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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长宝,男,37岁,博士,专业技术八级,地质力学所副研究员。专业方向:水工环地质

    解决资源环境问题或基础地质问题情况:

    牵头编制《青藏高原重大铁路规划区工程地质调查报告》,系统分析铁路建设面临的活动断裂、地壳稳定性、高地应力、地质灾害、深埋隧道岩爆、特殊岩土体等六大工程地质问题。负责二级项目“甘肃天水等城镇和成兰交通廊道工程地质调查”,进一步厘定区内15条重要活动断裂发育特征与活动性,完成8幅1:5万工程地质调查和图件编制。聚焦川藏铁路、成兰铁路需求,完成2600km铁路线工程地质调查;负责的“川藏铁路活动断裂调查与地质灾害效应评价”,首次获得喜马拉雅东构造结地区水压致裂原地应力值,新发现多处古高速远程滑坡,提出线路优化方案。 

    实现转化应用和有效服务情况:

    支撑服务2017年6•24四川茂县特大滑坡应急救灾、2013年芦山7级地震灾害应急排查,为防灾减灾发挥重要作用。负责建设的林芝地应力监测台站,成功获取2015年尼泊尔8.1级强震远场应力变化,上报地调局、铁路规划单位和地方国土局,提高了地质安全保障。主持的“川藏铁路活动断裂调查与地质灾害效应评价”和“甘肃天水等城镇和成兰交通廊道工程地质调查”项目,提出了6处关键段线路优化,被铁路部门采纳;提交5份城镇地质灾害防治建议,社会效益显著。受企业委托,承担芒猴铁路、川藏高速公路、滇藏铁路等重大工程的活动断裂与工程地质调查工作,科技成果转化效益显著。 

    促进科学理论创新和技术方法进步情况:

    以第一作者/通讯作者发表论文34篇(含SCI/EI检索9篇);以第一发明人获国家发明专利2项,软件著作权1项;获国土资源科学技术一等奖1项(排名第八)、二等奖1项(排名第二)。研发设计了“基于反力系统的大型岩土体原位直剪仪”,获国家发明专利(排名第一),已推广应用。建立了适用于活动构造带的地质灾害易发性评价模型,提出青藏高原东部高速远程滑坡体积-滑动距离经验公式,对滑坡风险研究具有重要意义。首次提出对越岭铁路分层次开展地面稳定性和隧道稳定性评价的方法,在大瑞铁路线路比选中应用。 

    促进人才成长和团队建设情况:

    形成了一支以青年为主的工程地质调查研究团队,自2016年二级项目开展以来,新晋升研究员1人、副研究员2人。培养硕士研究生3名,合作培养博士研究生2名。2011年“滇藏铁路沿线地壳稳定性调查评价”获国土资源科学技术一等奖(排名第八),2016年“滇缅活动构造带地质灾害与重大工程地质问题研究”获国土资源科学技术二等奖(排名第二);担任部新构造运动与地质灾害重点实验室秘书,中国水土保持学会泥石流滑坡专业委员会委员,支撑工程地质学科建设。作为是国际工程地质协会(IAEG-C24)重要成员,牵头与美国华盛顿大学合作开展地质灾害与地貌演化研究。 

    郭长宝

    考察组对冒沙现象取样

    太平镇砖混房屋倒塌严重

    考察组向村民了解地表破裂情况 本版图片由地科院雅安地震野外科学考察组提供

    双石镇在地震的破坏下已成废墟

        从雅安地震发生的那一刻起,各种媒体上有关地震成因的推测、分析、判断甚至争议就非常热烈。4月22日下午,中国地质科学院召开雅安地震院士专家研讨会,从地质学的角度也对雅安地震的发震机制进行了分析和研讨。希望,他们的思索能够为人们带来一些启示。

