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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家品,教授级高工,自然资源部中国地质调查局北京探矿工程研究所(以下简称探矿工程所)海洋地质调查钻探室(金刚石钻头技术研发中心)主任。

    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远大抱负”,“碰到问题就解决问题,这就是工作的最大意义。”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自认为“没有抱负”的人,却被评为中国地质调查局杰出人才。

    在中国的油气钻探领域,蔡家品的名字几乎就是一张名片,不认识他的人很少。地质人长期在野外工作,身上难免会有些江湖习气。在油气钻探这个江湖中,大家都直呼他“老蔡”,钻探过程中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想到的总是“赶紧把老蔡喊来”。

    蔡家品一直致力于钻具的研究,他带领团队研制的海洋地质调查取样工具及天然气水合物保温保压取样钻具,解决了我国在深水及超深水取样难的问题,均为国内首创,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填补了国内空白,打破了国外在该领域的技术垄断,为我国在海洋地质调查、资源勘查(含天然气水合物勘查)及工程勘察提供了技术支撑。

    此外,团队研制的孕镶金刚石钻头,有效解决了在地质及油气勘探开发中,钻头寿命短和机械钻速低的难题。特别是大直径的孕镶金刚石钻头,已成功替代国外同类产品,成为国内施工方的首选。

    在项目实施技术创新研发中,蔡家品始终重视青年技术人员的成长,强调团队意识,已初步建设一个在碎岩工具和海洋取样技术方面(特别是海洋天然气水合物取心技术方面)技术一流、凝聚力和战斗力强的优秀团队。

    最初的追求是跳出农门

    约访蔡家品,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记者从约访到采访成功,经历了40多天的时间,因为他实在太忙,总在野外帮地勘单位处理一些钻探上的难题。可以说,在钻探领域,他已经“玩”得风生水起,很难有时间歇息。

    那天,记者好不容易“逮”着他了,见面时的蔡家品,不免显得有些疲惫。但即使是这样,记者也不可能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老蔡也乐于奔跑,手机一响,立刻就打包走人往机场赶,一年到头在办公室也待不了几天。这样的生活状态,他早已经习惯了。就像他说的,在北京待上几天没有电话接,心里反而空空的,有点儿无所事事的焦虑。

    这就是蔡家品,一个忙碌得坐不住的人,一个把忙碌当乐趣的科技工作者。

    实际上,就像许许多多农村长大的孩子一样,要说那时有什么崇高的理想和追求,未免有些虚伪,发奋念书的目的就是为了跳出农门。蔡家品来自湖北农村,之所以认为自己没有远大的抱负,也是基于同样的目的。“只要是拿工资吃饭,在农村人看来就是有出息了,再说农村长大的十几岁的孩子,没有什么见识,谁会去计划将来会干什么呀。”

    海上作业中的蔡家品

    就是因为没有什么崇高的理想和抱负,1984年,蔡家品高考结束,加之分数不算太高,高中的授课老师让他填报个地质类的专业,说这样容易录取,将来也好找工作。于是,他就听了老师的,填报了成都地质学院探矿工程专业。从此,他便与探矿工程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大学学习期间,蔡家品越来越觉得这个专业很有意思,因为年轻人都有一种放浪的心理,将来毕业了,可以一天到晚泡在野外,纵情于山水,诗意而又浪漫,多美的差事呀。于是,他发奋学习。1988年,蔡家品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被分配到了原地质矿产部探矿工程研究所。

    蔡家品很感激高中时的授课老师,他确实没有骗他,学地质类专业不但好找工作,而且还被分配到了一个在北京的国家部委所属科研机构,在成都上学,能进北京,已经很了不起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太幸运了。

    进了国家部委的科研机构,担任超硬材料研究室助理工程师,同届毕业的同学们的羡慕是可以想象的,蔡家品也觉得自己不是一般的牛,有点平步青云的眩晕,一股为国奉献青春的豪情油然而生,这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跟探工所三十年的不了情

    到今年为止,蔡家品在探矿工程研究所已经摸爬滚打了整整30年。弹指一挥间,蔡家品从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长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从小蔡混成了老蔡。

