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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随租用的小船参加海南生态文明区海岸带地质调查工作。清晨,一大早起来,匆匆吃完早餐,前往码头登船。因为是禁渔期,码头停靠着密密麻麻的渔船,天气炙热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多,见到的多是肤色黝黑的渔民,码头特有的鱼腥味不时冲入鼻腔。

    第一次出近海,感觉船不住地摇晃。船舱摆放着采样用的器材和采集的样品,甲板上则是钻探作业的工具,虽多而不杂乱。小船的条件较差,炒菜时风吹油烟满船舱,只好站在舱外躲避,一阵凉风拂面,顿时思绪轻扬,海水拥抱着岸边的红树林,温柔博大又充满力量。闭眼休息片刻,内心放空一般安静,仿佛这世界我一人独享。

    家乡在中原近海地区,临的是通往渤海的一条小海沟,黄黄的海水跟眼前的截然不同,这里的海水是广阔的泛着亮斑的蓝绿色,岸边大片大片的红树林是之前从未见过的绿景。一眼望去,葱郁低矮的红树“蹲”在水里,像一朵朵绿油油的云彩,扎实又可爱。红树发达的根系,露出地面密密麻麻的呼吸根,不禁让我感叹生命之伟。

    村民说这里的红树林是保护海岸的天然屏障,可抵御台风海啸对堤围的侵害。红树林里是一个生机蓬勃的生态环境,小至浮游生物,大至甲壳动物、鱼、蟹、鸟类等,都存在于这个红树林的生态系统中;红树林也是研究生态和观赏鸟类的最佳环境,是大自然赐与人类的一笔宝贵财富。由于海岸环境遭到破坏,红树林生存环境恶劣,生长状况每况愈下。身处其中,深刻感受到承担在自己身上的那份责任感和使命感。

    看着这片浩瀚的大海,还有采集的环境测试样品,不禁想到这些天非常热门的“垃圾分类”和“深海勇士号”深潜器发现的海底巨型垃圾场。塑料微粒被称为遍布海洋的“海洋PM2.5”,粒径细小,直径小于2mm,每年至少10亿个海洋生物因塑料制品失去生命。微塑料从近海到大洋,从表层到深海,甚至在人迹罕至的南北极均有发现。

    目前发表在《环境科学与技术》期刊上的一项最新研究发现,全球销售的食盐中,超过90%都被塑料污染,其中海盐中塑料含量最高;美国公益组织Orb Media联合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公共健康学院进行的调查研究也发现,全球逾80%自来水检测出微塑料;维也纳大学的研究员指出,估计全球一半以上的人口体内都能找到塑料微粒。我们自认为安全的生活环境,实际上却和那些海洋生物一样岌岌可危。

    保护环境势在必行,作为一名海洋工作者,我会用数据揭示人类活动对海洋生态环境的影响,发现机理,及时止损;生活中更要约束自己,少用塑料制品,一点一滴,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可能需要几代人的共同努力才能打赢这场垃圾战争,但我们责无旁贷,这不是拯救地球,这是一场人类的自救。

    出海感悟——海岸带环境地质工作者的责任
      编者按

      中国矿业大学的前身是由英国福公司创办于1909年的焦作路矿学堂。从20世纪20年代起,学校先后经历了福中矿务大学、私立焦作工学院的变迁。抗 战爆发,学校先迁陕西西安,再迁甘肃天水,于1938年与东北大学工学院、北平大学工学院、北洋大学工学院在陕西城固合组为国立西北工学院。抗战胜利后, 焦作工学院于1946年在河南洛阳复校,其后又几经辗转,迁河南郑州、江苏苏州,于1949年9月迁回焦作原址。新中国成立后,学校先后迁至天津、北京、 四川,最后在江苏徐州办学。

