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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地时间11月26日13时,“嗡嗡嗡”,久违的声音响起,右推进电机终于正常工作,中国地质调查局所属的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海洋六号”船重启双桨,奋力向位于东太平洋的工区驶去。然而,对船上的所有人来说,刚刚过去的70多个小时里发生的一切,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鬼知道轮机部都经历了什么!”

    “低速运行时右推进电机轴承部位声音和振动异常。”当地时间11月23日15时,轮机部二管轮耿强林在值班检查时发现了问题。

    闻讯后,轮机长耿志爱、大管轮李宗超、电气工程师郑正大马上赶到了舵桨舱,初步判断是电机轴承或者连接部位有问题,继续排查故障点。三个小时后,拆下联轴节,电机空转仍有异响,振动明显,轴承成为最大隐患。

    “问题严重了。“大家立即紧张起来。船长蓝明华告诉记者,右推进电机与右侧舵桨相连,为其提供动力,如果推进电机发生故障,就相当于“海六”的“右腿关节”出问题了。

    怎么办?这种“大手术”,一般来说都需要“住院治疗”,或者待停泊靠港后在厂家技术人员的专业指导下完成。显然,目前不具备如此条件,船已经离开夏威夷行驶到赤道附近,方圆5000公里都是海,无法寻找外援。

    去智利船厂维修,是最稳妥的方案,但路程太远、代价太大。单桨推进的速度仅接近正常航速的一半,如果仅靠一条“腿”蹦,中途不去工区开展作业,直接驶向最近的码头,也赶不上靠泊计划,再进厂修理,时间上吃不消,可能严重影响后续的南极科考任务。

    “自己动手吧!”轮机部主动请缨。有了这句话,“海六”临时党委书记孙雁鸣一直悬着的心稍稍安顿,但他也深知难度有多大:“这么大的故障,如果在船厂或者车间,有专业的拆装工具还好办一些,但船上的条件实在有限,以前还从来没做过,只能靠经验和技能。”

    缺少专业工具,说明书上没有完整的零部件结构图,更没有拆装工艺流程图……对于即将要面对的困难,老轨耿志爱心里也很清楚,但他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担心和焦虑,“就算遇到问题,也不用害怕,总会有办法的”。

    位于二层的舵桨舱,犹如一个机器的迷宫,四周是各种大型设备,头顶管道密布,侧身走在里面,一不留神头就撞上了。

    将疑似有问题的轴承拆下来,是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当地时间11月24日12时,在不足一人高,约2平方米的空间里,塞进了8个人,老轨、大管、郑师傅、助理电机员戴文军、机工方国明、梁安林、邱石、三管轮段开明,正忙得不可开交,轮机部其他人值完班后也陆续赶来帮忙。今早已经干了四个多小时了,他们刚刚又拆下一块“硬骨头”——动力输出法兰,即电机与舵桨之间的连接件。

    下午16时,坏消息传来:拆卸过程中,大家发现厂家随船提供的图纸与实际情况有差别。“按照图纸标识,轴承外面有道保护环应该是螺纹连接,但我们按照对应的方法却没法拆下来。”耿志爱的脸上不再有笑容,在和孙雁鸣、蓝明华和首席科学家邓希光商量后,决定向“家里”寻求支援。

    电话打通,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领导和船舶大队负责人听闻海上的突发情况,立即与国外设备销售方联系,希望获得更详细的拆装说明书。

    然而,新图纸传来,却是空欢喜一场:与船上的图纸一模一样,厂商也无法提供更多支持。

    “总会有办法的。”大管轮带着大伙儿反复地研究图纸上的加工尺寸,再结合各方面的验证,最后判断——保护环的连接方式应该不是螺纹连接,而是过盈配合。所谓过盈配合,就是为了确保轴套配合得尽可能紧密,一般在设计轴和套的配合时,有意将套的尺寸加工得比轴更小一些,然后通过加热套膨胀后安装到轴上,待温度冷却后达到“抱死”效果。这也意味着,在船上的既有条件下,拆卸难度超乎想象。

      

    轮机部船员使用液压工具拉离故障轴承 

     

    安装调试轴承 

     

    使用手动葫芦吊装联轴节设备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拆下轴承外的保护套后,就要拆卸轴承了,轴承也是过盈配合,而且直径近200毫米,和传动轴咬合得极为紧密,在狭窄的空间里,没有专业工具,人力也不可为,怎样才能拉出来?

