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全 站  |  新闻  |  通知公告  |  重大计划  |  工作动态  |  队伍建设  |  关于我们  |  互动  |  图 片  |  视 频 查询到2条相关结果,系统用时0.009秒。

查询时间:时间不限

  • 时间范围


查询范围:标题+正文

排序方式:按相关度排序

检索范围:

    天更蓝 山更绿 水更清

    本报记者 寇江泽 孙秀艳

    第二轮第二批中央生态环境保护督察正紧锣密鼓开展。生态环境部近日公布的第一批警示案例中,中铝广西稀土公司及其下属企业严重污染当地环境,中国建材集团浩源水泥有限公司污染物长期超标排放。中央生态环境保护督察对两家央企毫不留情,表明了中央坚持绿色发展的坚定决心。

    “十三五”期间,面对错综复杂的国内外形势,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全国人民保持加强生态文明建设的战略定力,坚定不移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之路,全力以赴建设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

    ——建制度,立规章,搭建“四梁八柱”,最严密法治护航绿色发展。

    环境有价,损害担责。浙江平湖一印染公司因私设暗管排污、篡改监测数据,去年底被判生态环境损害赔偿,缴纳罚款24万余元,用于当地生态环境修复。

    从生态环境损害赔偿到中央生态环境保护督察,从监测监察执法垂直管理到生态文明建设目标评价考核,从大气污染防治法修订到民法典充分体现绿色发展理念……近年来,生态文明建设顶层设计逐步完善,聚焦47项具体改革任务,出台60多项相关配套制度,搭建起生态文明制度的“四梁八柱”,构建起最严格的生态环境法律制度,为绿色发展提供有力支撑。

    ——治污染,调结构,紧盯问题攻坚,坚决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

    由于生产工艺落后、污染严重,今年4月,山西太原港源焦化有限公司运行20年的焦炉被关停。攻坚结构性污染,太原市10月底前将完成全市4.3米焦炉和热回收焦炉淘汰压减任务。

    5年来,我国坚决向污染宣战,相继实施大气、水、土壤污染防治三大攻坚战。从末端治理转向源头防控,污染防治方式不断创新、领域不断拓展、力度不断加大。我国成为全世界污水处理、垃圾处理能力最大的国家。2019年,全国重点城市PM2.5和二氧化硫平均浓度,分别比2013年下降43%和73%,重污染天数下降81%。蓝天越来越多,水质越来越好,生态越来越美。

    ——划红线,拉清单,筑牢生态屏障,夯实高质量发展绿色根基。

    为守护官厅水库一泓清水,建设好首都水源涵养功能区和生态环境支撑区,河北怀来主动把水库旁的建设红线,从原来的海拔482米等高线,又向四周后退了30米到100米,远高于水库建设边界的479米高程要求。

    前不久,继重庆、浙江、上海后,江苏、四川、安徽和湖南发布“三线一单”(生态保护红线、环境质量底线、资源利用上线及生态环境准入清单)生态环境分区管控方案,初步建立起生态环境分区管控体系。我国着力扩大环境容量,筑牢生态安全屏障,约25%陆地国土面积被划入生态保护红线;建立各级各类自然保护地1.18万处,占陆地国土面积18%。

    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十三五”以来,经济社会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逐步走向共赢。环境质量显著改善的同时,产业结构调整升级,高技术制造业实力增强,发展质量不断提高。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19年,生态保护和环境治理业、环境监测及治理服务投资分别增长37.2%、33.4%,分别快于全部投资31.8、28.0个百分点;万元国内生产总值能耗比上年继续下降,降幅达2.6%。

    绿色发展成就举世瞩目,但面临的形势依然严峻。“我国以重化工为主的产业结构和以煤为主的能源结构,没有根本改变。”生态环境部环境与经济政策研究中心主任吴舜泽表示,我们要紧密围绕污染防治攻坚战阶段性目标任务,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十三五”规划圆满收官奠定坚实基础。同时,谋划好“十四五”污染防治攻坚战,协同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和生态环境高水平保护,充分发挥生态环境保护对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和发展方式绿色转型的倒逼作用,推动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

    极高海拔生态搬迁,多桑——

    看到雪山下藏羚羊回来了

    本报记者 徐驭尧

    从老家搬到拉萨,多桑最初有些不适应。

    曾经,他的家在那曲市尼玛县荣玛乡——海拔超过5000米,属于羌塘草原核心区。在那里,多桑是一个赛马能手,总被挑去参加乡里的赛马活动。当马儿奔驰,看着成群的牛羊、辽阔的草原,他的心里踏实而满足。

