。其中,汤溪河流域成果被评为优秀,卜庄河、梅溪河、长滩河3项成果被评为良好。连同2013年验收通过的神农溪、草堂河、抱龙河、神女溪、大溪河等五条流域成果,项目涉及的九条支流流域环境工程地质调查工作全部完成。

    长江上游宜昌—江津段环境工程地质调查”项目隶属于湘鄂桂山区地质灾害详细调查计划项目,2009年-2012年相继开展了九条支流的环境工程地质调查工作。累计完成1:5万调查面积9558.1km2。其中,1:5万重点区地质灾害调查3083km2,1:1万重点地段工程地质测绘904.1km2,1:5万一般区地质灾害核查6475.1km2。共发现各类地质灾害1308处,查清了地质灾害数量、类型、规模、危害程度等,提高了灾害点资料的准确性及可靠度,更新了地质灾害数据。对神农溪流域吴家院子、草堂河流域石马水泥厂等12处规模大、危险性大且具有代表性的重大地质灾害体进行了工程地质测绘、勘查和岩土测试,完成钻探总进尺4409.5m,土工试验353件、水质简分析3组。查明了地质环境条件、灾害特征,对三峡水库蓄水后及水位调节期间滑坡稳定性进行了分析评价。为防灾减灾提供技术支撑,同时该类型滑坡在三峡库区两岸较为普遍,通过典型勘查及剖析研究,为同类斜坡灾害变形破坏机理提供参考。

    通过调查与研究,查明了流域地质灾害发育的环境工程地质条件、影响因素,分析总结了地质灾害分布规律、发育特征、形成条件,采用定性与半定量相结合的方法,开展了地质灾害易发性和危险性分区评价,为调查区地质灾害防治、区域发展规划和城镇建设等提供了翔实的基础资料。划分了岸坡结构类型,对岸坡稳定性进行了分析与评价,为岸坡保护、治理等提供了可靠的地质依据。

    对城镇建设、工程建设、交通水利建设、旅游开发等可能引起的地质灾害、水土流失、水库诱发地震等环境工程地质问题进行了分析,并进行了环境工程适宜性分区评价,为流域经济建设提供了重要的科学依据。

    汤溪河等四流域环境工程地质调查成果通过评审验收

    考察组对冒沙现象取样

    太平镇砖混房屋倒塌严重

    考察组向村民了解地表破裂情况 本版图片由地科院雅安地震野外科学考察组提供

    双石镇在地震的破坏下已成废墟

        从雅安地震发生的那一刻起,各种媒体上有关地震成因的推测、分析、判断甚至争议就非常热烈。4月22日下午,中国地质科学院召开雅安地震院士专家研讨会,从地质学的角度也对雅安地震的发震机制进行了分析和研讨。希望,他们的思索能够为人们带来一些启示。

      1.地震2小时后,地质科学家到达震中,判断为逆冲断裂

      中国地质科学院的专家应该是最先进入震区的科学工作者。

      4月20日8时2分,四川省雅安市芦山县发生7.0级强震,得知讯息,正在四川工作的大陆构造与动力学国家重点实验室李海兵研究团队的4名成员:司家亮、云锟、张佳佳、王焕,立即从成都奔赴雅安芦山。仅仅两个小时后——10点钟,他们就从地震现场向位于北京的实验室发回了照片。

      照片可清晰地看到地震造成的破坏,乱石满地、房屋倒塌、道路损毁。当然,科学工作者的第一反应还是尽力搜集地震破裂造成的地表显示,寻找能够反映这次地震原因的蛛丝马迹。

      据前方调查的信息,此次地震的发震断裂为天全—大川逆冲断裂,为龙门山山前断裂——“安县/灌县断裂”的南段,位于宝兴和雅安之间。安县/灌县断裂的中段曾在汶川大地震时发生80公里的破裂。

      4月20日下午,李海兵研究员与司家亮等人在雅安地震重灾区芦山双石镇集结,组成科考队沿天全—大川逆冲断裂行进。据观察,地表未发现明显的破裂,但有大量地震喷沙和冒水现象。此时已经到了晚上,他们决定,第二日再奔赴宝兴,因为逆冲断裂上盘的破坏性可能更大,能够观测到的科学现象也会更多。但问题是,当时同为地震重灾区的宝兴堪称“孤岛”——由于地震造成的山体崩塌十分严重,大量巨石滚落导致交通中断,车辆无法通行。

      等待救援人员打通道路?

      心情急切的李海兵决定徒步赶去宝兴,尽管两地相距约40公里。

      21日早上8点,他们从芦山出发,经灵关,步行10多个小时赶到了宝兴县城。虽然此时已是晚上7点,但李海兵等人还是冒着余震穿行在宝兴县城查看灾情。大家的感觉是:尽管芦山至宝兴县城沿途的山体滑坡十分严重,但宝兴县城内建筑物破坏程度并不严重。

      就在同一天下午2点,中国地质科学院由副院长董树文带队的野外科学考察组也赶到了成都,随后,他们分为三个组分头工作。按计划,他们将对灾区的灾后重建选址进行相关地壳稳定性评估工作,同时对重要活动断裂进行考察,特别是将监控并高度关注新的地应力异常。

      22日上午,科考队与国土资源部在雅安市的前线指挥部会合,并研讨了下一步工作。中午12点,董树文带领的第一组继续从雅安经芦山前往双石镇。考察发现双石镇地表破裂现象不明显,但有比较集中的串珠状沙冒现象,与房屋的挤压破裂方向基本一致,方向大约北东40°;在双石镇中心人民医院后方桥头,房屋全部损毁,房基水平右行错动2~3厘米,未垮塌的房屋墙壁上均出现两组张性的X节理,钝角方向对着垂向;再往东南方向走,直到双河村林峡组,沿途一直有沙冒现象,且多为黑沙,初步判断为深部煤系地层所致。

      与此同时,由地质力学所张岳桥研究员带队的第二组从成都出发,经邛崃市、大川镇和太平镇一线到双石镇,沿途进行了震区地面破坏情况考察工作。初步结果表明:邛崃至大川间未发现地面有明显破坏,从大川附近开始出现建筑物破坏情况;大川至太平一线,沿途可见少量滑坡和崩塌,并有水泥路面破坏与变形现象,显示出较明显的近东西向挤压变形特点;在太平乡,建筑物破坏增多,常见无框架支撑的单层砖房倒塌现象,同时,土石路面出现裂缝和路基局部垮塌现象,并有平行北东向沟谷方向的小型张裂缝发育,但未见明显的同震地表破裂标志。从太平镇至双石镇,房屋破坏情况有进一步加重趋势,并在双石镇观察到水泥桥梁发生近东西向挤压变形破坏和地裂缝发育。