    “需要什么工具,自己动手做就行了。”轮机部成员没有被困难吓倒,能想到的任何办法都要试一下,十八般武艺样样不放过,最后锁定了船上的液压工具,同时又是切割又是焊接“捣鼓”出好些件自制工具。尽管大家心急如焚,可每个人都清楚,这台主推电机是进口的精密设备,“娇气”得厉害,必须耐着性子一毫米一毫米往外拉轴承。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地时间11月25日12时,轴承顺利拆下,大伙儿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正如所料,马达的轴承磨损严重,即使手推都能感觉到明显滞阻。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明确了,换上备用的新轴承。于是,好不容易才卸下的每一个零件,又要艰难地重新装回去,有时仅仅装一个环就需要7、8个人忙上一个小时。

    次日早晨9时,通过加热膨胀,新“关节”终于装上了。17时,通过打表测量推进电机输出轴和舵桨输入轴轴线符合要求后,联轴节安装完毕,一切准备就绪。半小时后,耿志爱与驾驶台联系,开始测试。李宗超和郑师傅一左一右,侧耳仔细辨别声音,同时用手感受马达的振动。其它的小伙子们也没闲着,或是拿起扳手紧螺丝,或是俯身倾听周边设备的声音是否正常。

    “无异响,无振动。一切正常!”直到此刻,这台“外科手术”才算真正成功了。“太不容易了!”孙雁鸣反复地说:“这次海上抢修的难度史无前例,真没想到能如此迅速地顺利完成。”

    喜讯传到万里之外的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张光学副局长也特意发来祝贺信息:“同志们的敬业精神和高超的自修工艺值得称颂。”

    是啊,如此复杂的一台“手术”,完全以自己的力量完美解决,靠的是什么?回想起这三天来的一幕又一幕,我好像找到了答案。

    首先是担当精神。在海上遇到突发问题,无论“海六”临时党委,还是轮机部,都是沉着应对,不推诿、不畏难。身处深海大洋,相信自己、依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动力源泉。

    其次是“钉钉子”精神。在海上抢修的70个小时里,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难题,但比问题更多的是解决方案。在每一个重大关头,“总是有办法的”,这句话就会响起。正是凭着这股劲儿,一寸一寸地推进,才有了最后的胜利。

    最后是团队精神。无论是前方和后方的配合,还是“海六”上各个部门之间的支持,无不述说着“海六是一个无比团结的集体”。具体到轮机部,更让人印象深刻。

    发现故障后,我第一时间询问耿志爱,自己动手修有把握吗?“应该没问题,除了水下的部分我们没有条件修,其它的基本都可以搞定。”他既谨慎又肯定地回答。第二天,轴承拆不下时,我又问了他同样的问题。回答依然是,“应该没问题,我们团队里的每一个人都非常优秀,一定能找到办法。”

    抢修完成后,有一个场景始终在我脑中挥之不去。11月26日上午9时许,轴承已经装好了,接下来需要“对中线”,可怎么试误差都比较大。于是,分歧出现了,不同于大管李宗超的方案,段开明和戴文军提出了另外的想法。在逼仄的空间里,大家或蹲,或跪,或坐,或弯腰,或屈膝,手上拿着扳手、锤子或其他工具,想到什么就脱口而出。在这里,没有老轨、大管、大师傅、机工、助理这些身份,每个人都是毫无保留地提出自己的意见,不为争出输赢高下,而是共同找寻最佳的答案,像极了一群学生在课间讨论数学题的场面。

