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没有在天黑前赶到江边。天黑坡陡,只能摸着陡坡的岩石,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动,到达江边时已是23时。白宪洲的衣裤都被荆棘划破,可背包里几公斤重的岩石标本却不忍丢弃。 贵州省地调院的技术人员黄勇把最长、最艰苦、最复杂的路线布置给自己,主测了7条主干剖面。他说,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