      由地质力学研究所副所长侯春堂带队的第三组则直接从雅安赶往芦山前线指挥部,参加了15时国土资源部抗震救灾远程会商视频会。

      晚上,地科院运送仪器的车队从北京赶到了灾区与调查组会合。

      2.从地质角度分析,雅安地震与汶川地震存在关联

      地科院身处北京的地质专家们,热切期盼着同事们从前方传来的一切信息。同时,他们也在紧张地研究着有关雅安地震的一系列科学问题。

      4月22日下午,中国地质科学院召开雅安地震院士专家研讨会。十余位与地壳稳定性研究相关的院士专家围坐在一起,高悬的大屏幕上显示的是一道从东北向西南斜劈在地壳上的巨大裂痕——这次地震、也是汶川地震的祸首——龙门山断裂带。

      龙门山断裂带位于青藏高原东缘,与四川盆地相交,长约500公里,宽达70公里,由3条大断裂构成,自西向东分别是龙门山后山断裂、龙门山主中央断裂、龙门山主边界断裂。这里也是地震多发区。

      在一幅《汶川地震及其余震分布图》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堆积在龙门山断裂带的北部和中部——汶川地震后不到一个月时间里,这里发生的余震次数就超过了万次。专家介绍说,5年前,由于汶川地震释放的能量巨大,龙门山断裂带北部中部近300公里的地方都发生了破裂,但是西南段的约100公里却没有破裂。

      这次破裂的恰好是当年比较稳定的地段。专家们根据现有资料初步判断,雅安地震与汶川地震的发生机理很相近,但汶川地震西南段以逆冲为主、东北端为右旋走滑断裂,雅安地震则为逆冲断裂。由于震级的差异,汶川地震的持续时间约90秒,雅安地震的持续时间约27秒,当然,两者的地表显示也差异较大。

      国家地震局拥有我国地震研究的主要科技力量,院士专家们对他们的观点十分重视。恰好当天上午,地科院的多位专家参加了国家地震局组织的一次紧急会商会,并带回了一些地震专家对雅安地震的解读。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著名地球物理学家陈运泰认为,从震源位置、机制和震级大小看,雅安芦山地震是汶川地震强余震,是汶川地震破裂向西南方向的发展。而且,他5年前曾在一份政府内参中特别提到汶川西南100公里左右的宝兴一带可能发生七级左右强余震。

      雅安地震发生后,陈运泰院士研究团队根据现有数据资料对这次地震的破裂过程做了动力学模拟,推测的结论是:雅安地震破裂沿走向30公里,沿断裂层面40公里,最大错距离为1.6米,由于地震能量靠近地表基本消耗完毕,因而地表不会产生明显的同震破裂。

      这样的推测与地科院地质科学家在现场的观测情况基本一致,不过专家们也提出,由于地震现场科考的许多信息还没有充分采集和传递,判断模型与实际情况的吻合程度还需要更多的时间以便获得较多的详细的一手资料。

      现在地震科学界对于雅安地震是否为汶川余震的争议比较突出。对于陈运泰院士的观点,也有一些人持反对意见。理由主要为:两次地震之间的时间间隔较长,且这次地震与汶川地震的余震区有一定距离,两地之间有个中间段是没有地震的。

      据地震专家的判断,在这两次发震断裂的中间存在着一个地震障碍体。

      地科院的院士专家对此也进行了讨论。有专家提出,汶川大地震的方向是从汶川向东北方向展开,主要沿龙门山断裂带中央断裂的中—北段以及前山断裂的中段展布,而芦山地震则位于龙门山断裂带南端,在靠东侧的另一条断裂带上,是不是可以考虑雅安地震是龙门山断裂带上一次新的主震。

      院士专家们认为,是否为余震可能需要进一步的研究,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两次地震在地质上具有明显的相关性,受力条件、孕育过程非常相似。他们还特别提出,研究地震的一大关键是对地震构造背景的准确认知,应该把活断层特别是发震的是哪条断裂搞清楚,要把地块是如何运动的搞清楚,最好建立地质模型。

      3.地应力监测数据,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地震孕育发展

      说起地震研究,许多人都会想起一个名词——地应力。

      地质力学认为,地壳内的应力活动是使地壳克服阻力、不断运动发展的原因;地壳各处发生的一切形变,如褶皱、断裂等都是地应力作用的结果。

      我们从过往专家对龙门山断裂带地震多发的解释中很容易就能找到地应力的“影子”:青藏高原以每年10~15毫米的速度向东流动,在龙门山一带受到坚硬的四川地块的阻挡,积聚了大量的构造应力,形成了断层。该断层在不断受到青藏高原挤压的情况下,成为逆冲运动的多发区,因而易于发生地震。

      地应力监测首次与地震联系起来应该是在2001年。2001年11月14日昆仑山发生8.1级地震,当时正在昆仑山活动断裂带中段西大滩附近进行两个测点地应力监测的中国地质科学院地质力学研究所廖椿庭研究员,获得了一组珍贵的震前震后地应力数据。数据显示,昆仑山大地震前后断裂附近地应力大小和方向均发生较大变化,震前地应力高度集中,而震后地应力大小降低约2/3。

      从此,地应力监测走上了地震监测和研究的舞台。

      现在,人们普遍认为:地震的过程也是地应力释放的过程。正是根据这样的思路,许多人认为汶川特大地震应该已经把龙门山断裂带积蓄的能量释放得差不多了,并推测汶川地震后四川百年内都不会再有强震。

      其实这样的推测与地质工作者的地应力监测结果恰恰相反。

      据参会的廖椿庭介绍,他曾在几年前进行一个名为“龙门山地质构造断裂带及其与汶川蕴震动力条件分析”的课题时,选择了三个点作为地应力测量点:一个在鲜水河断裂与龙门山断裂交界处的康定,一个在发震的映秀,还有一个就在宝兴县城。然而,测出的结果让廖椿庭都大感意外——原本估计最不稳定的康定测点,地应力值最低,而应该“平稳”的宝兴测点,最大水平主应力值却最高。当时,廖椿庭研究团队曾在科研报告中对这一现象进行了描述,并建议继续关注。随后,地质力学所在雅安宝兴建立了长期地应力实时监测台站。

      那么,我们在雅安的地应力监测台站是否记录下了雅安芦山地震的信息?