    毫无疑问,这一场硬仗,“海洋六号”赢得漂亮,成功通过了考验。新的征途已在前方铺开,我们相信,只要有“海六精神”护航,未来将无坚不摧。

    “海洋六号”首次海上成功抢修“右电推”
      一
      陈春亮值大夜班,6点半本该下班了。但8月8日这个早晨,他不得不留下来连续作战。昨天半夜箱式采样成功,首席科学家邓希光决定接着要冲刺本航段最后一个硬任务——用可视化多管取样。年轻的陈春亮是这条船上唯一有可视专业背景的人,他要挑大梁了。
      按照每分钟50米的速度,可视化多管取样设备下水。值班组长郝小柱从屏幕上看着仪器平稳下到了2800米,放心地去食堂吃早餐。十分钟后,坏消息传来:多管提前闭合了。
      正常的多管取样是仪器触底后机关释放驱动8个采样管自动闭合。水深5280米的站点,在水深仅仅刚过一半的地方就闭合,没什么说的,失败!
      仪器从水中提上来,大伙表情严峻。一个星期前,也是做可视化多管取样,设备出故障,仪器下到3000多米处时,屏幕就漆黑一片。那次多管取样硬是靠盲抓,样品上来,结果还不错,但就可视化试验来讲,是失败的。
      好在这次不是可视化设备出的毛病。赶紧叫来经验丰富的刘碧荣,捣鼓半天,感觉是推动杆松了。刘碧荣调紧弹簧,瓶口上方又绕了一圈胶布。
      7点多,可视化多管取样仪器再次下水。室内可视屏幕前围了一圈人。透过安放在多管仪器正上方位的摄像头,我们看到仪器缓缓地往下探,周边海水颜色从蓝,到黑蓝,在305米的时候,连仪器反光都消失了,陈春亮远程操控打开了仪器上的灯。
      3000米,屏幕上的仪器剧烈地摇动了一下,大家的心又提了起来。没事,王俊和郝小柱猜测可能那个层位有内波。3500米,4000米,5000米,5280米,屏幕上的仪器镜头突然被掀起的一团灰蒙蔽,这是运作正常的取样程序。好了!大伙高兴地喊起来。
      镜头前的画面逐渐清晰,原来透明的8个管子了明显变了模样。齐磊使劲盯着屏幕看取的样品。今天这8管样品,6个已经名花有主,假如失败2个管,他就没戏了。
      中午1点多,多管取样仪器上来了,只有一管漏了,其他样品完好。邓首席满意地站在一边说笑,齐磊开心地围着样品忙前忙后,陈春亮喝了一瓶矿泉水,说真困,睡觉去了。

      二
      海水像一面镜子,白日的阳光、云朵、夜晚的月亮、星星都在它上面反射自己的光影。它本身是透明的。
      可谁能用肉眼看到海底下的山川丘壑?没有。因为它太深了。在我们眼睛和洋底之间,存在着几千米海水的间隔。对于海洋调查工作而言,间隔越大,难度越大。
      一直以来,人们都在探索如何将可视化广泛应用到海洋调查中,新近研发的国产“蛟龙号”、“海马号”都在高清可视化应用上有突破。
      就在去年8月,邓首席乘坐“蛟龙号”下潜到5000多米深处,在只有5个立方米的狭小空间,他和其他两名科学家透过窗口看采薇平顶海山坡上生动的大世界:翻卷身姿的海参、憨态可掬的海胆、树枝繁茂的珊瑚、在镜头边游戏的鱼儿。
      可视技术的运用,对于海洋资源和环境调查意义深远。邓首席告诉记者,传统的调查仪器都可以采用可视化技术,这一点,理论上可行,实践上也已有成功先例,但在“海洋六号”,这是首次用传统仪器进行可视化作业。这次的可视化多管取样,是新的探索。