      抗战八年中,焦作工学院(现中国矿业大学)一路跋山涉水、历尽千难万险迁移到陕西汉中城固县古路坝,与北洋工学院和东北大学工学院、北平大学工学院 共组西北工学院,以庙宇和教堂为教室,共育英才,共赴国难,谱写了一部教育与爱国的交响史诗,创造中国高等教育史上的一段奇迹,培养出了“中国材料之 父”、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师昌绪,著名核材料学家、中国工程院院士李恒德,材料及冶金专家、中国工程院院士傅恒志等。这些院士和更多的杰出校 友一起成为新中国矿业领域的脊梁,为建国后的矿业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

      主动西迁,保存教育实力

      1937年,由于日寇猖狂进攻,担任平汉路正面作战的中国军队节节失利,战火迅速燃遍河北,豫北岌岌可危。到10月14日,日寇即占领安阳。安阳距离焦作200公里。日寇飞机飞越新乡、焦作上空轰炸洛阳军用机场,焦作工学院的安全受到严重威胁。

      当时,学院考虑以不出省为原则,打算把学院迁往开封或南阳内乡。对此,学生自治会于10月18日推举代表面见当时学校的主要出资单位中福公司总经理 孙越崎(中国共产党的诤友,是我国现代能源工业的创办人和奠基人之一),表达了不同意见。孙越崎以学院董事长的名义,从民族大义出发,从抗日战争的长远考 虑计,召见院长张清涟并对他说:“教育乃国家之命脉,须在教部整个计划下努力,不能分据,不可霸占。今西安临时大学工学院缺乏仪器,吾校既拟迁移,自宜以 吾所有与之切实合作,以为国家增元气。”

      根据国民政府教育部的指令和孙越崎的要求,10月20日,全院师生员工从焦作启程,并在郑州将全部设备、仪器、图书、标本等共160吨搬上孙越崎亲 自安排的铁路车皮,连同教职员工和学生于10月24日举校迁往西安,选定临时校舍于西安端履门,借用省立西安高级中学校舍和西京机械厂部分房屋恢复上课。

      1938年初,日寇轰炸西安,关中处于临战状态。3月,焦作工学院再迁甘肃天水。全院教职员工和学生共计146人,携带仪器设备、图书文卷,自陇海 铁路虢镇站起,经凤翔、陇县、固关,翻越关山,再经马鹿镇、清水,抵达天水。徒步500余里,长途跋涉、几经辗转,以天水南门外水月寺作为临时校舍继续办 学,时有两系八班,学生89人,当年暑假,有采矿冶金系和土木工程系25名学生于天水毕业。在纪念抗战一周年之际,学院师生演出了抗战救亡话剧,会场悬挂 的楹联写道:“焦土抗战,最后胜利属于我;工程建国,当前责任不让人”,表现出全院师生十分可贵的信心和责任感。

      重组大学,贡献支撑力量

      根据1938年7月27日国民政府教育部指令,焦作工学院师生于1938年11月由甘肃天水再迁陕南城固,12月初在古路坝复课,正式开启了学校由国立西北联合大学分立而成的国立西北工学院为期8年的历史。

      私立焦作工学院对战时的国立西北工学院而言,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富有特色且发挥着重要作用的组成部分。

      1938年8月10日,西北工学院筹备委员会在陕西城固成立。委员会由北洋工学院院长李书田、北平大学工学院院长张贻惠、东北大学工学院院长王茂 春、焦作工学院院长张清琏和著名教育家胡庶华组成。筹建初期各院校接收委员会4名委员中,焦作工学院有2人,为任殿元教授和余立基教授。张清涟、胡季纯教 授先后任西工事务处主任,张清涟还曾担任西工训导长及学术推广部专门委员。

      1938年8月25日,在西北工学院筹备委员会第11次会议上通过了西北工学院借用焦作工学院设备用具办法。此时,焦作工学院的人员和物资分别存留 在甘肃天水和陕西西安、凤翔等地,学生集中在甘肃临洮接受军训。从焦作运出的160吨图书设备用具,在天水60吨,西安、凤翔各50吨,在焦工迁往城固的 前后于1938年12月初全部运往城固。