    实际上,蔡家品也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高尚,多么有热爱事业的情操,在探矿工程所改制的时候,他也一度想过逃离。要知道,一个被财政拨款养着的科研机构,突然要改成到市场上找饭吃,这种心理的撞击是难以形容的。

    20世纪90年代,是地勘行业的低谷,尤其是地勘单位属地化,钻探任务锐减,很多打钻找矿的专业技术人员,受生活所迫,靠副业养家糊口,养鸡的养鸡,养猪的养猪,彼时的状况,让一直致力于钻具研究的蔡家品,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没落感。

    此时,科技体制改革,原地质矿产部探矿工程研究所更名为北京探矿工程研究所,看似改变不大,干的活也还是原来的活,但这样的改变,却将一个铁饭碗变成了一个泥饭碗,随时可以摔破的。能不能在市场上找到饭吃?这样的恐慌与疑惑,一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是去?是留?对于还是踌躇满志的蔡家品来说同样是种折磨。而此时的蔡家品,已经是超硬材料研究室主任助理、工程师,到外面不可能找不到待遇更好的工作。当时,探矿工程研究所正在搞金刚石钻头技术的研发,作为所里钻头技术研发的中坚力量,一旦离开,于单位于个人,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所里的领导早就看穿了蔡家品的心事,当面找他聊了很长时间,并语重心长地跟他说:“小蔡呀,留下来吧,拨开云雾见天明,这里才是你施展才能的地方。”

    人在彷徨的时候,是需要一个长者赋予精神力量的。加上对一起共事多年的同事们的不舍,蔡家品于是也就留了下来,这一留就留到了现在,风风雨雨中走过了30年。

    有幸觅获一得力助手

    搞科研工作,能获得一名得力助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阮海龙的到来,如同激活一池春水,让蔡家品的团队一下子更加活跃了起来。

    阮海龙,高级工程师,探矿工程所海洋地质调查钻探室(金刚石钻头技术研发中心)副主任,中国地质调查局优秀人才。

    阮海龙并不觉得自己干的事有什么高大上,他认为,研发出来的东西,能解决实际问题,能拿到市场上利用,能为单位赚钱,说得漂亮一点,就是成果转化能生出效益来,这事就算妥了。

    蔡家品深知,搞科研要有一个多专业技术人员组成的、互相密切配合的创新团队,并付诸持之以恒、坚持不懈的努力。个体的力量是有限的,但由多个个体组成一个知识结构合理、团结的战斗力强的团队,就可以发挥巨大的能量。

    阮海龙在海洋地质十号钻探船上

    阮海龙是个80后,2006年毕业于中国地质大学钻探专业,在随后读研的几年中,一直跟随在蔡家品左右。阮海龙出生于浙江农村,之所以爱上钻探专业,很多的想法与当初蔡家品大学时代的想法几乎不谋而合。后来参加工作后,才知道一切并非想象中的那么浪漫,那么有纵情于山水之间的诗情画意。

    研究生毕业后,阮海龙留了下来。对于自己专业的发挥,他觉得这是个再好不过的平台,加上蔡家品像老大哥一样对他的关爱,工作配合起来的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让人特别爽。很快,阮海龙就成了蔡家品团队的得力干将,并挑起了副主任的重担。

    从某种意义上讲,蔡家品和阮海龙的组合,几乎是天撮之合,这也为后来这个团队攻克一个又一个难题积累了创新的能量。这个科研团队一共15个人,大多都是80后,最小的1992年出生。

    年轻人的思想总是活跃的,科学有时就需要年轻人的浮想联翩,灵光一闪中激发出新的解决方案。每逢技术讨论会,蔡家品和阮海龙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让年轻人争吵起来,因为人在激烈的争论中脑子会飞速旋转,激发出隐藏于大脑中最潜在的智慧。

    决不能让外国人牵着鼻子走

    探矿工程所一直以服务国家重大战略需求为科研方向,近些年来,特别在服务油气钻探领域发挥了积极作为。研制的孕镶金刚石钻头有效解决了在地质及油气勘探开发中钻头寿命短和机械钻速低的难题,特别是大直径的孕镶金刚石钻头,已成功替代国外同类产品成为国内钻探队伍的首选。