    2018年,西藏实施极高海拔生态搬迁项目。6月,多桑和家人搬到拉萨市堆龙德庆区古荣乡。搬迁了,生活也变好了。有崭新的房子、更好的基础设施和医疗条件。

    第二年夏天回到老家,多桑发现家乡也发生了许多可喜变化。原先的围栏被拆除,曾经的牧场被废弃,过去需要多桑牧养的牛羊已入股合作社,为减轻草场压力,牲畜量不断减少。取而代之的,是藏羚羊、岩羊、野牦牛、野驴、野兔。

    “很多我小时候常见、后来却逐渐稀少的野生动物,如今又在玛依雪山下奔跑了。”多桑说。随着乡亲们搬离,这里的467.79万公顷土地被腾退,其中草场面积17.82万公顷,通过深入实施退牧还草、清退围栏等工作,羌塘草原将再度成为野生动物的乐园。

    在拉萨,政府帮助多桑找到一份新工作,在“象雄美朵”生态旅游文化产业园表演马术——这里山清水秀,是拉萨周边郊游度假的好去处。在园区,多桑熟练地表演着各种高难度动作,仿佛又回到当年那个驰骋草原的少年。

    多桑说:“能骑马,收入还能更多,这份工作我很满意。其实靠山不用‘吃山’。”在新的赛场上,他信心十足。

    和煤打交道十多年,赵路航——

    感受着绿色生产的舒适

    本报记者 乔 栋

    13年前,赵路航每天的工作苦又脏。

    他原来是山西晋城一家煤化工厂的原料操作工。“每天和煤打交道,”赵路航说:“开铲车把煤运到车间,一个班下来,一身煤灰、一张黑脸。”车间里上千个阀门全靠手动,还要清理皮带、打扫卫生……

    最难闻的,是弥漫在车间里的臭鸡蛋味。老师傅们说,这是硫化氢。他特意上网查询,发现对人体的中枢神经、眼、呼吸道有危害。

    3年前,当晋煤集团新建的华昱煤化工厂向他发出邀请时,他没有犹豫。

    这里,2200亩的厂区,整齐的厂房,宽敞的道路,还有绿树、红花。川流不息的运煤大卡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8.5公里长、直接连接矿井与车间的运煤“空中走廊”。

    现在,赵路航每天仍然和煤打交道。但和之前却有天壤之别,绿色生产带来的舒适让他感受很深。

    “每天坐在操作室内,动一动手指,就能操控高40多米,长100多米,每小时堆取1500吨煤的设备,给气化车间源源不断输送燃料。”赵路航说:“现在不像过去一身灰一脸黑,衬衣穿几天还挺干净。”

    和更清洁工作环境、更智能作业方式一起改变的,还有更科学的循环利用模式。

    4台航天粉煤加压气化炉是核心设备,通过这里,煤经过气化进入下一步工艺流程,最终变为甲醇,实现化石能源的清洁高效利用。

    同时,以前被用来掩埋、制作煤球的废渣,也得以重新进入循环流化床锅炉,为全厂车间设备运转提供动力热能。整个过程中,废渣能得到最大程度利用。

    最近,已是熟练工的赵路航被公司提拔为车间班长,干得更有劲头了。

    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

    版式设计:蔡华伟

    本期策划:吴 燕 黄 超 郭雪岩

    《 人民日报 》( 2020年10月17日 02 版)

     
    美丽中国建设?五年再上台阶

    从镇巴县城到圈子崖天坑的水泥公路还剩下最后的两三千米就修通了,这八九十千米的山路,即使是越野车,也得行驶近三个小时。

    记者随同科考队从镇巴县城出发,过了三元镇,沿途都是在悬崖绝壁上忙于修路的山民。尽管已经铺上了水泥路面,但路牙子和栏杆还没有配起来。车在路上行驶,记者往窗外一看,脚下就是悬崖,没有在这样的路上跑过的人,还是会心生恐惧的。

    正在修路的山民们对于我们一行的匆匆驶过很友善,从他们喜形于色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对天坑开发的某种期待。

    科考人员在天坑底部考察天坑构造

    近年来,陕西汉中天坑群的发现让天坑这种奇特的地质现象为世人所瞩目,也惊动了国际地学界。今年4月28日~5月9日,中国地质调查局岩溶地质研究所、陕西省地质调查院与捷克洞穴学会、英国洞穴协会联合对汉中天坑群进行了第四次国际科考。

    天坑群成了继“两汉三国”汉文化之后汉中的又一张靓丽名片。汉中天坑群调查研究成果显示,汉中地区5019平方千米面积内,共发现天坑54个,占全球已发现天坑的1/4,此外,洞穴、峡谷、地缝、石芽、石林、湖泊等岩溶地貌景观超过400处,这也让汉中天坑群成了当之无愧的世界级天坑博物馆。

    显然,作为罕见的地质遗迹,汉中天坑群的发现无疑会引发一股旅游开发热潮。但是,在旅游开发的同时,也必然会引来一些反对的声音,到底是重开发还是重保护,这就要考验当地政府的智慧了。

    什么是天坑?

