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全 站  |  新闻  |  通知公告  |  重大计划  |  工作动态  |  队伍建设  |  关于我们  |  互动  |  图 片  |  视 频 查询到5条相关结果,系统用时0.012秒。

查询时间:时间不限

  • 时间范围


查询范围:标题+正文

排序方式:按相关度排序

检索范围:

    为纪念建党97周年,深入学习和了解革命历史,弘扬长征精神,2018年6月27日,中国地质调查局岩溶地质研究所党委书记、纪委书记等70多名党员赴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及党性教育基地一一湘江战役灌阳新圩阻击战遗址开展了“重温历史 弘扬长征精神”主题党日活动。

    新圩阻击战,是湘江战役著名的三场阻击战之一。从规模上说,仅次于脚山铺阻击战,为湘江战役第二大战斗;从后果上说,新圩阻击战导致红军后续部队遭到惨重损失,是湘江战役后果最严重的一场战斗。

    活动中,大家首先瞻仰了酒海井红军烈士纪念碑,酒海井是一个直径3米多,深至少25米的溶井,连接一条暗河。这里沉睡着84年前为掩护中央红军纵队抢渡湘江,受命进行阻击任务,因形势紧迫,撤退时来不及安全转移的120多位红军战士。这些红军伤病员是被国民党反动派捆绑起来活活丢进深酒海井里,然后又被机枪凶狠扫射而全部壮烈牺牲的。大家面对纪念碑默哀。欣慰的是,从2017年8月,灌阳县党委政府开始勘探打捞寻找挖掘酒海井红军遗骸行动,并修建了烈士墓冢对挖掘上来的烈士遗骨进行妥善安葬,告慰英灵。

    在红军烈士纪念碑前,岩溶所党委代表岩溶所敬献了花篮。参加活动党员面对党旗,重温了入党誓词,重温入党时的思想热情和奋斗追求,回忆入党初心。

    之后,大家参观了此次战役的师指挥所(红三军团第五师指挥所),指挥所位于距离第一道阻击阵地仅有一二里的杨柳井,体现了红五师师长李天佑带领的“绝命后卫师”为中央纵队渡湘江赢得宝贵时间,誓把敌人挡在湘水面前的决心和当时湘江战役的严峻形势。

    接着,大家追寻红军战士足迹,在第一道阵地枫树脚身临其境重走长征路,参观了为纪念在此次战斗中牺牲的师参谋长胡震和红十四团团长黄冕昌修建在山坡上的“胡震厅”和“冕昌厅”,平头岭和尖背岭的一草一木无不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为感受战士们为了赢取宝贵时间争分夺秒在泥泞小道快速奔跑前进的艰辛历程,组织了快速前进传口号的活动,大家在快速冲破敌人封锁线的同时,不忘将“牢记使命”的口号传给后面的战友。

    最后,大家来到了狙击战陈列馆,认真学习了红军三过灌阳进行艰苦卓绝战斗的历史。随着陈列馆中一张张珍贵的历史图片和一份份详实的文献资料记载,大家再次感受到了红军勇往直前、不惧强敌、不怕牺牲,为革命事业奋不顾身的崇高精神。

    新圩阻击战遗址之行是重温历史之行,是弘扬革命精神之行。岩溶所全体党员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革命历史的厚重与艰难,认识到了和平的来之不易,更体会到了一切行动听党指挥的重要性,增强了大局意识和核心意识,更加坚定了爱国主义情怀和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的信念。

    在活动结束前,岩溶所党委书记作了总结讲话,要求全体党员牢记历史,珍惜现在;铭记党员身份,发挥先锋模范作用;明确责任,做好本职工作。以当前项目论证为抓手,用实际行动促进世界一流岩溶所的建设!

    岩溶所开展“重温历史、弘扬长征精神”主题党日活动

      

    “海洋六号”收缆起航

      

    “海洋四号”科考船在南极

     

    时隔26年,重返南极。

    这是两艘科考船的南极情缘,也是两名南极科考队员的人生故事。

    2016年12月28日14时,中国地质调查局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所属的“海洋六号”船从智利最南端城市蓬塔起航,直奔南极,执行中国第33次南极科学考察“海洋六号”航次任务。参加科考的72位科考队员中,曾到过南极的仅有寥寥几人,何发光、邓希光是其中的两位。