      据专家介绍,雅安地震发震前不久监测曲线显示出跳跃,这引起了监测人员的注意,随即他们进行了跟踪分析,遗憾的是,由于缺乏确切的实例参考,综合分析尚未完成就发生了雅安地震。地震导致断电,数据也一度中断。但震后搜集的数据显示,发震时有两个方向的地应力值大幅增加。

      院士专家们研究了来自宝兴等处的地应力应变监测台站的实时监测数据,认为地应力测量数据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地震的发生和发展,这一点非常重要,但现在的问题是:一是,许多重要的数据还没能上升为科学的认识和规律,还需要加强资料分析和综合研究;二是,当前已有的各个台站的监测资料还比较分散,数据的共享和集成还很薄弱;三是,由于地应力监测工作与其他地震监测手段还没能密切结合,发挥的作用还十分有限。

      4.数值精确预报地震需要多部门多学科的通力合作

      地震预报是地震研究一个重要内容,更是一个人类期待解决的目标。

      就在雅安地震的前几日,深部探测技术与实验研究专项“岩石圈三维结构与动力学数值模拟”项目负责人、中科院院士石耀霖在深部专项成果交流会上,谈到了地震预报的问题。当时他说,地震预报也应该像气象预报那样,从基于前兆的经验预报逐渐转变为基于物理机制的数值预报,而其中的关键物理量就是——应力。

      地震发生后不久,他又很快发表了自己对雅安芦山地震的一些认识。

      他谈到,汶川地震强烈,断裂带长达近300公里,几乎整个龙门山断裂带都发生了破裂,但是西南段却有约100公里没有破裂。于是很多人都提出疑问:这一段落会破裂吗?破裂规模会有多大?什么时候破裂?

      他引用了地质力学研究所秦向辉等人的观测结果:“对比分析2003、2008和2010年在宝兴、康定地区4个钻孔的水压致裂应力测量资料,初步揭示汶川地震后断裂西南段现今地应力环境与地震危险性。研究结果表明:龙门山断裂西南段,尤其是康定地区,地震后仍然积累有较高的地应力,震后应力调整以积累为主;龙门山断裂西南端的最大水平主应力已经达到断层活动应力临界下限值,断裂活动进入临界状态,未来具有发生逆断层活动的可能性;结合地应力测量结果、地震地质等资料认为,龙门山断裂西南端具有潜在大震危险性,值得重点关注和研究。”

      显然,地应力监测显示,西南端一段没有地震破裂,但这一段落也是主应力积累率最高的部位之一。而且,汶川地震的发生,使从映秀西南到雅安这一段的龙门山断层发生类似机制的逆掩断层的地震危险增加。

      然而问题是,对于地震什么时候会发生,现有资料还难以回答,因为只有少量不深的钻孔应力测量资料,我们在数值预报探讨中还无法在雅安芦山地震前作出确切的预报。至少我们应该能回答另外两个问题:该段落现今地应力的绝对值究竟是多少?是否已经临近了岩石的强度?

      石耀霖院士说,雅安接近7级地震的发生,对于我们来说,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但是,在没有地壳深部(10-20公里)基于观测应力(包含孔隙流体压力)的实测资料、断层强度的资料的情况下,我们仍然没有充分的定量的力学根据判断地震发生的时间——几年?几十年?几百年?就这两天见到的余震目录资料,目前的雅安芦山地震似乎还没有释放出这100公里断裂带内积蓄的能量,但是下一次接近7级地震发生在何时,尚缺乏资料作出估计。

      最后他谈到,作为数值地震预报的探讨,目前还不在于我们是否做了预报,更重要的是预报的根据。其中,地应力绝对值的测量和相对变化的可靠测量,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这是一位地球物理学家对地应力的认识。参加本次雅安地震院士专家研讨会的三位院士同样对地应力研究颇为推崇,他们认为:地质学家在地震观测和预报方面具有自身的特点,特别是采用地应力测量的手段对地质体进行监测,但地应力只是地震研究中诸多方法中的一项,加强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还是要与其他手段相结合,这需要我们的科学界打破部门界线、学科界线,通力合作。

      面对地震后令人心痛的雅安,面对电视中无数双饱含痛楚和期待的眼睛,我们衷心地希望,有一天人类能攻克地震预报的难关,让人们远离地震的魔影。 

     

     

    用科学解剖地震 用合作赢得希望

    核心提示

    搞清楚“隐患在哪里”是我国地质灾害防治工作的核心问题之一。2019年,自然资源部部署开展了基于综合遥感技术的地质灾害隐患识别示范工作,力争3~5年内掌握全国地灾隐患“底数”。

    去年,首轮“国家级”大规模地灾隐患综合遥感识别将全国地灾高中易发区8450处疑似隐患“揪”了出来,其成果得到充分认可。但专家也指出,地灾隐患综合遥感识别技术不能“包治百病”,需要科学认识,因地制宜。要通过多层次多技术手段的综合运用,人防﹢技防,方能最大限度保障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

    “天”——在卫星层次,用InSAR和高分辨率光学遥感技术开展广域普查
    “空”——在航空平台层面,用无人机机载LiDAR和三维摄影测量技术开展局部详查
    “地”——地面专业人员有重点的进行调查复核,以及地面勘查和监测
    名词解释

    ◆InSAR:合成孔径雷达干涉测量,是指利用雷达卫星获取的相位信息,通过干涉测量的方式实现地表形态与形变测量的雷达遥感应用技术。特点是观测范围大,精度高,快速高效,可发现正在“活动”的隐患,特别是一些微小缓慢,人不易觉察的地表变形。

    ◆高精度DEM:即数字高程模型,指分辨率和精度在米级的三维地形数据。特点是精细刻画地表三维形态变化,与光学遥感、InSAR等联合使用,有助于识别灾害体的位置、范围、朝向、坡向等形态信息。

    ◆高分辨率光学遥感:即一般意义上的“遥感”,主要通过可见光谱段对地观测成像,是目前遥感应用最广泛的影像数据。高分辨率遥感影像可直观地反映地表覆盖、地物类型等要素,揭示与隐患相关的地表特征,如裂缝、鼓丘、滑塌等现象。

    ◆LiDAR:一般指三维激光扫描,通过激光雷达对地观测,获取精细三维地形数据。特点是可穿透植被,清晰看到斜坡结构、断层裂缝等地表信息。

    浩瀚宇宙,卫星凝视着地球,以“上帝视角”记录着地表的动态变化;山峦之上,无人机悄然掠过,精准“透视”出高山峡谷的旧伤新痕;边坡危岩,专业人员“按图索骥”,结合孕灾规律和地质条件靶向核查。

    上述天空地作业,均指向同一个目标——识别地质灾害隐患。

    小试牛刀

    全国地灾高中易发区迎来“体检”

    京城五月,繁花似锦,绿意盎然。

    位于北四环边上的奥运大厦6层,此刻却充斥着紧张的气氛:中国地质调查局自然资源航空物探遥感中心的技术团队争分夺秒解译着卫星遥感数据,赶在汛前,将全国121万平方千米地质灾害高中易发集中连片区疑似隐患“揪”出来,为各地防灾减灾提供参考。这是他们第二年开展“国家级”大规模地质灾害隐患识别。

    我国地质灾害点多面广,滑坡、崩塌、泥石流等致灾因素众多。一个无法回避的现实是,全国每年新发生的地灾70%都在已查明的隐患点范围之外。其中,滑坡最为常见,占全国灾害发生次数和影响程度的92%以上。

    消除“盲区”,解决“隐患在哪里”始终是“防”的难题。

    “2017年6月24日四川茂县新磨村高位远程滑坡和2018年金沙江白格滑坡的发生让业内清晰地认识到,仅靠传统的调查排查和群测群防手段很难对高位、高隐蔽性的滑坡隐患进行早期识别,必须借助现代对地观测技术,尽可能全面的从广域尺度上探测和发现隐患点。”中国地质调查局自然资源航空物探遥感中心遥感技术研究所负责人葛大庆说。

