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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以下简称“昆明中心”)野外科学观测站—云南永仁干热河谷观测场红外相机首次拍到赤麂(学名:Muntiacus muntjak)和白腹锦鸡(学名:Chrysolophus amherstiae)两种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的活动影像,极大地填补了金沙江干热河谷区兽类影像资料的不足。

    视频画面中,清晨的金沙江干热河谷格外静谧,赤麂缓步而来,神情优哉游哉,白腹锦鸡样子憨态可掬,在路边觅食......画面充满着温馨、和谐的生活气息。

    赤麂主要栖息于低山丘陵的常绿阔叶林带,特别是多灌丛草莽的生境,喜独居,性胆小机警,听觉灵敏,晨昏活动频繁,活动范围和取食地点较固定,喜食各种植物的枝叶、嫩芽及花、玉米、豆类和荞麦等。

    白腹锦鸡栖息于海拔1500—4000米常绿阔叶林、针阔叶混交林和针叶林带,夜间栖息于树上,白天下树觅食,善奔走,飞行能力差,以植物性食物为主,也吃部分昆虫,因栖息地破坏、猎捕导致数量减少。

    金沙江干热河谷区关于赤麂、白腹锦鸡多为文字记载,鲜有活体影像,此次拍摄到两种不同类群的野生动物“怡然自得”的场景意义重大,说明区域食物来源充足,也反映出当地环境保护成效明显,生态系统多样性质量和稳定性在持续提升,这里良好的生态环境适合多种野生动物生存、繁衍和栖息。

    下一步,昆明中心永仁干热河谷观测站将加强区域的巡查监测,与当地政府加强合作,共同开展保护珍稀动物宣传活动,引导公众提高野生动物保护意识,积极营造“全民参与、共同保护”的良好社会氛围。

    昆明中心野外科学观测站首次拍到

    2017年1月28日,Aquiles的飞机送我们到O’Higgins站所在的小岛。小岛很小,应该不到1平方公里。我们没用多长时间就完成了穿越这个岛的考察路线。整个岛上主要是一套灰色–深灰色砂岩、粉砂岩夹深灰–灰黑色薄–中厚层粉砂质泥岩,总体倾向北西。来前查资料显示,这些地层的时代可能是晚古生代到早三叠世。偶尔见有北西–近东西向辉绿岩脉侵入。有意思的是在O’Higgins站旁边,砂岩被强烈片理化,顺片理方向贯入密集的石英细脉,但岩石只是很弱的变质。

    午饭后站上的工作人员用小艇把我们送到附近的另外两个小岛,地质情况基本类似,只是没再见到那套强变形砂岩。

      

      

      

      

    O'Higgins站的美丽从我们一下飞机就感受到了。距简陋的停机坪很近的山包上,企鹅们悠然自得地聚集在那里,丝毫没感觉直升飞机对它们有什么威胁。一个个只是稍微挪了一下位置,以躲一躲螺旋桨刮起的大风。太过分了,尽管我们那架飞机只能坐5个人(我们俩、INACH的陪同Pablo,2个飞行员),但对企鹅来说怎么着也算是庞然大物了吧?

    然而在站区走走后就发现是我们少见多怪。在O'Higgins站附近,几乎到处都是企鹅。一家一家,年幼的小企鹅依偎在父母的身下,取暖、啄食,撒娇、嬉戏。一些看上去没有孩子的年轻企鹅,成双成对,打情骂俏。那些明显的单身汉们,走到哪一家都不受待见。企鹅们不怕冷,喜欢占山为王,迎风而立,这正好给我们拍摄它们创造了很好的角度。

    企鹅与考察站、考察站工作人员,以及来来往往的考察队员、游人等已经完全融为一体。大家在这个小岛和平相处,是相依为命的伙伴。企鹅憨态可掬的动作、充满情感的爱抚,没有人忍心去打搅它们的生活。站上工作人员习惯的告诉每一个新到来的人,不要动这里的小碎石,留着供企鹅衔来磊窝,以便孵化、培育小企鹅。