      1.地震2小时后,地质科学家到达震中,判断为逆冲断裂

      中国地质科学院的专家应该是最先进入震区的科学工作者。

      4月20日8时2分,四川省雅安市芦山县发生7.0级强震,得知讯息,正在四川工作的大陆构造与动力学国家重点实验室李海兵研究团队的4名成员:司家亮、云锟、张佳佳、王焕,立即从成都奔赴雅安芦山。仅仅两个小时后——10点钟,他们就从地震现场向位于北京的实验室发回了照片。

      照片可清晰地看到地震造成的破坏,乱石满地、房屋倒塌、道路损毁。当然,科学工作者的第一反应还是尽力搜集地震破裂造成的地表显示,寻找能够反映这次地震原因的蛛丝马迹。

      据前方调查的信息,此次地震的发震断裂为天全—大川逆冲断裂,为龙门山山前断裂——“安县/灌县断裂”的南段,位于宝兴和雅安之间。安县/灌县断裂的中段曾在汶川大地震时发生80公里的破裂。

      4月20日下午,李海兵研究员与司家亮等人在雅安地震重灾区芦山双石镇集结,组成科考队沿天全—大川逆冲断裂行进。据观察,地表未发现明显的破裂,但有大量地震喷沙和冒水现象。此时已经到了晚上,他们决定,第二日再奔赴宝兴,因为逆冲断裂上盘的破坏性可能更大,能够观测到的科学现象也会更多。但问题是,当时同为地震重灾区的宝兴堪称“孤岛”——由于地震造成的山体崩塌十分严重,大量巨石滚落导致交通中断,车辆无法通行。

      等待救援人员打通道路?

      心情急切的李海兵决定徒步赶去宝兴,尽管两地相距约40公里。

      21日早上8点,他们从芦山出发,经灵关,步行10多个小时赶到了宝兴县城。虽然此时已是晚上7点,但李海兵等人还是冒着余震穿行在宝兴县城查看灾情。大家的感觉是:尽管芦山至宝兴县城沿途的山体滑坡十分严重,但宝兴县城内建筑物破坏程度并不严重。

      就在同一天下午2点,中国地质科学院由副院长董树文带队的野外科学考察组也赶到了成都,随后,他们分为三个组分头工作。按计划,他们将对灾区的灾后重建选址进行相关地壳稳定性评估工作,同时对重要活动断裂进行考察,特别是将监控并高度关注新的地应力异常。

      22日上午,科考队与国土资源部在雅安市的前线指挥部会合,并研讨了下一步工作。中午12点,董树文带领的第一组继续从雅安经芦山前往双石镇。考察发现双石镇地表破裂现象不明显,但有比较集中的串珠状沙冒现象,与房屋的挤压破裂方向基本一致,方向大约北东40°;在双石镇中心人民医院后方桥头,房屋全部损毁,房基水平右行错动2~3厘米,未垮塌的房屋墙壁上均出现两组张性的X节理,钝角方向对着垂向;再往东南方向走,直到双河村林峡组,沿途一直有沙冒现象,且多为黑沙,初步判断为深部煤系地层所致。

      与此同时,由地质力学所张岳桥研究员带队的第二组从成都出发,经邛崃市、大川镇和太平镇一线到双石镇,沿途进行了震区地面破坏情况考察工作。初步结果表明:邛崃至大川间未发现地面有明显破坏,从大川附近开始出现建筑物破坏情况;大川至太平一线,沿途可见少量滑坡和崩塌,并有水泥路面破坏与变形现象,显示出较明显的近东西向挤压变形特点;在太平乡,建筑物破坏增多,常见无框架支撑的单层砖房倒塌现象,同时,土石路面出现裂缝和路基局部垮塌现象,并有平行北东向沟谷方向的小型张裂缝发育,但未见明显的同震地表破裂标志。从太平镇至双石镇,房屋破坏情况有进一步加重趋势,并在双石镇观察到水泥桥梁发生近东西向挤压变形破坏和地裂缝发育。

