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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由中国地质调查局北京探矿工程研究所研发的“一种弧形板阀式密封装置”获国家发明专利授权(专利号ZL201710706231.8)。

    密封装置是保压取样钻具的核心装置之一,能够在钻探取样作业中保持样品原位压力。该专利设计了简单可靠的驱动弹簧和弧形密封盖,取样完成后密封盖向下滑动翻转并与底座贴合,同时借助弹簧推动上座压紧密封盖,实现对样品管的密封。采用该装置的保压取样钻具已在海洋天然气水合物钻探中获得成功应用,有力支撑水合物资源调查评价。

     

    探矿工程所“一种弧形板阀式密封装置”获国家发明专...

    近日,自然资源部中国地质调查局南京地质调查中心研发的“一种古地磁样品采集工具”荣获国家发明专利(专利号:ZL 2017 1 0598636.4)。

    该发明提供了一套古地磁样品采集工具,包括样品盒仓、采样刃、手柄长杆及等。使用该工具弹簧托举机构以及样品盒的配合,能够快速实现古地磁样品的采集,并大大降低样品被污染的可能,此采集工具相较传统方法,大大提升了采集效率和品质。

    南京地质调查中心研发的古地磁采样工具荣获国家发明...

    驰龙类足迹特写

    恐龙足迹面

    四道平行的驰龙类足迹

    6月18日,中美澳恐龙足迹考察队的专家学者宣布,他们在山东郯城发现了一大型恐龙足迹点,其品种和数量都非常丰富。在这批足迹中,最引人瞩目的是四道平行的小型恐爪龙类足迹,这是世界上首次发现该类足迹的造迹者有群居的特性。

    横亘于临沭、郯城、东海、新沂四个县的马陵山,海拔不高,但状如奔马,恐龙时代的地层出露较好,一直延续到临沭岌山,在低矮丘陵里,第四纪耕土层之下几十厘米就可见白垩纪岩层。2015年,国内知名的恐龙猎人唐永刚与化石爱好者柳洋在该地探索时,意外发现了该地密集的恐龙足迹。为了研究这批珍贵的足迹,2017年4月,国内青年古生物学者、中国地质大学(北京)副教授邢立达、临沂大学古生物所教授王孝理等学者考察了这批足迹。

    一般来说,一个恐龙足迹点的恐龙足迹种类都是一两种,但山东郯城李庄足迹点的恐龙足迹却包括了肉食性恐龙留下的三趾型中型兽脚类足迹、小型兽脚类足迹、微小型兽脚类足迹,以及两趾型小型恐爪龙类足迹;植食性的窄间距蜥脚类足迹、宽间距蜥脚类足迹,以及鸟类足迹共7种类型,整体超过300个足迹。王孝理告诉记者,“此地恐龙足迹的多样性令人震惊,这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白垩纪恐龙公园!”

    在这些恐龙足迹中,最令学者兴奋的是四道并列的两趾型足迹,侏罗纪和白垩纪的两趾型足迹大多数属于恐爪龙类恐龙所留。恐爪龙类恐龙包括驰龙类与伤齿龙类,前者最著名的要属《侏罗纪世界》中那群凶猛的掠食者,后者则属于最聪明的恐龙物种。这类恐龙的共通之处就是它们都长着大型弹簧刀般的第Ⅱ脚趾,在行走时并不与地面接触,于是就留下了两趾型的足迹。

    “它们每个足迹只有7~8厘米长,组成了四道行迹却始终保持平行状态,这是典型的群居性的体现。”邢立达告诉记者,“此前足迹学家发现的恐爪龙类恐龙足迹大多数是独行侠,只有一例是平行的行迹暗示着群居,这让古生物学者对科普读物与影视中,群居生活的伶盗龙(又译迅猛龙)打上了大大的问号,此次我们发现首例小型驰龙类确凿的群居性的证据,可以说为这个争议画上了句号。”

    这批足迹发现于较为潮湿柔软的古沉积物上,所以足迹的部分特征不是很明显。研究团队使用了三维摄影法为足迹化石制作了数字模型,使得足迹的轮廓、深浅一览无遗。经过详细研究,学者们最终将足迹归入猛龙足迹。据计算,这些小恐龙的体长约1米,奔跑速度非常快,可以达到每秒2.4米。