    拆下样品管


    样品拿到,先把水和泥做第一次简单的分离


    用淡水冲洗保养可视化使用的光纤缆绳
    透过海水

    近2个月的连续科考作业,“海洋六号”全体科考队员全面超额完成中国第33次南极科学考察航次设计的南极半岛海域综合地质地球物理科考任务,于2月3日晚8时从南极半岛海域长城湾启航返回。

    经过5天的航行, “海洋六号”科考船离开南极半岛海域,精心选择西风带风暴间隙,择机穿过德雷克海峡,于2月6日抵达南美洲最南端的合恩角, 2月8日顺利靠泊智利蓬塔。中国地质调查局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副总工程师、“海洋六号”航次首席科学家何高文介绍,下一阶段,“海洋六号”船将沿智利内水道继续一路北上,预计2月下旬抵达智利瓦尔帕莱索,进行全面补给、休整、设备维护后,赴南太平洋继续开展深海地质调查任务,完成全部科考任务后,返回国内,预计4月返抵广州。

    从10月22日,中国地质调查局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的“海洋六号”船自广州出发,一路经夏威夷,智利瓦尔帕莱索、篷塔,先后执行了中国大洋第41航次任务、中国地质调查局深海资源航次任务后,紧接着赶赴南极半岛海域执行中国第33次南极科考海洋六号航次任务。这一路走来,由西向东,由北向南,“海洋六号”船驶出南海,横跨太平洋,越过赤道,一路南下,直抵南极半岛海域。出发至今,累计连续航程一万八千海里,成为这艘科考船单向航行里程最长的一次新体验。

    这,显示出“海洋六号”这艘由中国自主设计、制造的科考船,自2009年入列以来,经过7年多的南海、太平洋的考验之后,在刚刚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经历了严苛的南极极地冰海、气旋、严寒和恶劣气候海况的考验,目前动力系统基本正常,为科考工作提供了有效保障。

    动力系统是船舶的“心脏”,通过各种转换,将动力输送到全船的各个部分,保证全船航行、生活、科考所需。船舶运行能否正常、高效,就看轮机这颗“心脏”的跳动是否有力。轮机部门的工作,就是保障船舶动力运行正常,稳定强劲。简单的说,相当于是这艘船的“医生团队”,既要通过日常的“保健”——维护保养,来保障船舶动力运行正常,也要在船动力轮机系统出现故障时,组织检查、修理,乃至做一个“大手术”。

    从10月22日出发至今,“海洋六号”已连续航行科考超过110天,接下来,还将迎战后续约2个月,一万五千海里的返航,船舶心脏运行状况如何?记者从住舱,继续向下一层楼梯,穿过轰鸣的机舱后,进入“海洋六号”集控室一探究竟。

    正好,轮机长耿志爱、指导轮机长冼伟伦都在集控室检查工作。轮机长耿志爱告诉记者,本航次“海洋六号”轮机人员13人,除了轮机长、指导轮机长以外,由四位管轮,电子工程师及电工各一人,以及五位机工组成。平均年龄30岁左右,是一个年轻、有活力的船舶保障业务团队。

    指导轮机长,由船舶大队副大队长冼伟伦担任,因为参与了“海洋六号”设计建造全过程,对船舶轮机设备极为熟悉,本航次是“海洋六号”首次赴南极寒冷海域作业,航程长,任务重,局里特意增设了指导轮机长这个特别的岗位。

    相比传统的船舶,“海洋六号”配备了精密先进的电力推进装置、侧推系统、动力定位系统等,可以实现360度全回转,操纵灵活便捷,非常适合开展科考调查工作。但同时,对船舶电机工程师的业务技术能力的要求也就更高了。因此,船舶大队特意安排了富有经验、技术最好的电机员郑正大担任航次电子工程师。