      由地质力学研究所副所长侯春堂带队的第三组则直接从雅安赶往芦山前线指挥部,参加了15时国土资源部抗震救灾远程会商视频会。

      晚上,地科院运送仪器的车队从北京赶到了灾区与调查组会合。

      2.从地质角度分析,雅安地震与汶川地震存在关联

      地科院身处北京的地质专家们,热切期盼着同事们从前方传来的一切信息。同时,他们也在紧张地研究着有关雅安地震的一系列科学问题。

      4月22日下午,中国地质科学院召开雅安地震院士专家研讨会。十余位与地壳稳定性研究相关的院士专家围坐在一起,高悬的大屏幕上显示的是一道从东北向西南斜劈在地壳上的巨大裂痕——这次地震、也是汶川地震的祸首——龙门山断裂带。

      龙门山断裂带位于青藏高原东缘,与四川盆地相交,长约500公里,宽达70公里,由3条大断裂构成,自西向东分别是龙门山后山断裂、龙门山主中央断裂、龙门山主边界断裂。这里也是地震多发区。

      在一幅《汶川地震及其余震分布图》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堆积在龙门山断裂带的北部和中部——汶川地震后不到一个月时间里,这里发生的余震次数就超过了万次。专家介绍说,5年前,由于汶川地震释放的能量巨大,龙门山断裂带北部中部近300公里的地方都发生了破裂,但是西南段的约100公里却没有破裂。

      这次破裂的恰好是当年比较稳定的地段。专家们根据现有资料初步判断,雅安地震与汶川地震的发生机理很相近,但汶川地震西南段以逆冲为主、东北端为右旋走滑断裂,雅安地震则为逆冲断裂。由于震级的差异,汶川地震的持续时间约90秒,雅安地震的持续时间约27秒,当然,两者的地表显示也差异较大。

      国家地震局拥有我国地震研究的主要科技力量,院士专家们对他们的观点十分重视。恰好当天上午,地科院的多位专家参加了国家地震局组织的一次紧急会商会,并带回了一些地震专家对雅安地震的解读。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著名地球物理学家陈运泰认为,从震源位置、机制和震级大小看,雅安芦山地震是汶川地震强余震,是汶川地震破裂向西南方向的发展。而且,他5年前曾在一份政府内参中特别提到汶川西南100公里左右的宝兴一带可能发生七级左右强余震。

      雅安地震发生后,陈运泰院士研究团队根据现有数据资料对这次地震的破裂过程做了动力学模拟,推测的结论是:雅安地震破裂沿走向30公里,沿断裂层面40公里,最大错距离为1.6米,由于地震能量靠近地表基本消耗完毕,因而地表不会产生明显的同震破裂。

      这样的推测与地科院地质科学家在现场的观测情况基本一致,不过专家们也提出,由于地震现场科考的许多信息还没有充分采集和传递,判断模型与实际情况的吻合程度还需要更多的时间以便获得较多的详细的一手资料。

      现在地震科学界对于雅安地震是否为汶川余震的争议比较突出。对于陈运泰院士的观点,也有一些人持反对意见。理由主要为:两次地震之间的时间间隔较长,且这次地震与汶川地震的余震区有一定距离,两地之间有个中间段是没有地震的。

      据地震专家的判断,在这两次发震断裂的中间存在着一个地震障碍体。

      地科院的院士专家对此也进行了讨论。有专家提出,汶川大地震的方向是从汶川向东北方向展开,主要沿龙门山断裂带中央断裂的中—北段以及前山断裂的中段展布,而芦山地震则位于龙门山断裂带南端,在靠东侧的另一条断裂带上,是不是可以考虑雅安地震是龙门山断裂带上一次新的主震。

      院士专家们认为,是否为余震可能需要进一步的研究,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两次地震在地质上具有明显的相关性,受力条件、孕育过程非常相似。他们还特别提出,研究地震的一大关键是对地震构造背景的准确认知,应该把活断层特别是发震的是哪条断裂搞清楚,要把地块是如何运动的搞清楚,最好建立地质模型。