    不只是企鹅,小岛上飞来飞去的雪白的燕鸥、凶猛的贼鸥们,也与人们相处甚欢,时不时飞到头顶绕两圈走人。海狮、海狗们喜欢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我们从它们身边走过时,懒懒地抬头看一眼,顶多直起身子缓慢地往前走几步,不会进行攻击。那些企鹅、燕鸥、贼鸥们在海狗面前走来走去,也是相安无事。

      

      

      

      

      

      

      

      

    这真是一个人与动物自然和谐的美丽小岛,创造这个奇迹的自然是常年驻扎在O'Higgins站的工作人员,以及来到这里的一批批考察人员和游人。

    站长带我们参观了考察站宿舍、实验室、健身房、室内篮球场,以及地下一层现代化污水处理设施和化粪装置。我在二楼的一间办公室为朋友盖了一些纪念封,工作人员热情地告诉我们,他会为我们专门制作登站荣誉纪念证。下午当我们从另一个小岛考察回来后,站长郑重地为我们每个人颁发证书,这真是一个不错的创意,相信每个得到这份证书的人都会珍藏它。当然,每年到达长城站的人太多,如果都发的话,我们长城站的陈站长非得累得改行。

      

      

      

    在站上吃了两顿饭,午餐是必须的,走前又犒劳我们一顿。让人没想到的是,居然很像中餐,非常可口,让我完全改变了前两天在Aquiles船上对智利西餐的印象。我到现在还在后悔,为了吃那一盘蔬菜,放弃了鸡腿土豆泥,不知道它是什么味道。O'Higgins站上的两顿美食,美得不得了。

    到了晚上,天气有点变化,飞机有可能来不了。我和小裴竟然偷着乐,窃喜。能在这么美丽舒适的考察站住上一晚,冰山雪地,美食WiFi,加上极养眼的企鹅们,我们俩今晚不得美死了?

    好事只能想想,偷着乐也只是偷着乐。天边刚有点泛亮,飞机就来了。我们不舍的背着刚采的样品,穿带好安全气囊,系紧安全带,随着飞机离开了这个美丽的小岛,告别美丽的O'Higgins和那群美丽的企鹅,飞向蓝天,飞跃大海,去Aquiles船。俯身看去,呵,原来在大海里,那个小站,那片小岛更美。

    2017年1月29日。Aquiles不停地急驶了整整一天。我们俩呆在房间里工作,窗外马达声一直平稳地响着,没有节奏变化。到了下午,船逐渐平稳。我和小裴偶尔到甲板上,看见一些考察队员或者游客或者海军士兵拿着相机拍远处不时漂来的大大小小的冰山。我们当然也忍不住拍几张,糟糕的是阴天,照片效果很差。船上的一个摄影记者也无奈地摇摇头,嘴上西班牙语咕哝着什么回房间。海面总是那么宽,不论风浪有多大。

    一整天,我们边干活边等待,一直到现在,船还在往前急速地航行。我们用GPS确定了船的位置,它确实正在往南极群岛西南方向的Yelcho岛驶去。

    我们是昨天晚上接到通知,今天早晨5点15上小艇,去COPPER MINE岛上。要上岛的10几个人都早早来到餐厅,我简单的吃了2块饼,没敢多吃。

    走到甲板的第一反应是风不小,但可以出海。很敬佩智利海军的士兵们,非常认真地把我们一一从软梯放下小艇上,确保每个人不出任何问题。海面上的风越来越大,掀起的海浪也越来越大。士兵们努力控制着小艇,将三个小艇并排链接在一起后,让我们从最里面的艇上转移到最外面的艇。小艇互相撕扯着,随着海浪剧烈地上下颠簸。海水顺着浪尖,一拨一拨地泼向小艇。每个人的衣服都被完全打湿,好在背包正好在几个人的腿下遮挡着。我暗自庆幸,也许包里的东西没事。