    为攻克防灾“卡脖子”环节,2019年,自然资源部部署开展了基于综合遥感技术的地质灾害隐患识别示范工作,目标两个:一是论证规模化开展隐患识别的技术可行性与应用效果;二是推动构建国家级和省级隐患识别中心,形成“1﹢N”的分级组织模式,由国家级隐患识别中心统筹全国尺度上的普查识别和技术引领,省级中心负责本省详细调查与现场核查,力求在3~5年内掌握全国地灾隐患的“底数”。其中,国家级隐患识别中心主要依托航遥中心推进隐患识别业务。

    经过充分论证与应用实践,确立了综合应用空天地多源遥感观测技术,以“形态、形变、形势”为识别内容的重大隐蔽性地灾隐患早期识别技术思路,形成了包括专题信息提取、隐患特征识别、野外核查验证的业务流程,丰富了地灾调查评价业务工作方式。

    葛大庆介绍,地灾隐患综合遥感识别技术就是通过高分辨率光学遥感影像与高精度DEM进行潜在灾害体“形态”调查,揭示地质背景、几何形态、地表覆被变化等成灾要素;以不同分辨率lnSAR监测获取斜坡体地表“形变”信息,表征活动状态,判别变形部位、滑移规模和活动阶段;以长时序InSAR形变数据、地质资料、威胁对象等综合分析变形活动的发展趋势以及致灾“形势”,判别疑似隐患,并最终经现场核查验证完成识别确认。

    “综合遥感识别从技术上体现了多源遥感手段的互补,降低了单一技术有效识别不足的概率。同时充分利用孕灾背景、基础地质条件以及已有隐患状况,从信息解译、判断、现场核查与最终确认上体现综合性,避免信息不足带来的认识偏颇。”葛大庆强调。

    2020年该项工作有了实质性进展。

    在自然资源部部署下,航遥中心组织相关力量对全国地灾高中易发区10省市开展地灾隐患综合遥感识别,覆盖黄河上游、四川强震区、藏东南地区、滇西北地区、三峡库区五类典型地灾分布区,面积118万平方千米。

    “此次识别聚焦大型活动性灾害隐患,以滑坡、不稳定斜坡为主,兼顾泥石流、崩塌等其他类型。同时,以人为本,突出对村庄、集镇等人口聚集地区和重大基础设施威胁严重的隐患。”葛大庆告诉记者。

    在识别层次上,一是发挥摸底的作用,对于“人迹罕至、人不能至”的地区,以及其他工作薄弱区或者空白区,综合遥感识别作为先行手段,为地面调查指明“靶区”;二是体现动态监测作用,通过技术手段揭示与灾害发育相关的“变化”特征,对于地面工作程度较高的地区,与大比例尺调查并行,互为补充。

    在工作模式上,实行分级协同。即由航遥中心牵头组织相关技术单位进行隐患识别,为省市提供疑似隐患识别成果。各地核查时首先将疑似隐患与已有隐患库对比,现场核查主要针对新发现的隐患,并根据危险性和危害程度开展相应的防灾工作。

    经过4个多月作业,全国地灾高中易发区221个县区8450处疑似隐患被“揪”了出来。经地方核查,识别正确率在30%以上。其中,青海、四川、湖北分别达到了76.5%、69.9%和62.86%,特别是四川省,核查确认的隐患近半为新增隐患,很好地体现了综合遥感技术发现未知隐患的作用。

    统计显示,2020年在罕见极端天气等多种因素影响下,全国地灾发生数比2019年增加26.8%,地灾造成的死亡(失踪)人数减少37.9%。这份守护人民群众生命和财产安全的答卷上,留下了综合遥感识别技术的印记。

    “地灾隐患综合遥感识别是一项非常有意义的探索性工作。”成都理工大学副校长、地质灾害防治与地质环境保护国家重点实验室常务副主任许强如是评价:

    其一,通过示范区域研究,基本构建了一套基于综合遥感技术的地灾隐患识别技术方法体系和流程。其二,从单一技术手段到多种手段的综合运用,形成了统一认识并对各类技术的优点和局限性有了比较清楚的认知。其三,地勘队伍在技术推广应用中,思想观念和工作方法有了明显改变。其四,识别了一批新的地灾隐患,尤其是滑坡,这是实实在在的成果。

    甘肃省地矿局第一地质矿产勘查院灾防院院长王岩对此深有体会。去年“8·13”陇东南特大群发地灾后,航遥中心下发了一批隐患分布图,灾防院对张家川县113个疑似隐患点进行了野外调查验证,确定地灾隐患80处,全部为滑坡,其中新增地灾隐患70处。

    “综合遥感识别技术能准确判断出斜坡是否变形,为技术人员判定滑坡灾害提供了可靠依据,同时加强了工作区地灾隐患点调查程度,补充完善了隐患点数据库。希望这类遥感核查项目能辐射更多的县区,相关技术能普及到地勘单位,提高技术人员对灾害的辨识率。”王岩说。

    广泛实践

    地方“自选动作”有声有色

    目前,地灾隐患综合遥感识别技术已被广泛接受,四川、贵州、陕西、重庆、甘肃等省市陆续开展识别任务,落实《地质灾害防治三年行动实施纲要》规定任务。技术力量雄厚的省份积极尝试“自选动作”,探索形成了具有地方特色的防灾减灾方式。

    “多灾多难”的四川,便是其中之一。

    四川省国土空间生态修复与地质灾害防治研究院副院长马志刚介绍,去年四川在全国开展示范工作的基础上,部署实施了省级地灾隐患综合遥感识别与监测项目,分片区对川北、川西南、川西、川东川南开展了InSAR监测和光学遥感筛查,发现和圈定了一批高位地灾隐患点;查明了重要城镇及交通沿线、地灾高易发区等重点地段的地灾情况。同时,选取了重大地灾隐患点或处于持续变形的重大工程治理点开展遥感追踪监测评价。

    记者了解到,和国家示范工作相比,四川省级地灾隐患综合遥感识别有4方面特点:

    一是分层级部署。在国家部署“面”的基础上,增设了“重点地段”和“重大地灾隐患点”两个层次,实现了综合遥感识别工作的粗细结合。二是多手段应用。为克服高密度植被覆盖区InSAR识别效果较差的技术短板,增加了“机载LiDAR”和无人机航空摄影,发挥其可穿透植被或高精度的优势。三是全灾种解译。将泥石流纳入隐患识别范围,实现了突发地灾滑坡、崩塌、泥石流等全灾种的解译分析。四是双路径分析。将找出存在形变且未登记在册的隐患点和查找正在变形的登记在册的隐患点作为识别的两个路径,一体化考虑,为地灾风险评价、汛前隐患排查提供了重要靶区。