      3.地应力监测数据,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地震孕育发展

      说起地震研究,许多人都会想起一个名词——地应力。

      地质力学认为,地壳内的应力活动是使地壳克服阻力、不断运动发展的原因;地壳各处发生的一切形变,如褶皱、断裂等都是地应力作用的结果。

      我们从过往专家对龙门山断裂带地震多发的解释中很容易就能找到地应力的“影子”:青藏高原以每年10~15毫米的速度向东流动,在龙门山一带受到坚硬的四川地块的阻挡,积聚了大量的构造应力,形成了断层。该断层在不断受到青藏高原挤压的情况下,成为逆冲运动的多发区,因而易于发生地震。

      地应力监测首次与地震联系起来应该是在2001年。2001年11月14日昆仑山发生8.1级地震,当时正在昆仑山活动断裂带中段西大滩附近进行两个测点地应力监测的中国地质科学院地质力学研究所廖椿庭研究员,获得了一组珍贵的震前震后地应力数据。数据显示,昆仑山大地震前后断裂附近地应力大小和方向均发生较大变化,震前地应力高度集中,而震后地应力大小降低约2/3。

      从此,地应力监测走上了地震监测和研究的舞台。

      现在,人们普遍认为:地震的过程也是地应力释放的过程。正是根据这样的思路,许多人认为汶川特大地震应该已经把龙门山断裂带积蓄的能量释放得差不多了,并推测汶川地震后四川百年内都不会再有强震。

      其实这样的推测与地质工作者的地应力监测结果恰恰相反。

      据参会的廖椿庭介绍,他曾在几年前进行一个名为“龙门山地质构造断裂带及其与汶川蕴震动力条件分析”的课题时,选择了三个点作为地应力测量点:一个在鲜水河断裂与龙门山断裂交界处的康定,一个在发震的映秀,还有一个就在宝兴县城。然而,测出的结果让廖椿庭都大感意外——原本估计最不稳定的康定测点,地应力值最低,而应该“平稳”的宝兴测点,最大水平主应力值却最高。当时,廖椿庭研究团队曾在科研报告中对这一现象进行了描述,并建议继续关注。随后,地质力学所在雅安宝兴建立了长期地应力实时监测台站。

      那么,我们在雅安的地应力监测台站是否记录下了雅安芦山地震的信息?

      据专家介绍,雅安地震发震前不久监测曲线显示出跳跃,这引起了监测人员的注意,随即他们进行了跟踪分析,遗憾的是,由于缺乏确切的实例参考,综合分析尚未完成就发生了雅安地震。地震导致断电,数据也一度中断。但震后搜集的数据显示,发震时有两个方向的地应力值大幅增加。

      院士专家们研究了来自宝兴等处的地应力应变监测台站的实时监测数据,认为地应力测量数据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地震的发生和发展,这一点非常重要,但现在的问题是:一是,许多重要的数据还没能上升为科学的认识和规律,还需要加强资料分析和综合研究;二是,当前已有的各个台站的监测资料还比较分散,数据的共享和集成还很薄弱;三是,由于地应力监测工作与其他地震监测手段还没能密切结合,发挥的作用还十分有限。

      4.数值精确预报地震需要多部门多学科的通力合作

      地震预报是地震研究一个重要内容,更是一个人类期待解决的目标。

      就在雅安地震的前几日,深部探测技术与实验研究专项“岩石圈三维结构与动力学数值模拟”项目负责人、中科院院士石耀霖在深部专项成果交流会上,谈到了地震预报的问题。当时他说,地震预报也应该像气象预报那样,从基于前兆的经验预报逐渐转变为基于物理机制的数值预报,而其中的关键物理量就是——应力。

      地震发生后不久,他又很快发表了自己对雅安芦山地震的一些认识。

      他谈到,汶川地震强烈,断裂带长达近300公里,几乎整个龙门山断裂带都发生了破裂,但是西南段却有约100公里没有破裂。于是很多人都提出疑问:这一段落会破裂吗?破裂规模会有多大?什么时候破裂?