    天坑是在地球表面自然形成的平均宽度与深度均超过100米的独特的大型喀斯特地貌。站在坑口直接向下观望,让人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在伯牛坑探秘期间,记者怀着好奇,糊里糊涂地跟着科考队顺着绳子往坑里滑,刚刚下到一半,就感到了莫名的恐惧。记者硬着头皮下到坑底,溶洞般的巨大洞厅令记者惊叹,随处可见坍塌的碎石,川流不息的地下暗河不知流向了何方。

    据专家介绍,地下河水的强大侵蚀动力是天坑形成的主要原因之一。随着河水的不断冲刷,洞穴面积不断扩大,形成了我们看到的这种大厅。再经过数万年的冲刷和崩塌,大厅顶部完全塌陷,最终形成天坑。

    对于天坑的概念,陕西省地质调查中心主任罗乾周用比较通俗易懂的语言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天坑是指四周陡壁具有一定规模、发育在碳酸岩岩区的一种地貌,是在地下河强烈溶蚀和侵蚀作用下,石灰岩不断溶解,导致岩层不断崩塌,并贯通地表所形成的。

    2001年之前,天坑只是对重庆奉节县小寨天坑这种景观的特称,类似的地貌在各地有不同的名称,如“龙缸”、“石院”、“石围”、“岩湾”、“天盆”等。2001年,天坑作为一个专门的喀斯特术语被我国专家提出。

    作为一种地质奇观,天坑虽然已经在地球上存在了漫长的岁月,但直到2005年,中国地质调查局岩溶地质研究所研究员朱学稳与其所在研究集体提出的喀斯特天坑理论体系和“天坑(karst tiankeng)”的名称,才正式被国际喀斯特学术界认可。这是继峰林(fenglin)和峰丛(fengcong)之后,第三个由中国人定义并用汉语和拼音命名的喀斯特地貌术语。

    在朱学稳和英国诺丁汉特伦特大学Tony Waltham教授联合署名的论文《天坑释义》中,他们是这样定义天坑的:具有巨大的容积,陡峭而圈闭的岩壁,深陷的井状或桶状轮廓等非凡的空间与形态特征,发育在连续沉积厚度及其含水层包气带厚度均特别巨大(地下水位深埋)的可溶性岩层(以碳酸盐岩为主)中,从地下通向地面,平面宽度与深度从大于100米至几百米以上,底部与地下河相连接(或有证据证明地下河道已迁移)的一种特大型喀斯特负地形。

    此外,在观赏方面是否具有稀有、壮观、险峻、生境独特和生物多样性等综合属性,也应该被认为是鉴别天坑与一般漏斗、洼地或竖井的重要标志。失去地下河行迹或周壁的完整性遭受严重破坏的天坑,可称为退化(剥蚀)天坑。

    “据推断,汉中天坑群的天坑形成时间在18万年到12万年前,最古老的可追溯到68万年前,通过研究天坑我们可以研究古地理环境、气候等,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过去。”罗乾周称,独特的地形、负地形下特殊的生态环境是人类了解地质、气候变化的最佳场所。

    汉中天坑群的一大特点是,这些天坑都处于原始森林之中。我国的喀斯特地貌以“中国南方喀斯特”世界自然遗产最为著名,那些分布于云南、贵州、广西、重庆等地的石林、峰丛、溶洞、天生桥以及天坑等,没有一处有着汉中天坑群这样丰美茂盛的原始森林。

    关于汉中天坑群的形成,陕西省地质调查中心总工程师李新林告诉记者,天坑群的形成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它不是简单的地质塌陷的结果,地下水流的侵蚀和微生物(细菌)的侵蚀也是天坑形成的诱因。当然微生物的侵蚀必须具备一个条件,就是上部有适合菌体繁育的土和植物。