    何发光:重返南极的见证者

    翻看着当年的老照片,中国地质调查局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船舶大队大队长、在这次南极科考中担任“海洋六号”船指导船长的何发光,向记者讲述了26年前的南极故事:

    1990年10月到1991年5月,科考船“海洋四号”赴南极海域,作为中国第七次南极科学考察队的成员之一,在南极海域开展海洋地质与地球物理综合调查。这是我国在南极海域开展的第一次大规模的海洋地质与地球物理综合调查。当时,何发光刚刚从大学毕业,以见习二副的身份随船出航。

    何发光回忆道,“海洋四号”船只有3000多吨,比现在的“海洋六号”小了1/3。船上90多位科考队员,大多是4人一个房间,上下铺,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没有造水机,淡水非常缺乏。到南极后,更是如此。为了节约用水,船上一大半以上的队友都剃了光头。

    何发光告诉记者,当时的生活条件比较艰苦,通信条件差,和家里联系主要靠写信,往来一次要一个多月。那时,观测气象变化主要依靠人工。有一次,极地突发气旋,而“海洋四号”正火速赶往锚地避险,由于风浪太大,抛下锚链后也一直没能稳住,情况万分紧急,只能拼命迎风顶住,直到最后关头,锚链咬住,船才稳住了。

    当年的经历,如今已经成为何发光最宝贵的人生记忆。他把这些照片存进手机,随身携带。2016年5月,在得知“海洋六号”被批准执行第33次南极科考航次任务后,已经50岁的何发光主动请缨,报名参加这一重大任务。在他看来,这不仅是对当年经历的一次回顾,更是对中国极地科考能力显著提升、极地科研欣欣向荣的亲身见证。

    何发光说,20多年来,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一直有着重返南极的梦想。“海洋六号”入列后,很快开展了极地工作能力论证,论证结果认为具备在极地夏季浮冰区开展工作的条件。后来,又经过了几年大洋工作的磨练。到2015年,“海洋六号”南极科考工作开始筹备,获得国家极地主管部门批准后,船舶大队作了充分准备。

    如今的科考船“海洋六号”,不仅配备了现代化的通信联络设备,还可以定时接收卫星云图,大大提高了船舶的避险能力。在科考生活条件方面,更是有了很大改善,比如,开放了微信、网络电话等,科考队员们每天都可以和家里联系。船上装备有造水机,生活用水很方便。为了这次南极科考,还专门更换了登陆艇、救生艇,并专门为每位科考队员定制了整套的防寒服装、鞋帽等。

    26年过去了,何发光亲眼见证着我国科考船工作生活条件发生的显著改善。

    邓希光:新一代大洋南极科考中坚

    邓希光是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矿产所的教授级高级工程师,现担任“海洋六号”船南极科考航次的首席科学家助理。他师从我国第一代“南极人”、我国南极地质科考事业开创者刘小汉。

    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邓希光于1997年11月~1998年1月,从智利蓬塔乘坐西班牙科考船出发,在西班牙科考站开展南极科考,并完成了题为《西南极南设得兰群岛中新生代火山岩基底沉积学及其大地构造制约》的博士论文。19年来,随着我国极地科考任务的持续开展,参与其间的他也已经成长为新一代的大洋南极科考中坚。这次南极科考中,他将率领一个10人团队完成登陆考察。

    在蓬塔港外抛锚期间,邓希光给“海洋六号”船科考队员们作了关于南极科考的科普讲座。他图文并茂地介绍了南极概况、区域地质研究现状、研究程度以及我国南极科学考察的主要情况,并展示了自己19年前参加南极考察的经历。

    邓希光说,南极是地球上至今未被开发、未被污染的洁净大陆,蕴藏着无数的科学之谜和信息,是科学研究的圣地,与全球环境变化、经济可持续发展、人类的生存和命运休戚相关。如今,我国南极科考的调查力量,调查深度和工作环境,都比以前有了很大进步。从早期的“向阳红十号”,到中期的“极地号”、“雪龙号”,到“海洋六号”科考船,特别是现在,新的极地科考船已经开工建设,反映出我国对极地工作的重视。

    自1984年组织第一次南极科学考察以来,我国已经完成了32次南极科学考察,建立了长城站、中山站、昆仑站和泰山站4个南极科学考察站,在极地冰川学、海洋学、地质学、生物生态学、大气科学、日地物理学等领域积累了大量观测数据,建立了极地科学数据和标本样品的共享平台,获得了一些重要的科学新发现,取得了一批高水平的科研成果。以2005年我国完成人类历史上首次从地面进入南极内陆冰盖最高点——冰穹A,2009年在该地区建成我国南极昆仑站为标志,中国极地考察正在由极地大国向极地强国迈进。