    待最后几个人刚从船上下来,还没坐稳就被招呼着往上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从船员们的手势可以读懂,今天的COPPER MINE登陆计划可能要被迫放弃。

      

    海面上的风几乎狂吼起来,掀起的涌浪将小艇忽而抬高1-2米,忽而又猛猛地撂在低谷。坐在我边上的一位女士一直一脸惊恐,好在船员很快就让她先上。可能是由于紧张的缘故,她上得很难,强烈晃动的软梯加剧着她的惶恐。上到船上后,立马觉得安全了,再回头看看海面和昏暗的天色,今天确实不能出海。Cristian通知我们铜矿半岛登陆计划暂时取消,Aquiles将直接去南极半岛的Yelcho。

    2017年1月30日。到南极大陆已经半个多月,我们一直在南纬62°、西经59°附近工作,按照天文学家的划分,还远远不到南极圈的范围。以南纬66°34′为界,以南属于南极圈。南极圈和北极圈的自然标志是一年中至少有一天极昼和一天极夜。

    Aquiles离开O'Higgins沿着南极半岛和南设得兰群岛之间的海峡直奔Yelcho。今天早饭后INACH的Cristian通知我们上小艇,今天他全程陪同我们。到达Yelcho站后我们定了今天的第一个地质点,这也是我们这次南极考察到达的最南端的一个点位,GPS显示为:南纬64°52′42″,西经63°35′33″,非常接近南极圈。

    Yelcho是一个很小的度夏站,站内的房间设施都最大程度地利用着空间。一层的实验室、厨房、休息室,二层的宿舍等,几乎都小到只能有一个用途。尤其那几个利用各种空间切割出来的宿舍,拥挤的架子床之间只剩下侧身过人的地方了。Cristian说这个站是他建的,让人立马对他肃然起敬。这是一个看上去有点像蒙古大叔的男人,熟悉各种户外技巧,有一次小艇出点故障,他上去鼓捣几下就好了。有人在休息室盖纪念戳,我庆幸今天出门时带上了那些明信片和我29次队时做的纪念封。两枚纪念章设计的非常精美,按计划接下来的考察点再没有别的考察站,我只需回到长城站后盖上长城站纪念戳,这任务就算完成了。

    Yelcho所在的小岛是一个近东西向延伸的长条状岛,大半被冰雪覆盖。我们从西往东一路穿过,岛上只有一种岩石,灰白色–灰色块状黑云母花岗闪长岩。企鹅很多,真正的占山为王,每个小山包都被它们占领,山包与山包之间的小山梁上,齐刷刷一排迎风而立,好不威武。

    也许是季节的缘故,很多成年企鹅身下都护着1-2只小企鹅。一家三口依偎在碎石垒好的窝里,很少走出来。有时边上会有另外一只成年企鹅,看上去也是这个家的成员。幼年的小企鹅们时不时抬头索要食物,不知道大企鹅嘴里到底有多少东西,每当此时总会张大嘴让小企鹅从嘴里掏吃什么。

    在Yelcho的工作是短暂的,但印象极其深刻。除了这些可爱的企鹅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在返回且马上走到Yelcho站边的小艇登陆点时,我重重的滑倒在地,摔在一块大石头上,实际上也是摔在我刚刚采集的最后一块样品——花岗闪长岩上,仰面朝天。走在我前面的西班牙人转身回来将我拉起,并帮我捡起摔在一边的照相机。一时间,尾椎骨那个痛啊,左臂也来凑热闹。稍稍活动了一下,还好,只是那两个部位疼痛,没有大问题。这得多谢背上的地质包垫了一下,要不然可能会更严重。哎,顺便说一下,不是我无能啊,就在几分钟前,比我块头更大的Cristian摔倒在我跟前,我正在装样品,顺势护了他一下,算他运气好。这里的石头如此之滑,完全是因为企鹅太多的缘故,它们的生活区,石头不滑才怪。

    不管怎么着,今天也是我们这次考察最接近南极圈的地方,滑一跤也值,要不然回去怎么交代,一个月南极考察连南极圈的边都没沾,还不让人笑话?