    “目前四川已将地灾隐患识别纳入常态化防灾工作,并将解译成果作为地灾风险调查、汛前排查、重要强降雨天气后隐患排查的工作依据,实现了从被动应急救灾到主动防灾的转变。”马志刚说。

    “天无三日晴”的贵州,2016年在全国率先引进了综合遥感识别技术中的InSAR 开展地灾隐患的早期识别。5年来,全省共监测发现疑似滑坡形变区2000余处,经核查确认新发现地灾隐患600余处。

    “InSAR也抓住了一些地表变形不明显的在册地灾隐患点,帮助我们加强管理,采取综合防治措施,该治理的治理,该搬迁的搬迁。把‘隐患在哪里’问题又向前推了一小步。”贵州省地质灾害应急技术指导中心研究员刘秀伟告诉记者。

    近年来,贵州积极将技术逻辑与行政逻辑结合。去年9月,水城县发耳镇发生大滑坡,方量达80余万立方,InSAR和地面监测同时捕捉到地表动态,适时发布了预警信息,政府及时将受地灾隐患威胁的群众及重要财产转移到安全区域,把损失降到了最低。

    “事实上,2017年我们就监测到了发耳滑坡隐患。专家调查分析认为滑坡形变在可承受范围内,暂时不用大规模搬迁,通过持续监测和防控既能保证群众安全,又可保障当地生产经营活动有序开展,最大限度降低隐患对社会的负面影响。”刘秀伟介绍,3年来当地经济社会发展有序,老百姓生产生活如常,技术保障为行政决策提供了强有力地支撑。

    记者了解到,目前贵州地灾防治管理模式从以隐患点为主要管理对象,逐渐转变为以隐患点和风险斜坡为对象的“点面双控”风险管理。今年年底,全省以县为单元的精度优于1∶5万的地灾风险斜坡详细调查将全面完成。

    “斜坡与隐患点不同,‘病’不算重,常规设备监测投入大,管控效果不理想,但风险又不得不防。”刘秀伟说。对此,贵州正积极探索将InSAR运用到风险斜坡管控中,力争使该技术从地灾隐患识别迈向监测预警,提高风险斜坡的综合管控能力,为“灾害什么时候发生”探路。

    科学认识

    地灾隐患综合遥感识别技术不能“包治百病”

    多地实践证明,地灾隐患综合遥感识别成果可“指导排查,辅助调查,引导勘察”,提高了调查的针对性,减少了地面工作量,部分解决了“隐患在哪里”的难题。

    但专家同时强调,地灾隐患识别是多种技术手段、多学科知识的综合运用。综合遥感识别技术有其局限性,不可能“包治百病”,现有的技术手段仍难以识别前期没有明显变形或变化很快的突发性灾害隐患,这一点务必要科学理性地认识。

    “每种技术都有优势和短板,实操中须要因地制宜。”葛大庆说,比如,光学遥感容易受云雾天气和分辨率影响,大规模应用中往往难以获取亚米级的遥感数据,解译对专家经验和知识依赖度较高。

    “有的观点认为,综合遥感识别就是应用InSAR技术,这也是不对的。”葛大庆进一步阐释,InSAR能敏锐捕捉地表的动态变化,与光学遥感影像综合运用,可在植被覆盖度较低、高陡地区大范围普查,识别高位、隐蔽性的灾害隐患。比如在地层内部有损伤,地表持续活动的四川强震区,效果就很好。

    但是,InSAR会受到观测角度、植被状况、地形结构、水汽以及数据处理技术的影响和制约,普适性存在一定局限。同时,对于事前没有明显变形迹象,或者变形过程极短的突发性地灾,因其超出了雷达卫星有效观测的能力范围,InSAR很难发挥作用。比如2019年7月23日贵州水城县突发的特大山体滑坡,事前未出现明显变形迹象,InSAR未探测到变形信息。此外,在广东、浙江、福建等植被覆盖率较高的地区,光学遥感、InSAR等技术适用性受限,漏识率也较高。

    “天空地一体化防灾,以广域普查﹢局部详查﹢重点核查的方式分层次开展,是识别和防范地灾隐患最科学有效的方式。”许强认为。

    “天”指在卫星层次,用InSAR和高分辨率光学遥感技术开展广域普查;“空”指在航空平台层面,用无人机机载LiDAR和三维摄影测量技术开展局部详查;“地”即地面专业人员有重点的进行调查复核,以及地面勘查和监测。

    “通常,我们会用两种或多种技术手段背靠背地做,然后相互校验和补充。如果两种方法的结果能对上和相互检验,地灾隐患就可以确认了。”许强说。

    2015年,许强团队通过InSAR发现川西某村寨的山后有一处正在变形的大型滑坡区,由于最高海拔达到了4600米,人工没法上去调查复核,一直没能确认。3年后,在四川省支持下,团队运用LiDAR和三维摄影测量对该区域进行了航飞,经多种技术手段比对分析最终确认了蠢蠢欲动的滑坡隐患。

    多名业内人士指出,专业知识决定了技术应用的深度。在地灾防治领域,地质专家好比“医生”,InSAR、LiDAR等技术手段应用,如同为疑似隐患点做“CT”“B超”。是否患“病”,“病”征如何,最终还得依靠“医生”根据各种测试结果综合判定。如果不掌握足够的地质知识,对灾害形成条件、发育特征、成因机理等不了解,很难用好先进技术。

    扬长补短

    人防技防一起上,天上地下一起看

    甘肃立节北山老滑坡“苏醒”、四川洪雅突发高位远程崩滑、湖南安化切坡建房引发山体滑坡……今年以来,全国已发生200余起地灾,随着汛期的到来,地灾防治工作迎来大考。

    如何牢固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进一步提升防灾减灾能力?——“多层次多技术手段综合运用,人防﹢技防”是专家们的一致观点。

    许强指出,近年来我国地灾防治工作取得显著进步,一是构建了一套具有中国特色的地灾群测群防体系,解决了我国地灾点多面广的问题;二是现代技术的有效运用,包括综合遥感技术、监测预警、计算机信息技术等,成效显著;三是引入了风险防控的理念,从以群测群防为代表的自发性防灾,发展到理论化防灾、技术化防灾、体系化防灾逐渐成熟。但是,地灾防治工作也面临瓶颈,最突出的就是对第三类隐患——具有突发性失稳破坏的潜在不稳定斜坡,目前还很难依靠技术手段提前发现。

    “地灾隐患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正在变形的区域。第二类是历史上曾出现过变形破坏、有损伤的区域。第三类就是潜在不稳定斜坡,即历史上从未出现变形破坏,目前也无明显变形迹象,但其稳定性相对较差,暂时处于基本稳定或欠稳定状态,一旦外部条件发生变化,比如一场强降雨或人工开挖坡角就有可能突发地灾。”许强阐释。

    记者了解到,对于第一类隐患,InSAR和高分辨率光学影像能很好地进行识别。第二类隐患,运用LiDAR 最为有效,并可以三维摄影测量辅助。而第三类隐患,靠遥感技术已无能为力,必须动用物探、钻探等手段,把斜坡地下结构和含水状况查清楚才能判断其稳定性,但潜在不稳定斜坡点多面广,防不胜防。

    “现阶段,第三类隐患还主要依靠群测群防来防范,当然我们也正在研发航空物探技术,希望能快速查明地下结构,评价其稳定性。”许强说。

    今后一段时期,地灾防治可以从哪些方面发展突破?