    跨越26年的南极情缘

    8月中旬至9月初,地调局航空物探遥感中心组织四川地调院、中国地质大学(武汉)、南京大学和河南地调院等单位联合踏勘,在新疆罗布泊地区开展子项目“新疆若羌北山整装勘查区高空间分辨率遥感地质调查”的野外查证工作。

    通过本次野外地质工作,掌握了本区三条深大断裂(依格孜塔格-红柳河、白地洼-淤泥河、红十井-矛头山)的空间形态和影响范围,确定了工作区南部韧-脆性剪切带中褶皱的存在和空间特征,新圈定了多个重要地质体,查证了新解译出的基性和超基性岩体的存在,新发现一处具有明显矽卡岩化特征的矿化蚀变带。这些认识将为整装勘查区的后续工作部署提供参考,同时也将促进该区基础地质研究水平的提高。

    罗布泊构造位置位于中亚造山带的东天山南缘,塔里木盆地东北缘,北山裂谷西段,自然环境十分恶劣,严重干旱缺水,基本无任何植被,是中国三大无人区之一。8月的罗布泊尤其酷热,中午时段平均温度达45℃左右,火辣辣的太阳直射在布满棱角岩砾的戈壁上,野外工作完全像是置身于烤炉之中,炙热烫手的岩石,极其干燥的空气,毫无生气的景象,时而侵扰的沙尘暴,给项目工作带来了诸多挑战。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项目组人员依然精神饱满地投入到各项工作中,认真完成了每个观测点的定位、观察、记录、采样和照相等工作,对相关地质现象进行了充分讨论,仔细与高分遥感影像图进行了比对,保质保量地完成了预计的工作任务。

     

    航空物探遥感中心组织完成新疆若羌北山高分遥感调查...

     

    新疆若羌县坡北—红十井地区发现具有大型资源前景的铜金...

    时隔26年,重返南极。

    这是两艘科考船的南极情缘,也是两名南极科考队员的人生故事。从1984年我国首次开展南极科考工作以来,正是依托一代代“极地人”的不畏艰苦、奋力前行,中国不仅成为全球极地科考的大国,还朝着极地科考强国的方向稳步迈进。

    12月21日,“海洋六号”船来到了南极小镇——智利篷塔。这里是智利最南的城市,也是南极科考船补给的最后一站。参加中国第33次南极科学考察的“海洋六号”船72位科考队员中,曾到过南极仅有寥寥几人,何发光、邓希光是其中的两位。

    翻看着当年的老照片,中国地质调查局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船舶大队大队长,在这次南极科考中担任“海洋六号”船指导船长的何发光向记者讲述了26年前的南极故事:

    1990年10月到1991年5月,科考船“海洋四号”赴南极海域,作为中国第七次南极科学考察队的成员之一,在南极海域开展海洋地质与地球物理综合调查。当时,何发光刚刚从大学毕业,以见习二副的身份随船出航。这次行程不仅让他见到了企鹅、海豹和冰川大陆,也让初出茅庐的他真正体验到了南极科考的艰难困苦。

    “海洋四号”船隶属于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它执行的这次科学考察,是我国在南极海域开展的第一次大规模的海洋地质与地球物理综合调查。

    何发光回忆道,“海洋四号”船只有3000多吨,比现在的“海洋六号”小了三分之一。船上90多位科考队员,大多数是4个人一间,上下铺,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没有造水机,淡水非常缺乏。到南极后,更是如此,所有房间的水龙头都关掉,只留厨房一个水龙头,大家要洗脸刷牙冲凉,就拿桶到厨房去接水。在南极的几十天,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了节约用水,船上一大半以上的队友都剃了光头。要过春节了,为了给大家弄点水洗个澡,船上用缆绳牵着水管从长城站上取了一次水,费了很大劲。

    何发光告诉记者,当时的通讯、生活条件还是比较艰苦。和家里联系,主要靠写信,往来一次要一个多月,给每位科考队员也只配发了三件服装御寒。尤其是,气象预报条件还比较差,每天要依靠人工观测气象变化,由于极地气候状况变化莫测,科考船几次遭遇险情,有一次差点船毁人亡。当时,极地突发气旋,“海洋四号”火速赶往锚地避险,由于风浪太大,抛下锚链后也一直没能稳住,情况万分紧急,只能拼命迎风顶住,直到最后关头,锚链咬住,船终于稳住了。当晚,降下暴风雪,第二天早晨,大家发现船钟上被冻上了厚厚的一层冰。