    2017年1月31日至2月1日期间,我们对欺骗岛进行地质考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美丽的火山口形成的环状岛被称作欺骗岛。

    很巧,今天还真有点那种感觉。大好的天气,飞机、小艇来往穿梭,送货送人,不停地忙碌。只有5个小组,但我们这一组从上午开始等待,一直是不确定的时间,先是说午饭后,后来又说下午5点,一直到最后上小艇已经晚上9点多了。

    看着Cristian无助的眼神,是不是INACH和Aquiles的沟通出了问题?也许Aquiles这段时间太忙?他们之间用西班牙语交流,我们俩跟傻子一样,只好傻等。

    Deception Island的景色名不虚传,不知道天底下哪里还会有这等地方?差不多15公里直径的环形岛,通过唯一一个只有一百多米宽的豁口与大海相通。岛内风平浪静,水面有如明镜,加之上午的明媚阳光,如果从空中俯视的话,那震撼力一定赶超咱的长白山天池。

    岸边的海滩散落着一些巨大的鲸鱼骸骨、破烂的旧木船,以及一堆一堆的朽旧木板,看上去像很多年前木屋残迹。这是100多年前的一个屠鲸场,当时鲸鱼油是不错的能源之一。

    环岛的西段坐落着西班牙和阿根廷两个考察站,各国来的考察队员和游人很多选择在那里登陆, 我们选择了基岩出露较好的东段登陆,在一起工作的有INACH陪我们的Cristian还有几个不知道是游人还是植物学家?他们采集岛上的一种花,那是我在南极见到的最美的花儿。

    由于出来太晚,留给我们工作的时间变得很短。登陆时光线已经很差,观察岩石有点难。我们一口气爬到出海豁口东侧的另一个没有打通的豁口悬崖,山坡上堆积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土黄色砾岩,砾石由深灰色为主的火山岩棱角状角砾为主,胶结物为米黄色砂质、泥砂质。砾石没有分选,没有定向,基质支撑。站在山口往外看,几十米深的陡崖笔直笔直,直到近海面时被海水向里掏出巨大的凹坑。

    顺着山坡向东前行,沿途看见在米黄色的厚层砾岩之上覆盖着一层砖红色火山岩,气孔构造极其发育,岩石很轻。

    天色已经完全不容我们继续工作,只好与Cristian商量撤。很快,小艇过来将我们送回船上。整理完标本已经凌晨1点多,我来到船尾的会议大厅,发现居然有人在看中文电影,张艺谋的金陵十三钗。顺势坐下来看了一会儿,实在有点累了,只好回屋睡觉。

    第二天上午小艇又送我们去欺骗岛西海岸,岸边很多海狮。走进它们时,会爬起来1-2个攻击一下。但海狮们的胆子还是太小,我们稍作动作,它回头就跑,再走近一点,它们就钻进水里游走。西海岸的山坡主要是风化下来的转石。不过可以判断,这些转石应该以原地风化为主。我选择不同类型的火山岩、砾岩装进样品袋。

    自然界的力量很神奇,坚硬块状的火山岩居然全被风化崩解为不足1厘米厚的薄片。小裴在Cristian的帮助下找到基岩露头,也采集了必要的古地磁样。

    考察完毕回到船上换好衣服稍事歇息,小裴说出去看看船是否已开。没几时回来则报,外面大雪纷飞。我的天哪,这南极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

    2017年2月7日,海洋六号平稳地行驶在合恩角到蓬塔的内水道,这是一个世界旅游的黄金通道。沿途美景不停地变换着,角度,色彩,山势和水域,美不胜收。船距蓬塔越来越近,我们很快就要结束这次航行,在蓬塔改乘飞机回国。