    许强建议,一是要构建航空遥感联盟,搭建信息共享平台,整合全国航空遥感力量,尽快实现航空遥感数据的全国全覆盖。二是要发展航空物探,尽可能多地将潜在不稳定斜坡的地下结构和含水状态搞清楚,把第三类隐患找出来。

    葛大庆认为,提高综合遥感识别能力,找到更多地灾隐患,一方面要着力发展专业目标的遥感卫星,强化源头的有效观测与数据保障,进一步提升卫星监测的频率、精度和针对性。“地灾隐患识别目前主要用欧空局哨兵-1号卫星C波段数据,以及日本ALOS-2卫星L波段数据,但受卫星观测周期和范围限制,一些地方还不能有效覆盖,分辨率也不够,限制了可识别的范围、规模和精度。”葛大庆说。

    另一方面,大规模业务化识别工作要进一步提高遥感识别信息处理的自动化和智能化水平,尽可能将专家知识转为模型或者方法,提升智能识别“去伪识真”的本领,降低人员劳动强度。此外,还要加快培养具有地灾专业知识,又掌握遥感、InSAR以及地理信息技术的人才。

    马志刚指出,现阶段地灾源头管控理念还有待提升,“‘源头管控’虽然是旧词新用,但在地灾防治上是一个全新的认识,是推动地灾‘早期防’到‘源头控’观念转变的重要变革。”

    近年来,四川按照以防为主、防治结合的方式开展了地灾易发县县域地灾风险评价、隐患识别分析等工作,初步摸清了隐患和风险的家底,获得了较为丰富的基础性成果资料。但是,扎实推进基础工作并不代表地灾“防”的工作就做好了,如何依托现有成果和技术把地灾隐患“管起来”,最大限度地降低灾害风险是当前的难题。

    对此,马志刚提出两点建议,一是加快构建地灾隐患点、风险区双控新格局。充分运用地灾易发县县域地灾风险评价、遥感识别监测等成果,选择重点区域开展风险管控试点,形成“识别、监测、管控”结合的风险管控体系,不断提高地灾隐患识别和风险管控能力。

    二是努力做好科技防灾。在加大群专结合监测预警体系建设的同时,重点建立一个综合监测预警平台,构建一套地灾监测预警管理体系,培养一支技术团队,形成“风险提前管控,空天地隐患识别,气象风险动态预报、专业设备持续监测、信息平台实时预警,现场人员动态核查”的监测预警新局面。

    (绘图 陈舒)

    地灾隐患识别:寻找大地上的“潜伏者”

    蜿蜒的赣江,自南向北穿城而过,犹如一条有力的臂膀,挽起南昌的老城与新城。从偏居一隅的滨江老城,直至今天的“一江两岸”双城耸峙,南昌城正在展现出大江大城的城市风貌。为支撑服务“一江两岸”的城市空间布局,自然资源部中国地质调查局将南昌市列为全国多要素城市地质调查首批示范城市之一——

    南昌市东湖区八一大桥连接起赣江两岸。

    项目组开展地下水动态监测网建设。

    近年来,江西省南昌市围绕大都市圈建设,依托“西进、东拓、南延、北控”的城市空间发展战略,形成“以赣江为主轴,一江两岸,南北两城,双核拥江,组团式、网络状发展”的总体空间格局,重点打造九龙湖新城、儒乐湖新城、瑶湖新城、南昌东站高铁新区。而南昌市地质条件复杂,以往地质工作精度远不能满足现代规划建设需要。为支撑南昌市科学发展布局,2018年,南昌市被列为全国多要素城市地质调查首批示范城市之一,由中国地质调查局南京地质调查中心、江西省国土资源厅(现江西省自然资源厅)、南昌市人民政府三方共同部署实施。

    为城市发展找到可利用的优势地质资源,指明应关注的地质环境问题

    “查明三维地质结构与地下空间开发条件,探明重要地质资源和重大环境地质问题,构建城市地质信息服务平台,是我们这次城市地质调查工作的三大主要目标,为的是服务城市规划、建设、运营、管理的全过程。”南昌多要素城市地质调查项目负责人贾军元说。

    项目于2018年启动,南京地质调查中心牵头组织实施,江西省地质环境监测总站、江西省地质调查研究院、江西省水文地质工程地质大队和东华理工大学等相关单位参加,率先对南昌市工程建设、地下空间开发和生态环境保护需要防范的重大环境地质问题,以及需要统筹保护的地质资源进行了首次全面系统梳理,并提出了防范或开发利用建议。

    调查发现,目前南昌市地下空间开发主要集中在0~15米,主要用于地铁、地下商场和停车场等建设。项目组认为,在地下空间开发利用时应关注可能诱发不均匀沉降等工程地质问题的人工填土、淤泥质软土等地质体的空间分布状况;而南昌市地下15米~30米空间内的地质条件总体较好,目前利用率不高,开发潜力较大,可作为近期地下空间利用的首选层位。

    项目组还指出,南昌市赣抚平原区第四系松散层具有较好的渗透、蓄滞、疏导雨水的能力,是良好的天然海绵体,主城区以及红谷滩新区等平原区地下有充足的储水空间,并且径流条件较好,具备建设海绵城市的良好地质条件。

    对地质资源的调查分析结果显示,南昌市地下水资源丰富,并发现了具备开发价值的矿泉水点;地热及浅层地温能资源潜力巨大;土地质量总体较好,绿色无公害土壤、富硒土壤分布范围较广。同时,值得关注的资源环境问题主要有:平原区松散层普遍存在易发生渗透变形的富水松散砂卵砾石层,局部浅层地下水水质较差。

    在此基础上,项目实施单位共同编制完成了《支撑服务南昌市绿色、安全和可持续发展地质环境图集》,并提交给南昌市自然资源局等有关政府部门使用。

    为地铁工程建设区查明地质安全隐患,提出防范建议

    地质条件复杂,是南昌城市规划建设面临的一大难题。

    据贾军元介绍,南昌市地处滨湖冲积平原,城区位于赣江抚河尾闾,东北濒临鄱阳湖。受河流和湖泊共同的地质作用,区内第四纪松散沉积物岩性岩相和厚度变化较大,且呈叠瓦状分布,导致地下地质条件极其复杂。更需重视的是,南昌市地下广泛分布有易发生渗透变形的富水松散砂卵砾石层,以及软土、红层软岩等不良岩土体,且这些不良岩土体往往以复合形式出现,稳定性较差。这些都为地下空间开发利用带来较大难度。其中,富水砂卵砾石层渗透变形引发的流砂、管涌,是影响区内工程建设和地下空间开发的最主要工程地质问题。