    1999年~2001年,中国地质调查局科技人员首次在南海西沙海槽发现了显示天然气水合物存在的地震异常信息(似海底地震发射波“BSR”)。2002年,国务院批准设立我国海域天然气水合物资源调查专项。

    尽管随后我国在海域天然气水合物钻探上获得一系列突破,但令人尴尬的是,我国海底钻探取样却一直依赖于国外技术,国内几乎没有哪一家机构在此项技术上有所进展。因此,不得不让外国人随意开价。

    团队合影

    眼睁睁地瞅着外国人收取那么高的价钱,而中国人又毫无办法,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作为从事钻具研究近二十几年的科研团队的带头人,蔡家品心里很不是滋味。其实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一定要打破外国人在该领域的技术垄断,把国外同类技术挤出去,这钱应该由中国人自己挣。

    实际上,对海洋钻探取样技术的了解,蔡家品最早是通过参阅了DSDP、ODP、IODP及IODP-china等网站与书面文献的大量资料,了解了国外在深海钻探技术所取得的成就以及今后发展的方向。当时他还在想,他的团队一直在陆地搞钻头和取心工具,什么时候也拓展到海上去发挥探矿工程研究所应有的作用。

    谈及被外国人卡脖子的事,作为蔡家品团队副手的阮海龙,脑子里多次泛起那个场景。那是一次随船出海的钻探作业中,几个帮忙取样的外国人,突然停下手中的活,将项目组的负责人叫过来,咕噜了一阵后,微笑着把旁边的其他人都驱赶开,然后才实施取样作业。

    阮海龙打听到,刚刚的一阵咕噜,是外国专家在关键的时候故意捏你一把,要求项目组提高取样价钱。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不答应的话,之前的作业等于是废了,项目组只好答应了外国技术人员的要求。之所以把其他人都驱离,就是为了对中国人严格保密,不想让中国人看到他们的作业程序。作为一个钻探专业的毕业生,阮海龙内心被深深地刺痛,同时也滋生出深深的责任感,“这活应该由我们来干。”

    机会终于来了,2010年8月,中海油服承担的国家科技重大专项——“大型油气田及煤层气开发”子课题“深水随钻取样器设计和制造技术研究”负责人找到了北京探矿工程研究所,经过多次深入交流,最终同意由蔡家品的团队来承担这个课题。

    不久后,又从中国地质调查局传来好消息,为解决海洋钻探取样难题,中国地质调查局设立专项资金,将《海洋地质调查钻探取样器具及工艺研究》列为科技攻关项目,起止时间为2011年1月到2012年12月,蔡家品作为项目负责人,负责整个项目的实施。

    这真乃好事成双。蔡家品和阮海龙以及他们的团队尽管异常兴奋,但这样的科研项目,能否在短期内取得突破,心里实在没底。

    此时,从接手中海油服“深水随钻取样器设计和制造技术研究”课题,距项目结题时间不到一年(这个项目计划是3年),而且研制的随钻取样器要通过海试应用。时间紧、任务重、压力大,团队经过慎重考虑,最终接下这项任务,因为这是他们下海非常难得的机遇,也是拓宽他们技术领域绝佳的机会。

    经过团队的共同努力,2012年4月,从海洋石油708号深水工程勘察船传来好消息,北京探矿工程研究所研制的TK系列深水随钻取样器搭载海洋石油708号深水工程勘察船,在中国南海番禺区块水深约200米、6级风、涌浪3米的条件下,高效率、高质量地完成了孔深10米(PY34-1-PL10-BH)全孔取样作业和孔深300米(PY34-1-CEP-BH)分段取样作业,一举打破我国海洋钻探船钻孔深度、取样深度两项纪录。

    本次试验还检验了北京探矿工程研究所为海洋钻探取样专门研制的抗涡动金刚石复合片钻头。结果表明,该钻头在作业过程中钻进效率高、成孔质量好、地层适应性强,完全满足海洋钻探各种复杂工况的要求。