    天坑是一种自然景观,由喀斯特作用形成,因此人为作用形成的巨型坑不能叫天坑,比如矿坑就不能算天坑。此外陨石撞击地球形成的陨石坑也不能叫天坑,因为它不是喀斯特作用所形成的。

    北纬30度以北

    北纬30度主要是指北纬30度上下波动5度所覆盖的范围。在这一个纬度发生着许许多多让人捉摸不透的未解之谜和神秘事件,四大文明古国全部集中在神秘的北纬30度附近。

    据研究发现,在北纬30度附近发生的地震都十分严重,其实不仅仅是地震,海难、火山和空难在北纬30度发生的概率也非常高。

    在北纬30度,既有着许多奇妙的自然景观,又存在着许多神秘现象以及未解之谜。北纬30度发生的一系列现象都有着一定的必然联系,其被人们称为地球的脐带,该纬度的磁场、电场、重力场等都对地球环境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北纬30度未解之谜等着人们去探索。

    北纬30度既是地球山脉的最高峰所在地,又是海底最深处的藏身之所,世界著名的几条大河都在这一纬度进入海洋。在这里,不仅有着神秘的古埃及金字塔群,还有神秘的火神火种壁画,死海、空中花园、百慕大三角州、玛雅文明遗址等都在这一纬度存在着,甚至人们猜想的亚特兰蒂斯似乎也存在于北纬30度附近。

    在北纬30度存在的神秘现象以及未解之谜数不胜数,这一纬度也一直被人们称之为神秘的北纬30度。地球在46亿年的历史变迁过程中,形成了今天独特的地质和地貌特征。关于北纬30度的奇异现象,尽管地球物理学家发现了由地表至地心分布着地壳、地幔和地核,以及三者不同尺度的三维横向不均匀性,但有些奇怪的自然现象还无法弄清,很多问题仍需进一步进行研究。

    天坑是一种罕见的地质现象,一般形成期在50万年左右。目前,全世界发现并被确认的天坑共有130个,其中90多个在中国。那么,为什么说这次发现的汉中天坑群十分罕见?原来,汉中天坑群发现之前,全世界发现并被确认的天坑均位于北纬24度~31度之间和南、北纬20度以内,而在汉中发现的天坑群沿着大巴山脉,分布在北纬32度~33度范围内,是在我国北纬32度湿润热带-亚热带岩溶地貌区最北界首次发现的岩溶地质景观。

    据了解,汉中天坑群是首次在北纬32度~33度范围内被发现的全球纬度最高的天坑群,填补了世界岩溶地质研究的空白。汉中天坑群共有54处,主要分布在汉中市宁强县禅家岩镇、南郑县小南海镇、西乡县骆家坝镇、镇巴县三元镇4个区域,其中超级天坑2个、大型天坑7个、常规天坑45个、其他地质遗迹473处。

    中科院院士袁道先在进行实地考察后认为,汉中天坑群将我国湿润热带-亚热带岩溶地貌区界限显著北移,具有重要的科学价值,合理保护与开发利用天坑群地质遗迹资源,对于地方经济发展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

    汉中发现罕见天坑群的重要价值在于,不仅极大地丰富了我国乃至世界地质遗迹旅游资源,更填补了世界岩溶地质研究空白,增加了生物研究原始样本,对研究我国南北方乃至全球古地理环境及气候变化具有重要科学价值,其被专家誉为改写地质历史的世界级“自然博物馆”。

    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选出的地质公园是以其地质科学意义、珍奇秀丽和独特的地质景观为主,融合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的自然公园。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目标是选出超过500个值得保存的地质景观加强保护。目前,我国已有35处地质公园进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地质公园网络名录。无论是地质公园还是世界自然遗产都是全球自然景观中的佼佼者,其科学意义和旅游观赏意义不言而喻。记者从不同渠道了解到,针对汉中天坑群这一独特的地质遗迹,目前各方正在积极筹备世界地质公园和自然遗产申报。

    中国地质调查局高级工程师毛晓长认为,汉中天坑群与南方天坑有着不同的形成机理,生物多样方面也很独特,因此从稀有性、科学性、美学性、可保护性等方面而言,汉中天坑群具备成为世界级地质遗迹的条件。

    专家认定,汉中天坑成群分布,规模巨大的洞穴廊道、地缝、峡谷、石林及湖泊等岩溶景观类型齐全,组成了完整的岩溶地貌系统。岩溶洞穴中保留有丰富的古地下河冲积物、次生化学沉积物及重力崩塌堆积物,为研究地下河演化和秦岭南部古环境变化提供了素材。