    项目组对地铁建设适宜性进行了评价,并锁定了局部地区影响地铁建设与安全运营的主要工程地质问题:一是南昌地区强降雨条件下地下水位动态变幅大,在工程建设施工过程中可能引发基坑失稳、坑道突涌、地下构建筑物上浮破坏等;二是稳定性较差的不良岩土体,在不利工况条件下可能发生变形破坏,从而引发地面塌陷等危险。

    项目组重点对地铁4号线龙岗大道-洪城路段进行了工程建设安全隐患调查分析。结果显示,该段穿越平原区及岗地地区,其中,平原区的地铁隧道及站点施工多位于富水松散砂卵砾石层中。这种地层富水性强,地下水位极易受降水影响,地铁建设施工过程中可能引发流砂、管涌事故。而岗地地区的地铁隧道及站点施工主体层以红层软岩为主,该层具有明显的流变特性,且其中常夹杂着工程力学性质更差的钙质泥岩,导致地铁建设施工过程中可能产生围岩失稳、拱顶冒顶破坏等问题。为此,项目组提出建议:增加布设地下水位监测点,为工程基坑降水施工设计和工程施工设防水位的确定提供依据,防范突水、涌水事故;加强对砂卵砾石层、软土、红层软岩等不良岩土体探查,防范施工中不良岩土体变形破坏引起的地面塌陷、基坑失稳等事故。

    这一研究成果以专报的形式提交南昌市政府后,引起高度重视,及时转交南昌轨道交通集团有限公司应用,防范化解地质安全风险。

    为城市构建“一库、一网、一模”,带动地方政府投入开展专项调查

    “聚焦南昌市城市建设对地质调查工作的迫切需求,着眼于空间、资源、环境、灾害、生态,我们开展了第四纪地质调查、工程地质调查、水文地质调查、地质资源调查等,取得了一系列精细化地质调查成果,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一库、一网、一模’信息化成果。”贾军元说。

    “一库”,即城市地质大数据库。项目组利用收集的各类地质调查报告和大量工程地质钻孔资料,以及本次实施的1∶5万综合地质调查、1∶2.5万工程地质调查、1∶5万土地质量调查等获取的成果和数据,建设完成包含60万条属性数据的南昌城市地质大数据库,实现了海量城市地质数据地面、地上、地下二维三维数据一体化存储管理、查询统计、综合分析、二次开发利用及信息共享等。

    “一网”,即地下水动态监测网。项目组全面整合区内国家级和省级地下水监测井,通过加密布控市级监测井,基本建成了由82个监测点组成的地下水监测预警网络平台,提高了南昌市地下水监测精度。同时还建设了南昌市地下水监测工程信息平台,实时掌握地下水水位等动态变化情况。

    “一模”,即三维地质模型。聚焦南昌市城市建设对地质调查工作的迫切需求,项目组以主城区(700平方千米)作为重点建模区,筛选利用3500个典型钻孔,构建了高精度多属性三维地质结构模型,实现了地层空间分布三维展示、钻孔属性数据查询、地下地质条件和地质数据查询等功能。

    “随着‘一库、一网、一模’的构建,地质调查成果服务城市规划建设与运行管理的水平和效率大大提升了。”贾军元说,多要素城市地质调查工作充分发挥示范引领作用,在城市发展中的基础性作用日益显现,带动了地方政府对城市地质调查的投入。2020年,南昌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总院专门委托南京地质调查中心开展中心城区地下空间开发地质环境适宜性评价,为《南昌中心城区地下空间专项规划(2019~2035年)》的编制提供支撑;2021年,南昌市政府投入专门经费,委托南京地质调查中心系统开展南昌市地下空间资源调查评价,为南昌市“双评价”和国土空间规划提供持续支撑。

    如今,南昌的城市规划发展更具时代特色:建成“城水相融、人水相亲”的滨江海绵城市,推进美丽中国“江西样板”先行区建设,打造宜居宜业宜游的山水名城、生态都市。新形势、新目标下,项目组将继续推进多方出资、统筹实施、专项支持的城市地质工作格局,充分发挥地质工作在城市规划建设中的基础支撑作用,为南昌城市发展持续提供地学解决方案。

     
    探路“一江两岸”城市新布局

    为进一步落实自然资源部中国地质调查局《关于开展地质灾害监测预警实验现场技术检查指导的通知》要求,中国地质调查局成都地质调查中心联合四川省自然资源厅成立由中心地灾技术专家任组长,四川省厅地灾防治处、省修复防治院负责同志担任副组长的联合技术指导专家组,于2021年3月11日分赴四川省川东北、川南、川西和攀西4个片区,采取现场技术指导、座谈交流、专家会商等多种方式做实野外现场一线技术检查指导工作。

    截至3月30日,专家组在前期已开展实施方案复核掌握一手资料的基础上,采取直插野外现场随机抽检核实、现场定点指导解惑、座谈交流、专家会商等多种形式进行检查指导,覆盖了四川省8个地市州、15个区县,共开展现场检查指导监测点42处,座谈交流会2次,视频联合调度与专家会商会2次,重点结合针对不同滑坡变形破坏机理的监测仪器设备科学布设与优化调整进行了技术指导,为承建地勘单位和地方自然资源主管部门答疑解惑,有效支撑了四川监测预警建设工作的全力开展。

    专家组同时指出,需进一步压实项目承接地勘单位的直接责任,强化地方自然资源主管部门的主体责任,做到标准不降、节奏不变、力度不减,确保四川省2021年监测预警实验建设工作按时、保质完成并发挥实效。

    此外,成都地调中心还派出专家与中国地质地调局自然资源航空物探遥感中心专家组成联合专家组,赴贵州开展现场检查督导工作,全力支撑贵州省相关监测预警试验建设工作。

    甘孜州丹巴县中路乡开展监测预警设备基础施工现场检查

    南充市嘉陵区曲水镇滑坡现场检查指导拉线式裂缝计科学安装

    成都地调中心持续推进地质灾害监测预警试验技术指导...