    这意味着,这项由国外垄断的深海钻探取样技术,已被中国地质调查局北京探矿工程研究所的科研团队彻底打破,取样成本只接近外国专家取样的一半。

    保温保压取样钻具破题

    天然气水合物是甲烷气与水在高压低温条件下类冰状结晶物,大家形象地把它叫做“可燃冰”,一旦温度升高或压力降低至一定程度,甲烷气则会逸出,固体水合物便趋于崩解。如利用常规取心(非保压取心)设备将含天然气水合物沉积物从海底取至海面时,压力或温度的变化会导致天然气水合物分解,这会扰动沉积物,有时会使岩心遭到完全的破坏,分解成一堆泥浆。

    由于天然气水合物存在环境和性质的特殊性,使用保温保压取样技术成为获得原位天然气水合物最有效的方法之一。保温保压取样钻具是获得天然气水合物真正物化特性的主要器具。而当时,这项技术也一直被一些西方少数几个发达国家所掌控。

    在突破深海钻探取样技术后,蔡家品和他的团队就开始讨论研制保温保压取样钻具的可行性,由于想取到大直径岩心,当时初步设计按照翻板密封来进行,很有挑战性,但是在翻板密封的方式上有不同的意见,最后蔡家品决定两种方式同步进行,根据室内试验的结果再来选定,整个工作有条不紊。

    实际上,保温保压取样钻具的研制难度是非常大的,当时,有关单位依托863项目也在试制研发,项目进程采取了严格的保密措施,他们具体进展到什么程度,外界一无所知。但在2014年3月初,国内一家海洋油气勘查单位突然通知蔡家品,他们计划在4月初出海给相关单位搞保压工具的实验,问蔡家品团队的进展如何,可以免费搭载试验。蔡家品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试验机会,在他和阮海龙的带动下,团队成员加班加点赶进度。

    在室内实验过程中,团队成员充分发挥智慧,对在海试中可能遇到的复杂情况做了充分的预判。比如,海底的泥沙对管子的摩擦,提起钻管过程中的卡管等,一切可以预判的状况,都在实验室中模拟完成。这段时间,团队成员深夜加班加点是家常便饭。为了给这帮年轻的队员鼓劲打气,常常干到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蔡家品和阮海龙便带着所有的加班人员上街烤羊肉串,喝个啤酒,然后又接着干。

    由于这样的钻具是自我研发的,所有的部件不可能在市场上轻易买得到,团队成员大都学会了车工,所有的零部件几乎都是他们自己一点一点地车出来的。阮海龙跟大家自嘲,将来失业了,大家都是一个优秀的车床工人,工作随便找,饿是饿不死的。

    在团队所有成员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按照海洋油气勘查单位的要求时间把钻具运到船上参加海试,这次试验的结果初步保温保压成功,对方未成功。之后,团队又回来在室内做了大量的技术改进及试验工作,于2014年7月由蔡家品亲自带队参加海试,也是与对方PK,结果是探矿工程所完胜。

    2014年9月,海洋油气勘查单位专门安排一个航次到天然气水合物靶区取样,蔡家品团队再次很好地完成了任务,这是我国首次采用国产装备成功提取到保压天然气水合物样品,为我国“十三五”开展天然气水合物勘探及试开采提供了有力的技术支撑。

    “没有抱负”的成就者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苔》的吟唱,爆红了一首沉寂300年的清代小诗,也再次为拥有平凡朴素梦想的人而浅吟清唱。在致力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程中,那些质朴无华、默默无闻,在各自岗位上贡献力量、共同成就事业辉煌的人们也如苔花一般,炫彩之下,骄傲在心!比如,自然资源部中国地质调查局油气资源调查中心(以下简称“油气调查中心”)科学技术处(项目管理处)(以下简称“科技处”)——一支由13人组建的地调管理新军……

    他们不像一线野外人员那样用双脚丈量祖国的山水,但他们一样用汗水挥洒着无悔的青春;他们不像科研人员那样用显微镜捕捉尘世的变迁,但他们一样用火一般的热情支撑着伟大的油气调查事业。他们搭平台、推攻坚、促创新、谋发展,用忠诚和敬业搭建创新桥梁,用行动和责任夯实管理基石,默默在平凡日进的工作中践行着“责任、创新、合作、奉献、清廉”的新时代地质精神,为油气调查事业始终笃定坚守。