      焦作工学院与组成西北工学院的各校不同的地方就是,焦工西迁前未受破坏,图书仪器设备被完整地保存,而其他的各校带出来的图书仪器设备较少。当时西 北工学院图书馆藏书“主要来自私立焦作工学院的13101册……到1940年馆藏总计15257册。”孙越崎回忆说:“由于焦作工学院是完整西迁的,图书 和教学用具、实习工厂设备齐全,这为流亡到陕西的北洋、平大和东大工学院合并成立西北工学院创造了条件。”

      西北工学院初期设土木、矿冶、电机、化工、纺织、机械、水利、航空8个系,后又增设工业管理系。其中,焦工采矿冶金系和北洋工学院矿冶系合组为矿冶 工程学系;焦工的土木工程系与东大工学院和北洋工学院土木系合组为土木工程学系。矿冶研究部还先后招收研究生46人,分布在采矿组、冶金组、应用地质组和 石油地质组,这也可以视为焦工开展研究生教育的最早实践。

      1939年3月,由于李书田带领200名北洋师生南下四川到西康另办新校,因而西北工学院的矿冶系也就在很大程度上由焦工教授所支撑了。西工矿冶系 的系主任就是来自焦工的任殿元教授。西工矿冶系为抗战时期全国高校所独有,毕业生供不应求。师昌绪在其回忆录中说:他1941年报考西北工学院的考虑之 一,就是“西工矿冶系设备比较齐全,因从华北搬来的那几个大学都是赤手空拳,而焦作工学院原属英商中福煤矿,在沦陷前即搬往后方,图书、设备和标本齐全, 因而报考了矿冶系”。

      焦作工学院1936年共有教职员36人,战时大多随校西迁。据不完全统计,到西北联大及其分立的西北工学院任教的焦工教授不下20人,主要有张伯声、张清涟、石心圃、马载之、李善棠、任殿元、李余庆等。

      教育救国,形成著名“七星灯火”

      西北工学院是西北联大分立五校中实力很强的一个大学共同体。她汇入了东北、华北、中原高等工程教育的精华,形成了从本科生到研究生培养的完整教育体系,师生共4000余人,是当时国内工科学科齐全、人数最多的一所高等工程学府。

      西工的校址分布在距城固县城20公里的古路坝,和焦工初创时期一样,处于偏僻的乡村,坝上有一座七星寺,被扩建为西工分校。

      西北工学院培养人才坚持“高标准、严要求、淘汰制”,相应地,学生也很刻苦。虽生活条件很差,但学生牢记使命,弦歌之诵,夜以继日,每栋房屋里都有 几十支蜡烛彻夜不熄,长年如此。古路坝、七星寺夜晚自习的灯光犹如繁星闪烁,形成了“坝上长夜”、“七星灯火”的动人景观。原焦作工学院两系八班97名学 生先后于1939~1942年暑期毕业,在焦工精神的基础上,他们的心灵也受到了西北联大和西工精神的滋润。

      当时,广大学生主要依赖贷学金维持学业。一些学生冬天没有棉衣,就把所有的单衣穿上御寒;没有袜子和鞋穿,就自己做木板拖鞋或打草鞋;稀饭、馒头、 素菜和糙米饭是食堂的基本食谱。作业本是用当地产的疙里疙瘩的毛边纸装订而成;墨水大多是用5分钱就能兑一瓶的紫墨水。由于教堂内没有教师家属住房,教师 们大多在教堂附近租当地人喂牲口或堆放杂物的房子来住,夏不遮雨,冬不避风。教师们白天忙于上课,晚上则在昏暗的油灯下备课或批改作业。

      焦作工学院在西北的八年,是中华民族救亡图存的八年,是焦作工学院充满艰辛的八年,是自立自强的八年。在十分艰苦的办学条件下,焦作工学院的师生员工不畏艰苦,继续为国家和民族培养建设人才,为中国的高等教育保留了火种。□

      (本文资料来源于邹放鸣发表在《中国矿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4期的《从焦作路矿学堂到中国矿业大学——西北联大与矿大精神》)



    国立西北工学院古路坝旧址



    私立焦作工学院时期的部分设备



    西北工学院学生宿舍(下),阶梯上面为图书馆



    焦作工学院甘肃天水办学旧址
    续存中国近代最早的矿业学府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