      他引用了地质力学研究所秦向辉等人的观测结果:“对比分析2003、2008和2010年在宝兴、康定地区4个钻孔的水压致裂应力测量资料,初步揭示汶川地震后断裂西南段现今地应力环境与地震危险性。研究结果表明:龙门山断裂西南段,尤其是康定地区,地震后仍然积累有较高的地应力,震后应力调整以积累为主;龙门山断裂西南端的最大水平主应力已经达到断层活动应力临界下限值,断裂活动进入临界状态,未来具有发生逆断层活动的可能性;结合地应力测量结果、地震地质等资料认为,龙门山断裂西南端具有潜在大震危险性,值得重点关注和研究。”

      显然,地应力监测显示,西南端一段没有地震破裂,但这一段落也是主应力积累率最高的部位之一。而且,汶川地震的发生,使从映秀西南到雅安这一段的龙门山断层发生类似机制的逆掩断层的地震危险增加。

      然而问题是,对于地震什么时候会发生,现有资料还难以回答,因为只有少量不深的钻孔应力测量资料,我们在数值预报探讨中还无法在雅安芦山地震前作出确切的预报。至少我们应该能回答另外两个问题:该段落现今地应力的绝对值究竟是多少?是否已经临近了岩石的强度?

      石耀霖院士说,雅安接近7级地震的发生,对于我们来说,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但是,在没有地壳深部(10-20公里)基于观测应力(包含孔隙流体压力)的实测资料、断层强度的资料的情况下,我们仍然没有充分的定量的力学根据判断地震发生的时间——几年?几十年?几百年?就这两天见到的余震目录资料,目前的雅安芦山地震似乎还没有释放出这100公里断裂带内积蓄的能量,但是下一次接近7级地震发生在何时,尚缺乏资料作出估计。

      最后他谈到,作为数值地震预报的探讨,目前还不在于我们是否做了预报,更重要的是预报的根据。其中,地应力绝对值的测量和相对变化的可靠测量,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这是一位地球物理学家对地应力的认识。参加本次雅安地震院士专家研讨会的三位院士同样对地应力研究颇为推崇,他们认为:地质学家在地震观测和预报方面具有自身的特点,特别是采用地应力测量的手段对地质体进行监测,但地应力只是地震研究中诸多方法中的一项,加强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还是要与其他手段相结合,这需要我们的科学界打破部门界线、学科界线,通力合作。

      面对地震后令人心痛的雅安,面对电视中无数双饱含痛楚和期待的眼睛,我们衷心地希望,有一天人类能攻克地震预报的难关,让人们远离地震的魔影。 

     

     

    用科学解剖地震 用合作赢得希望
      川藏铁路工程是我国正在规划建设的大型重点工程,该工程的规划建设采取分段建设的思路。进入21世纪后,随着青藏铁路的开工建设和运行,川藏铁路也开始进入正式规划设计阶段,成为新时期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综合交通运输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目前该工程正在有计划地顺利进行:成都至雅安段城际铁路已开工建设、雅安至康定段完成定测、川西地区正在进行线路比选,拉萨至林芝段已完成初勘,昌都至林芝段作为长远规划设计。由于受青藏高原隆起的影响,该区地壳变形十分强烈、构造应力场复杂,地质环境非常脆弱、地质灾害频生,铁路工程建设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新构造运动及内外动力地质作用产生的各类地质灾害的制约。

      为发挥地质调查工作以防灾减灾需求、服务国家重大工程建设的导向作用,在中国地质调查局的部署下,于2013年启动了“川藏铁路活动断裂调查与地质灾害效应评价”子项目,隶属“重要活动构造带地质灾害与区域地壳稳定性调查”工程。