    勇担重任,打造管理生力军

    2017年3月,按照中国地质调查局党组建实建强科技处的要求,油气调查中心科学技术处得到充实完善。

    这是一支富有朝气、砥砺奋进的队伍。然而,13人来自8个不同部门,如何在短时间内把这些专业各异、特点不同的人员组建成一支能打硬仗的团队,在日后能及时准确统筹协调好项目、科技、外事、资料等各项管理工作?这成为摆在领头人张大权眼前的一个难题。

    “以身作则方可以上率下,严于律己才能凝聚人心”,这是他管理团队的座右铭。

    油气调查中心科学技术处团队

    为了适应新形势和新要求,他带头学习各项规章制度,严格遵守各方面纪律要求,努力用最短的时间把科技处的同志培养成管理方面的专家。“不以规矩,不成方圆”,科技处首先从健全制度抓起,先后印发科技项目、样品分析测试、委托业务、国际合作、成果转化等10余项管理办法,组织制定各项发展规划;依据每个人的特长进行岗位设置与职责分工,明确每一岗位的具体任务和要求,让处内每名同志都各司其职,遇事既分工又合作。

    作为党支部书记,他还始终把党建工作当做头等大事来抓,以党建促业务,提醒党员时刻把创新和责任扛在肩,勇于挑最重的担子、敢于啃最硬的骨头。他做事严谨细致、雷厉风行,每次中心内外会议开完后都第一时间总结会议内容,明确提出下一步工作要求。在一系列举措落实和团队全体人员的努力下,科技处逐步成为为一支团结协作、分工有序、互帮互助的团队。

    油气调查中心科技处,这支稳扎稳打的后勤部队,始终默默地为各个科技攻坚战铺平道路,为各项成果的取得保驾护航。在短短1年多时间里,科技处业务推进工作掷地有声,助力推动实现贵州遵义和湖北宜昌页岩气、新疆温宿油气等多项点火升腾的重大突破。团队建设取得长足发展,获得多项殊荣:“制定矿产资源规划”突出贡献团队、油气调查中心年度优秀处室和优秀党支部、局属各单位科技处年度考核中被评为第二名。

    牢记使命,真诚服务显初心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不能让繁文缛节把科学家的手脚捆死了。”

    新时代赋予地质调查工作更神圣的使命,对于标准化、精细化、科学化项目管理的要求也越来越高,给从事项目管理人员带来极大挑战。油气调查中心承担了地质调查5大工程和22个二级项目,责任重大、任务艰巨。面对如此繁重的项目管理任务,如何做到管理全覆盖不留死角,而且又能最大限度地服务好科研人员、切实为他们松绑呢?

    科技处组建之初,便把服务理念作为首要任务,“服务初心”牢牢扎根在每一位管理人员心中。按照“项目管理一条线、专业联系一个片”原则,结合每个人的专业特点,每个业务处室明确一名科技处联络员,具体负责项目管理和科技创新事宜,确保各项目和委托业务从立项到资料归档的全生命周期的管理。

    曹洁,科技处负责对接油气地质室的联络员。油气地质室是油气调查中心的业务大室,项目多、任务重。对于联络工作,她主动作为、积极思考,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慢慢摸索出来一些经验,总结出“两个凡是”:在不违反现有规章制度的情况下,凡是有利于项目更快、更好开展的都坚决去解决,凡是自己可以做的事情绝不委派给科研人员。

    “用心才能把事做好,真诚才能有效沟通”。目前,科技处全体成员以此为信条约束自己的管理行为,秉承一切以二级项目为核心的管理理念,想项目之所想,急项目之所急,全力保障各项目顺利实施。