    近日,西藏自治区昌都市贡觉县和江达县强降雨诱发金沙江岸坡多处山体滑坡,贡觉县敏觉乡台西寺滑坡直接损毁台西寺庙堂、36位僧侣的房屋及寺庙内公路,造成直接经济损失约100万元,潜在威胁财产约3000万元。江达县汪布顶乡燃灯村滑坡直接损毁已建和在建公路300米,威胁下游移民安置点22户村民及房屋安全,存在堵江风险。险情后,自然资源部中国地质调查局成都地质调查中心汛期驻守西藏自治区专家组与贵西藏自治区自然资源厅和地质环境监测总站相关负责人赶赴现场,查看两处滑坡边界条件、排查变形破坏迹象、分析风险隐患,研究防灾减灾应急预案。专家组对两处滑坡进一步产生大规模滑动的可能性、临时监测预警、抢险防护工程、群策群防地质灾害宣传工作进行了指导。来自成都地调中心的白永健(自然资源部汛期驻守专家)受任为本次滑坡应急处置专家组技术顾问,继续对后续抢险应急工作进行指导。

    台西寺滑坡全貌及滑动破坏迹象 

    燃灯滑坡全貌及滑动破坏迹象

    成都地调中心有力支撑西藏汛期地质灾害应急工作

    受连续降雨影响,2019年9月中旬,甘肃定西市通渭县常家河镇李家店乡发生特大型滑坡群灾害。由于坡体发生大面积蠕滑变形致使省道565襄常公路部分路段出现多次下错、开裂变形,常河前进砖瓦厂砖窑裂缝和工人宿舍后墙坍塌,阳坡大桥受滑坡体挤压造成垮塌,苦水河出现堵塞现象。

    滑坡发生后,自然资源部中国地质调查局地质力学研究所“渭河中上游城镇灾害地质调查”野外项目组立即赶赴现场,对滑坡区域地质环境、水文条件、堆积体形态特征及滑坡变形破坏情况进行了科学调查。调查表明,该滑坡体为历史地震诱发的老滑坡,老滑坡体上部岩性为风积黄土,具大孔隙,结构疏松,垂直节理发育;下部为新近系棕红色泥岩,属隔水层。在近期降雨作用下坡体上部黄土发生蠕动变形并一直持续。由于黄土具强湿陷性,遇水易崩解,其强度显著降低,有利于地表水渗漏,为滑坡灾害的发生提供了良好的地层岩性条件。

    针对滑坡发生的现状,项目组积极与县应急管理局、自然资源局和宣传部等相关人员进行了交流对接,提出:要密切关注滑坡体动态,加强对苦水河流量和阳坡大桥塌方区域监测,并做好相关预警工作;实时关注天气变化,随时掌握雨情对滑坡体造成的不利影响;尽快向当地群众及周边乡镇教师和学生进行地质灾害防灾避险知识宣传,教育引导其增强安全防范意识和自我保护能力,全面预防发生次生灾害。

     

     

     

     

    地质力学所开展甘肃通渭县“9•14”特大滑坡灾害现...

    近日,地调局水环中心在开展巫山、万州、开县后规地质灾害专业监测点调查时发现万州区金金子滑坡局部发生变形破坏并存在变形进一步加大的迹象,随即展开了详细调查并上报地方地质环境监测站。

    据项目组介绍,金金子滑坡是位于长江右岸的涉水斜坡,行政区划属重庆市万州燕山乡复兴社区4组。滑坡纵长约500米、横宽约1500米,面积约75万平方米,体积约1500万立方米。变形区横宽约355米、长约72米,面积约2.5万平方米,体积约37.5万立方米,地面出现多条裂缝,裂缝长约30-100米、宽约20-50厘米、可见深约30-70厘米,局部下错达30-75厘米,裂缝有连续贯通趋势,前缘土体已局部滑塌。直接威胁常住人口6人和流动务工人员10余人。

    经与地方地质灾害防治工作人员及区县地质灾害驻守专家共同查勘和会商,认为该滑坡目前局部欠稳定,特定的地形条件和岩土体特性在降雨等因素的作用下极易发生进一步变形。已采取措施包括,一是划出地质灾害危险区和影响区,二是禁止非工作人员接近变形危险区,三是水环中心监测人员针对近期可能出现的降雨天气,积极投入人工监测和加密巡查,密切关注滑坡的变形情况。

     

    水环中心发现三峡库区一处滑坡变形破坏

    近日,由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研究中心组织,地调局地质力学所承担的“西秦岭北缘断裂带天水段地震地质灾害调查评价”项目成果通过评审验收,获评优秀。该项目在活动断裂的地质灾害效应、历史地震滑坡识别、地震滑坡形成机理和成灾模式等方面取得了创新性成果,有力地支撑了中国地质调查局下一阶段的地调项目和科技创新,为我国黄土地区历史滑坡的研究提供了理论依据。

    项目组在深入研究历史地震滑坡特征的基础上,首次提出了历史地震黄土滑坡的识别标志,认为天水地区历史地震滑坡具有规模大,形态多变,斜坡坡度缓,滑坡体切割深度大等特点。地震滑坡多位于黄土梁近梁顶处,滑距远,属高位远程滑坡。地震滑坡的平面形态多变、高位、滑距远,且具优势滑动方向等是确定天水地区历史地震滑坡的可靠标志。

    同时,项目组还通过典型地震滑坡形成机理的研究,创新性地提出了天水地区历史地震滑坡的成灾模式。认为地震滑坡的形成机制主要与坡体结构、地震作用的强弱有关,天水地区广泛发育的黄土/泥岩二元结构是坡体变形破坏乃至下滑的前提条件,地震作用导致坡体整体下滑的主要因素,而后期降雨、人类工程活动等是滑坡体现今变形破坏的诱发因素。地震滑坡的成灾模式表现为铲刮滑移式、裂解流滑式、整体下挫式、高位远程滑移式。

    与会专家一致认为,该项目在活动断裂与地质灾害的关系研究方面取得了显著进展,活动断裂的地质灾害效应是项目成果的亮点之一。西秦岭北缘断裂带天水段地震滑坡常成群成带发育,集中分布于田家下-白草洼地震滑坡发育带、红旗山-水眼寨地震滑坡发育带、崔山村-柿园地地震滑坡发育带三个带。其发育分布受西秦岭北缘断裂及分支断裂活动的控制影响。地震黄土滑坡多发育在断裂带及影响带范围内,存在距离效应和上下盘效应。受区域构造和天水历史地震影响,天水麦积区地震黄土滑坡的主滑方向具有明显的优势方位,多集中在南北向和北西向、南东向,滑坡多发育于地震波传播方向的背面斜坡上,具“背面坡效应”。

    此外,项目组在开展期间,与甘肃环境监测院和天水市国土局等部门,一起对天水地区地震地质灾害进行了考察、汇报和交流,了解当地防灾减灾的需求,向当地国土部门提供了《天水市北坡地质灾害危险性评价和防治对策》报告,为当地政府和国土部门防灾减灾及国土空间规划开发提供了技术支撑。

    参加成果评审的专家有中国地质环境监测院地质灾害专家殷跃平研究员和张永双研究员,中国地质学会工程地质学会主任委员长安大学彭建兵教授,中国地调局水环中心李铁锋教授级高工,地质力学研究所马寅生研究员、吴树仁研究员和谭成轩研究员。

     

    西秦岭北缘断裂带天水段地震黄土滑坡分布图 

     

    天水地区地震黄土滑坡成灾模式 

    西秦岭北缘断裂带天水段地震地质灾害调查评价项目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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