      一、西藏林芝地应力台站建设概况

      地应力是深埋隧道、围岩变形等工程病害的控制因素,因此,地应力实测数据是重大工程规划和实施的基础资料。在川藏铁路工程建设的重要构造位置和区段开展地应力测量和监测工作是保障其安全建设的重要技术支撑。2014年8月初,地质力学研究所完成了川藏铁路林芝八一测点的地应力测量及实时监测站建设工作,获得了测点及其附近地应力赋存状态及分布规律。在此之前,该研究区内未开展过地应力实测工作,林芝八一地应力测量工作的开展不仅为川藏铁路工程建设提供了基础资料和重要依据,同时也填补了该区地应力实测数据的空白(图1)。


    图1  西藏林芝地应力孔位置

      地应力测量结果表明(图2,图3),该区最大水平主应力值为3.74~12.62MPa,最小水平主应力值为2.74~7.88MPa,总体来看,水平主应力占主导;林芝八一主应力随深度增加整体表现为逐渐增大,但相关性不高,显示应力值波动较大,主要受测点所处地形地貌及岩体结构的影响,造成局部应力集中或应力释放。主应力方向为NNE向,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区域构造应力场特征,除受背景构造应力场环境的控制以外,主应力方向还受到局部地形地貌、地质构造条件的影响而在部分测段表现为应力方向偏转。利用库仑滑动准则讨论了断层摩擦滑动的可能,当断层摩擦系数弱化到一定值时,将达到断层失稳的条件,且测点邻近断裂很有可能成为理想滑动面。根据以上测量和分析结果,林芝八一测点地应力状态受地形地貌及断裂影响较大,在工程建设实施过程中,应充分结合地质构造等因素综合分析。
        


      在地应力测量的基础上,确定地应力实时监测的位置,进行了孔内地应力监测设备的安装,并完成台站建设(图4)。该点监测深度为94.10m,采用四分量压磁地应力监测探头。探头1、探头2、探头3和探头4之间夹角分别为45°,探头1位于NW290°,探头2位于NE20°(监测深度水平最大主应力方向),探头3位于NE65°,探头4位于NW335°。通过GPRS实时数据传输,对该区地应力相对变化进行实时监测,为工程建设及安全运营提供技术支持。
       


      二、西藏林芝地应力台站运营正常,并获取尼泊尔Ms8.1级强震远场应力变化特征

      2015年4月25日下午14:11尼泊尔发生Ms8.1级地震(北纬28.2°,东经84.7°),此次地震震中距离林芝地应力台站约1000km(图5)。根据台站地应力实时监测数据表明,地震发生后,四个监测方向应力值发生了明显降低变化(图6),反映在西藏林芝地区100米深度范围产生了同震应力松弛现象。2015年4月25日下午14:00-15:00,监测深度94.10m四个应力方向监测数据变化情况(小时值)为:NE20°方向地应力相对大小减小了约95kPa,NE65°方向地应力相对大小减小了约30kPa,NW290°方向地应力相对大小减小了约25kPa,NW335°方向地应力相对大小减小了约10kPa,目前该台站各方向地应力监测数据变化幅度较小,相对稳定。另外,地下水位在震后(整点)也发生了相对变化,震后1小时降低了4cm,震后10小时降低了16cm(图7)。


    图5  地应力监测台站与地震震中相对位置图



      目前西藏林芝地应力实时监测台站已进入正常监测运行阶段,为拉萨块体地应力变化的监测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项目组进一步分析该台站的地应力初测值、相对变化值,结合川藏铁路沿线及邻区活动断裂、地质灾害调查结果,开展区域构造应力场反演分析,评价铁路沿线及邻区地壳稳定性,深入剖析活动断裂的地质灾害效应及其控灾规律,为重大工程规划提供科学依据和相关地质资料。

    川藏铁路项目完成西藏林芝地应力台站建设并获取尼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