    通过一段时间的运行,团队成员项目管理能力都有较大提升,各联络人员实现了由以前的对接处室的“点对面”方式到直接对接项目的“点对点”工作方式的转变,做到了精细对接。在他们各自的办公室,总能看到他们将委托业务一览表、工程进度表贴在墙上,在上面写写画画,密密麻麻的笔迹,都是对项目运行的每一个流程的详细记录。他们还通过主动上门服务并寻找解决之道,切实为科研人员减负。

    为保障国家能源资源安全,推进科技攻坚战取得重大突破,油气调查中心每年都有一定的钻探、地震等工作任务,需要通过公开招标优选合作单位。因此,每年的招标工作是周期最长、任务最重的工作之一。

    刘晖、田丽艳是招标工作的主要负责人,成立科技处以来,都自觉把招标的公平公正摆在首位,从不参与任何标准、资质要求的制定。“所有可以告知的都写在公告里”,这是他们给予所有招标咨询人员的惟一答案。正是在他们的严格底线、坚决恪守,才保证各项招标工作高效、有序运行。同时,他们切实加强对委托业务的监督,实现项目设计、开工、收队、成果评审全流程监管,成为项目质量保障的坚实壁垒,契合地调局质量提升年活动。

    1年多来,科技处全面实行“阳光工作”模式,团队自建成之初便严守底线、红线,以“不占一分公家便宜,不取一分无道之财,不做一件违心之事”作为整支队伍的行事准则,通过建立委托业务采购人代表工作规则,严格优选甲方代表,严格进行政府采购和公开招标,确保优选出作风优良、业绩突出的合作团队。

    无私奉献,践行新时代地质精神

    由于项目管理要求严格,程序复杂,科技处的工作十分繁杂且忙碌,常常是左手电话刚放下,右手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事情一来就要像马力十足的发动机一样高速运转起来。用科技处副处长赵省民的话说,“上洗手间都得带小跑儿”。而他常年拖着一条由于膝盖劳损导致行动不便的腿,奔波协调。即便是在座位上停留,他也时常用一只手工作,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搓着膝盖……

    抓好项目管理,“一头一尾”是关键,也是让科研人员放手开展工作的有效方式。

    一年当中,项目立项、成果验收阶段是科技处最繁忙的时期。全体成员奋战通宵是常有的事。邀请专家、制作表格、审定流程、协调联系各个部门……看似简单的工作却需要极大的精力与耐心及极强的责任心。细致细心、一丝不苟、团结协作,为的就是不在管理环节上出问题,为的就是把执掌项目运行的船舵顺利地交给科学家们。一旦立项任务完成,他们则隐到幕后,甘当项目成果的铺路石,甘为项目人员的后勤兵。

    为不影响野外工作黄金时期,科技处决定将管理和服务移至野外一线。宜昌页岩气攻坚战期间,徐秋枫接到召集电话,要求当天要去宜昌长期驻扎,对具体任务还不确定。新婚不久的他便草草整理好行囊即刻出发,他自己说那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可是这场“旅行”一开始就停不下来,大半年时间驻守一线,用细致周到的服务支撑宜昌现场攻坚指挥部建设。

    王婷是一位1周岁孩子的妈妈,爱人还在攻读博士,时常会面临工作与家庭的纠结与抉择。但对于加班、出差,她毫无怨言。在组织“CCOP-KIGAM-CGS”非常规油气项目国际研讨会期间,她在重庆一呆就是十几天,每天与儿子视频通话时都泪流满面。

    “习惯了,跟一线地质工作者相比还差得远呢!”这是科技处成员苗淼的口头禅,但也是科技处每一个人心中感念的肺腑之言,但背后却是要独自承担对家庭愧疚的辛酸。舍小家为大家,是对职责的坚守,是对信念的执着。

    金广春,大家平日里都称他“金老师”,曾在长江大学任教的他爱好生活,善于观察,偶尔触景生情便作诗一首,“山道蜿蜒赛天路,经幡摇曳祈寿福,灵塔座座通四界,雪山依旧在远途”,这是他在青海野外项目检查的路上所抒发的感情,也描绘了油气调查工作的艰辛。潘卫红,年龄不大的东北女孩,但娇小的身躯里面却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她热爱地质事业,像男孩子一样跑遍每一个野外调查项目,在地调局举办的“新时代,我为中国梦而奋斗”演讲比赛当中,她抒发情感、激扬文字,其事迹感动了与会人员。张艳芳、孙喜爱负责资料管理,她们事无巨细,针对“资料归档难的症结”,大力实施资料归档专项行动,半年内即完成400余档外协资料(占80%)的归档,为成果的社会化服务和总结提升奠定了基础。