    南极越来越远,我的第三次南极之旅也将结束。南极是极美的,也充满了挑战。每次来都有不同的经历,每次来都有不同的感受。考察结束了,但南极故事仍将继续。

    地质力学所参加中国第33次南极科考系列之九——美丽...
      一
      陈春亮值大夜班,6点半本该下班了。但8月8日这个早晨,他不得不留下来连续作战。昨天半夜箱式采样成功,首席科学家邓希光决定接着要冲刺本航段最后一个硬任务——用可视化多管取样。年轻的陈春亮是这条船上唯一有可视专业背景的人,他要挑大梁了。
      按照每分钟50米的速度,可视化多管取样设备下水。值班组长郝小柱从屏幕上看着仪器平稳下到了2800米,放心地去食堂吃早餐。十分钟后,坏消息传来:多管提前闭合了。
      正常的多管取样是仪器触底后机关释放驱动8个采样管自动闭合。水深5280米的站点,在水深仅仅刚过一半的地方就闭合,没什么说的,失败!
      仪器从水中提上来,大伙表情严峻。一个星期前,也是做可视化多管取样,设备出故障,仪器下到3000多米处时,屏幕就漆黑一片。那次多管取样硬是靠盲抓,样品上来,结果还不错,但就可视化试验来讲,是失败的。
      好在这次不是可视化设备出的毛病。赶紧叫来经验丰富的刘碧荣,捣鼓半天,感觉是推动杆松了。刘碧荣调紧弹簧,瓶口上方又绕了一圈胶布。
      7点多,可视化多管取样仪器再次下水。室内可视屏幕前围了一圈人。透过安放在多管仪器正上方位的摄像头,我们看到仪器缓缓地往下探,周边海水颜色从蓝,到黑蓝,在305米的时候,连仪器反光都消失了,陈春亮远程操控打开了仪器上的灯。
      3000米,屏幕上的仪器剧烈地摇动了一下,大家的心又提了起来。没事,王俊和郝小柱猜测可能那个层位有内波。3500米,4000米,5000米,5280米,屏幕上的仪器镜头突然被掀起的一团灰蒙蔽,这是运作正常的取样程序。好了!大伙高兴地喊起来。
      镜头前的画面逐渐清晰,原来透明的8个管子了明显变了模样。齐磊使劲盯着屏幕看取的样品。今天这8管样品,6个已经名花有主,假如失败2个管,他就没戏了。
      中午1点多,多管取样仪器上来了,只有一管漏了,其他样品完好。邓首席满意地站在一边说笑,齐磊开心地围着样品忙前忙后,陈春亮喝了一瓶矿泉水,说真困,睡觉去了。

      二
      海水像一面镜子,白日的阳光、云朵、夜晚的月亮、星星都在它上面反射自己的光影。它本身是透明的。
      可谁能用肉眼看到海底下的山川丘壑?没有。因为它太深了。在我们眼睛和洋底之间,存在着几千米海水的间隔。对于海洋调查工作而言,间隔越大,难度越大。
      一直以来,人们都在探索如何将可视化广泛应用到海洋调查中,新近研发的国产“蛟龙号”、“海马号”都在高清可视化应用上有突破。
      就在去年8月,邓首席乘坐“蛟龙号”下潜到5000多米深处,在只有5个立方米的狭小空间,他和其他两名科学家透过窗口看采薇平顶海山坡上生动的大世界:翻卷身姿的海参、憨态可掬的海胆、树枝繁茂的珊瑚、在镜头边游戏的鱼儿。
      可视技术的运用,对于海洋资源和环境调查意义深远。邓首席告诉记者,传统的调查仪器都可以采用可视化技术,这一点,理论上可行,实践上也已有成功先例,但在“海洋六号”,这是首次用传统仪器进行可视化作业。这次的可视化多管取样,是新的探索。