    作为一艘综合地质地球物理科考船,“海洋六号”的轮机、调查设备复杂程度远远超过普通船舶的配置。轮机长耿志爱告诉记者,比如主要动力,同类大小的普通船舶,一般最多配置一套主机,两套发电机,而“海洋六号”船使用的是电力推进系统,配有四套柴油发电机,两套电力推进器,两套侧推系统。此外,还包括科考工作所需要的动力提升装置、液压系统,各类吊机等,伙食冷藏装置,样品库,低温试验室,空调,以及各类应急,消防,防污染设备等,设备种类繁多、情况复杂。

    集控室里,大管轮李宗超还有两名机工正在值班。按照“海洋六号”轮机部的分工,大管轮负责主管发电柴油机、主推和侧推等主要动力设备,保障其正常运行。这个不到30岁的年轻人,从2010年大学毕业到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后,6年半的时间里,出海天数超过了1200多天,是轮机部门的主要业务骨干。

    李宗超告诉记者,南极之行,担子很重,压力很大。如今,已完成了在南极半岛海域前后近两个月的科考,轮机部门保障了机器设备的正常运行,还为科考队员提供了舒适的工作和生活环境。能够顺利完成这两个目标,证明轮机部所做的南极预案是很有效的,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这是“海洋六号”第一次在低温海域航行及科考作业。不仅考验着全体科考队员应对严寒及极地海况气候的能力,更是对“海洋六号”各种设备一次重大的挑战。

    为了应对南极低温区海域的作业任务,保障海洋六号轮机设备正常运行,“海洋六号”轮机部门在调研的基础上,制定了南极工作预案。在航次出发前,对船舶的室外管路进行了改造,精心选择适宜低温区工作的油料,及时添加室外设备水箱防冻液。航次中,做好机舱保温工作,积极加强对设备低温运行情况的关注,及时调整运行参数、、保持合适的运行温度和压力,保障设备在低温区可靠运行。

    由于南极科考航程远,海况差,轮机设备高速运转的时间长,对轮机设备的要求非常高。整个航次中,“海洋六号”轮机部门积极加强值班巡查,要求当班负责人不仅要确保主管设备正常运行,还要同时关注全船设备的运行状态,发现问题及时处理或上报,避免酿成更大故障。以极端负责的细致检查,及时发现并解决小问题,避免引发大故障。

    尤其是在进出锚地,恶劣海况,浮冰航行等关键环节,轮机长、指导轮机长随时坐镇机舱,做好保障。由于科考任务很紧,并没有时间进行设备大规模的检修保养。因此,轮机部门往往见缝插针,利用调查工作低速航行的空挡加强维护,保养。同时,利用码头靠泊期间,对设备进行及时检修。

    正是如此,南极科考航次中,“海洋六号”轮机设备没有出现一起大故障,也没有占用1天有效的科考时间,成功应对了极地恶劣气候和低温环境给轮机装备带来的严峻挑战。

    此外,航次中,海洋六号轮机、甲板、调查三个部门作为一个整体,团结协作,互相配合,应对了各种突发状况。比如,从智利出航不久,突发调查设备折臂吊的液压软管漏油情况,为此,在进入德雷克海峡前夜,“海洋六号”专门组织抢修更换油管,在摇摆不定的大西洋上,科考队员们将机舱海底门备用滤器改作吊桶,把设备管轮陈智灵、后甲板技术员罗旭龙吊上4米高空,小心翼翼拆下漏油管,然后,现场新制作一条油管更换,确保了后期科考工作顺利开展。此外,还先后两次组织疏通堵塞的排污管等,确保全船人员在一个舒适安全的环境下顺利开展科考工作。

    在经历了100多天的高速运转、紧张工作后,“海洋六号”距离回家的路还有近一万五千海里,保证返航途中动力设备的正常运转,同样是严峻的挑战。不过,轮机长耿志爱说,请放心,经历大洋南极的考验,我们有信心,不害怕,即使有问题,也能想办法解决。

    利用靠泊间隙,抢修桅灯,保障航行安全 

    抢修吊机爆裂油管 

    减摇水舱检修,排除故障

    迎接一万五千海里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