    当年的经历,如今已经成为何发光最宝贵的人生记忆。他把这些照片存进手机,随身携带。今年5月,在得知“海洋六号”被批准执行第33次南极科考航次任务后,已经50岁的何发光主动请缨,报名参与这一重大任务。在他看来,这不仅是对当年经历的一次回顾,更是对中国极地科考能力显著提升、极地科研欣欣向荣的亲身见证。

    何发光说,20多年来,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一直有着重返南极的梦想。“海洋六号”入列后,很快开展了极地工作能力论证,论证结果认为具备在极地夏季浮冰区开展工作的条件。后来,又经过了几年大洋工作的磨练。到2015年,开始筹备开展南极科学考察这项工作,获得国家极地主管部门批准后,船舶大队做了充分的准备,自己投入精力也比较多,也比较早就报名了。应该说,和26年前相比较,现在科考船工作生活条件都好了很多。现在去南极,没有以前想象的难度那么大了,有信心完成任务。

    如今的科考船“海洋六号”不仅配备了现代化的通讯联络设备,可以定时接受卫星云图,大大提高了船舶的避险能力。在科考生活条件方面,有了很大的改善,增加了很多人性化的内容,比如,开放了微信、网络电话等,科考队员们每天都可以和家里联系。船上装备有造水机,生活用水很方便。一般科考队员或单间或两人一间,有独立的卫生间,生活居住条件都有了显著改善。为了这次南极科考,还专门更换了登陆艇、救生艇,新增了通讯卫星网络设备,并专门为每位科考队员定制了整套的防寒服装、鞋帽等。26年过去了,何发光亲眼见证着我国科考船工作生活条件发生的显著改善。

    邓希光是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矿产所的教授级高级工程师,现担任“海洋六号”船南极科考航次的首席科学家助理。他师从我国第一代“南极人”、我国南极地质科考事业开创者刘小汉。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邓希光于1997年11月-1998年1月,从智利篷塔乘坐西班牙科考船出发,在西班牙科考站开展南极科考,并完成了题为《西南极南设得兰群岛中新生代火山岩基底沉积学及其大地构造制约》的博士论文。19年来,随着我国极地科考任务的持续开展,参与其间的他也已经成长为新一代的大洋南极科考中坚。这次南极科考中,他将率领一个十人团队完成登陆考察。

    在篷塔港外抛锚期间,邓希光给“海洋六号”船科考队员们做了关于南极科考的科普讲座。他图文并茂地介绍了南极概括、区域地质研究现状、研究程度以及我国南极科学考察的主要情况,并展示了自己19年前参加南极考察的经历。

    邓希光说,南极,是地球上至今未被开发、未被污染的洁净大陆,蕴藏着无数的科学之谜和信息,是科学研究的圣地,是与全球环境变化、经济可持续发展、人类的生存和命运休戚相关的最后疆土。如今,我国南极科考的调查力量,调查深度和工作环境,都比以前有了很大进步。从早期的向阳红十号,到中期的极地号、雪龙号,到“海洋六号”科考船,特别是现在,新的极地科考船已经开工建设,反映出我国重视极地工作的态度。

    自1984年组织第一次南极科学考察以来,我国已经完成了32次南极科学考察,建立了长城站、中山站、昆仑站和泰山站四个南极科学考察站,在极地冰川学、海洋学、地质学、生物生态学、大气科学、日地物理学等领域积累了大量观测数据,建立了极地科学数据和标本样品的共享平台,获得了一些重要的科学新发现,取得了一批高水平的科研成果。以2005年我国完成人类历史上首次从地面进入南极内陆冰盖最高点——冰穹A,2009年在该地区建成我国南极昆仑站为标志,中国极地考察正在由极地大国向极地强国迈进。

     

    海洋四号科考船在南极-1

    "海洋四号"科考船在南极 

    暴风雪后的船钟-1

    暴风雪后的船钟 

    从南极陆地取水-1

    从南极陆地取水 

    海洋六号靠泊篷塔IMG_5627-1

    "海洋六号"靠泊篷塔

    从“海洋四号”到“海洋六号”,跨越26年的南极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