    拆下样品管


    样品拿到,先把水和泥做第一次简单的分离


    用淡水冲洗保养可视化使用的光纤缆绳
    透过海水

    罗平生物群复原图

    2.52亿年前,地球上的生命遭受过一次史无前例的劫难,陆地和海洋里的生物大多灭绝。在此之后的地球生物复苏一直都是一个待解之谜,直到罗平生物群的发现。

    2007年,中国地质调查局成都地质调查中心的研究人员在云南省曲靖市罗平县发现了一个庞大的古生物化石群落。经考证,这个古生物化石群落的时代为距今2.44亿年,也就是此次大灭绝事件发生的800万年后。

    2.44亿年前,由于罗平独特的古地理环境,给这里的生物提供了繁衍生息的安乐窝。在罗平地区发现的古生物化石,种类多样、个体保存精美,完美记录了海洋生态系统复苏后的样子,展现出一幅富有生机的生命画卷,将人们带到了2.44亿年前缤纷奇妙的海底世界。研究团队将其命名为“罗平生物群”。

    鱼类是罗平生物群最具特色的动物化石类型,数量丰富、种类繁多。龙鱼就是其中一种。这类鱼外形与现代雀鳝相似,嘴巴长而尖,有的龙鱼的鳍像飘带一样,有的龙鱼的鳞片像针一样。

    透过各色各样的鱼化石还会发现,有的鱼爱群居,因为有的1平方米的石板上就能发现近30条鱼化石。有的鱼爱独处,比如外形扁扁、轮廓近似三角形的高背罗雄鱼和近似圆形的格兰德拱鱼。意外裸鱼褪去了一身的鳞片,而空棘鱼则喜欢在海底静待时机。尽管这些鱼长相各异,但个个都长着锋利的牙齿,都是食肉型鱼类。

    除了鱼,还有大型的海生爬行类动物。2.5亿年前的三叠纪时期,当一部分四足动物登上陆地的时候,另一群四足动物选择重新回到海洋,演变成称霸海洋的海生爬行类。鱼龙就是当时海洋中最出色的猎手,它的轮廓很像现代的海豚。为了更好地适应水中的生活,鱼龙的身体演化成最适合在水中游动的流线型,四肢演变成能保持身体平衡且非常结实的鳍状,尾巴也变得像鱼尾巴一样。鱼龙的大眼睛使它可以在光线昏暗的夜间或深海里追捕猎物。

    东方恐头龙有着超乎寻常的脖子,像带着一个探测器在大海里寻找着可口的食物。张氏幻龙体型巨大,身长可达7米,是当时罗平海洋里当之无愧的霸主。云贵中华龙龟憨态可掬地在海里游泳,有时则趴在礁石上休息。

    除了凶猛的大型食肉动物,海生爬行类动物之中也有例外,比如奇异滤齿龙。它虽然长相怪异,但却是独一无二的素食者。它用钉耙一样的扁嘴刮下海藻,吸食到口中,再闭拢嘴把水排出,吞下过滤到的食物。

    作为食肉动物食物的节肢动物,如虾、糠虾、龙虾也在这里崭露头角。而鲎作为节肢动物中的佼佼者,在罗平这片古海洋里进化出与现代鲎非常相似的特征,在现代海洋里仍拥有一席之地。除此之外,棘皮动物海胆、海星、海百合和软体动物双壳、腹足等生物,把罗平海洋装点得更加五彩斑斓。

    如今的罗平,早已不是汪洋大海,而是一片喀斯特峰丛地貌。远古生物也变成了一层层薄薄的化石。今天,当你走进罗平,除了欣赏美丽的油菜花海,还可以掀开亿万年前的一页页地质史书,去感受地球沧桑巨变的远古气息。

    (作者单位:中国地质调查局成都地质调查中心)

     

    罗平生物群记录2.44亿年前海洋生物复苏的“地质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