    “这里生活的恐龙太丰富了,最小的肉食恐龙只有50厘米,而最大的能达4米,它们穿梭在体长约9米、10米的大型植食性恐龙身旁,旁边还有群群古鸟在水畔觅食,此时一群小型驰龙类蜂拥而至,对一个观察已久的目标群起而攻之,是一部绝妙的恐龙世界大片!”世界权威的恐龙足迹专家马丁·洛克利教授深情说道。

    山东发现世界首例群体小型恐爪龙类足迹
      一
      陈春亮值大夜班,6点半本该下班了。但8月8日这个早晨,他不得不留下来连续作战。昨天半夜箱式采样成功,首席科学家邓希光决定接着要冲刺本航段最后一个硬任务——用可视化多管取样。年轻的陈春亮是这条船上唯一有可视专业背景的人,他要挑大梁了。
      按照每分钟50米的速度,可视化多管取样设备下水。值班组长郝小柱从屏幕上看着仪器平稳下到了2800米,放心地去食堂吃早餐。十分钟后,坏消息传来:多管提前闭合了。
      正常的多管取样是仪器触底后机关释放驱动8个采样管自动闭合。水深5280米的站点,在水深仅仅刚过一半的地方就闭合,没什么说的,失败!
      仪器从水中提上来,大伙表情严峻。一个星期前,也是做可视化多管取样,设备出故障,仪器下到3000多米处时,屏幕就漆黑一片。那次多管取样硬是靠盲抓,样品上来,结果还不错,但就可视化试验来讲,是失败的。
      好在这次不是可视化设备出的毛病。赶紧叫来经验丰富的刘碧荣,捣鼓半天,感觉是推动杆松了。刘碧荣调紧弹簧,瓶口上方又绕了一圈胶布。
      7点多,可视化多管取样仪器再次下水。室内可视屏幕前围了一圈人。透过安放在多管仪器正上方位的摄像头,我们看到仪器缓缓地往下探,周边海水颜色从蓝,到黑蓝,在305米的时候,连仪器反光都消失了,陈春亮远程操控打开了仪器上的灯。
      3000米,屏幕上的仪器剧烈地摇动了一下,大家的心又提了起来。没事,王俊和郝小柱猜测可能那个层位有内波。3500米,4000米,5000米,5280米,屏幕上的仪器镜头突然被掀起的一团灰蒙蔽,这是运作正常的取样程序。好了!大伙高兴地喊起来。
      镜头前的画面逐渐清晰,原来透明的8个管子了明显变了模样。齐磊使劲盯着屏幕看取的样品。今天这8管样品,6个已经名花有主,假如失败2个管,他就没戏了。
      中午1点多,多管取样仪器上来了,只有一管漏了,其他样品完好。邓首席满意地站在一边说笑,齐磊开心地围着样品忙前忙后,陈春亮喝了一瓶矿泉水,说真困,睡觉去了。

      二
      海水像一面镜子,白日的阳光、云朵、夜晚的月亮、星星都在它上面反射自己的光影。它本身是透明的。
      可谁能用肉眼看到海底下的山川丘壑?没有。因为它太深了。在我们眼睛和洋底之间,存在着几千米海水的间隔。对于海洋调查工作而言,间隔越大,难度越大。
      一直以来,人们都在探索如何将可视化广泛应用到海洋调查中,新近研发的国产“蛟龙号”、“海马号”都在高清可视化应用上有突破。
      就在去年8月,邓首席乘坐“蛟龙号”下潜到5000多米深处,在只有5个立方米的狭小空间,他和其他两名科学家透过窗口看采薇平顶海山坡上生动的大世界:翻卷身姿的海参、憨态可掬的海胆、树枝繁茂的珊瑚、在镜头边游戏的鱼儿。
      可视技术的运用,对于海洋资源和环境调查意义深远。邓首席告诉记者,传统的调查仪器都可以采用可视化技术,这一点,理论上可行,实践上也已有成功先例,但在“海洋六号”,这是首次用传统仪器进行可视化作业。这次的可视化多管取样,是新的探索。


    拆下样品管


    样品拿到,先把水和泥做第一次简单的分离


    用淡水冲洗保养可视化使用的光纤缆绳
    透过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