    记者了解到,中国地质调查局岩溶地质研究所与陕西省地质调查院已达成共识,拟共同推进汉中天坑群国家及世界地质公园申报工作,初步确定以汉中黎坪地质公园为基础,联合南郑小南海、宁强禅家岩天坑群,争取申报世界地质公园。

    开发之惑

    天坑是一种独特的自然奇观,为喀斯特条件下所特有。它在自然景观中,具有稀少、奇特、险峻、恢弘、壮丽、秀美、生态环境独特等一系列特殊的旅游观赏价值与感官属性。同时,天坑总是与洞穴、地下河、奇峰怪石等其他旅游资源共存于一体,因而无疑是一种特殊的超级旅游资源。

    据了解,重庆小寨天坑已于1999年向游人开放,广西乐业大石围天坑群正在旅游开发规划之中。未来,喀斯特天坑风景名胜区将为世界旅游业增添一个璀璨夺目的亮点。

    汉中天坑群一般分布在人迹罕至的大山顶上,居住在这里的村民大多因为交通问题而在贫困线上挣扎着。在南郑县小南海镇考察伯牛坑时,正在地里干活的一位老农民悄悄地向记者打听,这里真的能开发吗?几天后,在央视对镇巴县三元镇天悬天坑进行直播的当天,一群前往围观的当地村民又问了同样的问题,其中一个年轻人告诉记者,他自己花钱修通了一条从家到公路的水泥路,准备开一个农家乐。

    记者注意到,每个天坑附近的百姓都对天坑的开发充满了期待。面对这一世界级的旅游资源,当地政府又岂能错过?对于经济欠发达的汉中来说,有开发利用的冲动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天坑资源属于不可再生的自然遗迹资源,一旦开发不当将会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

    在本次科考期间,中国地质环境监测院地质环境评估室主任、全国重要地质遗迹项目负责人董颖对天坑一味地搞大规模开发提出了反对意见,她说:“地质遗迹开发要谨慎,应以保护为主,即使要开发,也应该以维持天坑的原貌为基点,不要对其原有的风貌进行破坏,否则就失去了意义。”

    因此,对于经济实力不强、脱贫攻坚压力较大的汉中来说,如何利用天坑群资源,推动区域经济发展、促进当地群众致富增收成了主政者面临的主要问题。

    “汉中天坑群基本上为原始状态,未受人为破坏,保存程度极好。”李新林介绍,汉中天坑群地质遗迹呈现地面与洞内景观相结合的多层次的游览空间,可以与人文、生态及红色旅游资源相结合,形成完整的旅游资源配置格局,具备观光游览、度假休闲、探险科考、科学研究、科普教学等多种功能。

    据了解,由于自然条件限制,天坑周边交通十分不便,当地群众的生活也十分贫困。周边群众期待天坑群的发现能够带动基础设施建设,依靠生态旅游促进自然资源开发和农副产品销售,为当地脱贫攻坚提供机遇。

    实际上,由于汉中天坑群还处于科考阶段,旅游还尚未开始,加之天坑所在之处地形都较为险峻,保障措施还不完备,为了游客的安全,暂时没有对外开放。不过,在科考队进入圈子崖天坑和天悬天坑期间,记者发现,还是有不少重庆、四川、湖北等外省市的游客慕名前来参观旅游。

    据了解,当地已着手编制下一步调查、保护和开发利用方案。陕西省计划对其余岩溶遗迹区继续开展深入地质勘查,并启动地质遗迹保护管理办法的起草工作。

    “通过考察,我们发现,汉中天坑群还存在许多未解之谜,需要我们在今后若干年开展多学科、多方面的深入调查。”陕西省地质调查院副院长黄建军说。

    斯洛文尼亚科学院岩溶所的安德烈·米哈维奇博士在不久前考察汉中天坑群后表示,汉中天坑群非常壮观,具有很高的科学价值和旅游价值。

    斯洛文尼亚最著名的波斯托伊纳洞已有约200年的开发历史,它经历了一个不断纠正错误和调整旅游战略的发展过程,以求在遗迹保护和开发旅游之间实现平衡。安德烈·米哈维奇说:“我建议对汉中天坑群的保护利用进行综合评估,三思而后行,避免破坏和犯错。”

    汉中天坑群如何做到在保护中开发,相信当地政府部门会有一套完善的规划。记者意识到,要想更好地开发,把汉中天坑群当作一个地学科普基地,还需要我们的地质学家更好地讲好地球的故事。

    开发与保护,汉中天坑群之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