    “潮平岸阔催人进,风正扬帆正当时”。在推动清洁能源调查的科技攻坚战中,爱岗奉献、凝心聚力的科技处团队已整装待发,他们将继续在平凡的岗位上镌写不平凡的人生,用忠诚和敬业谱就油气调查事业的宏伟华章。

     

    平凡日进 骄傲在心

    近日,中国地质调查局成都地质调查中心开展了“访伟人故里,寻红岩精神”红色之旅活动,参观了邓小平故里、华蓥山红色遗址,接受了一次深刻的革命传统教育。

    大家眼中的邓小平

    4月3日,小雨淅淅沥沥,成都地调中心第一、第四、第七、第八党支部党员、积极分子共52人来到小平故里,探寻伟人。一下大巴车,便见小平故里广场前约有三四十个三四岁的小朋友,统一着黄色服装,在幼儿园老师的带领下排着整齐的队列准备进入小平故里园区,格外引人注目。还有几队十几岁的少先队员,正在耐心等待。“邓小平故里”5个大字在一张张稚气、生动、充满期待的脸庞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生机勃勃,仿佛在鼓励和祝福祖国拥抱梦想和阳光大步迈向社会主义新时代。

    走进园区,人流涌动,大家的目的应该只有一个,清明时节看望伟人,寄托哀思。在小平雕塑前,成都地调中心的党员们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向伟人敬献了花篮,重温了入党誓词。

    邓小平,中国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他为中华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和新中国诞生,立下赫赫战功;他为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巩固和发展,进行艰辛探索;他为成功开辟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建立不朽功勋。他还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深情地爱着他的祖国和人民。

    追忆伟人来时的路

    在清水塘边的故居里,讲解员耐心地给大家讲解邓小平。1920-1925年,赴法的邓小平,因为学费中断,一度做过轧钢工人、橡胶工、钳工,饱尝了资本主义国家最底层工人的辛酸,并于1923年进入欧洲的共产党青年组织执委会,开始了职业革命生涯。1926年,邓小平踏上了国际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国土,进入莫斯科中山大学。1927年,邓小平回国,全力以赴投身革命。无论是革命年代,还是新中国建设初期,邓小平都无限接近最高权力核心。文革中遭受的不公正待遇更加锻造了伟人优秀的革命品格和坚定的理想信念,同时也让邓小平深刻理解了知识分子和科学技术对国家发展的重要性。法国、苏联的经历让邓小平得以近距离洞悉资本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发展,对比资本主义国家和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在现代化建设方面的不同战略和策略性选择,更加熟知世界大势。而50余年的革命生涯和政治经验的积累,让邓小平能够更深刻的洞察中国,也为邓小平在1978年,冲破重重阻力,开天辟地地提出改革开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邓小平在改革开放中提出的“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发展才是硬道理”等众多著名论断以及“一国两制”伟大构想,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上,至今仍是中国发展的指南。

    了解着邓小平的一切,回想着中国当前相较1978年的样子,几乎变得难以辨认,党员们对建设社会主义新时代充满希望和干劲!

    华蓥山寻找红岩精神

    4月4日,成都地调中心四个支部的党员们来到了红岩精神的发祥地华蓥山。党员们瞻仰了游击队群雕,抚摸了红色华蓥纪念墙,参观了游击队纪念馆和革命烈士纪念碑。游击队员住过的溶洞里,湿滑难走、雨水淅淅沥沥,路一侧沿着靠近路面洞壁自然伸出的一排略宽的地方便是游击队天然的床。顺着床的上方抬头望去,溶洞几乎是露天的,因为洞檐短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即便是床的上方支了一些草棚,雨水依然从空中或者草棚上滴滴答答落在石床上。溶洞里的气温很低,闻着冰冷的气息,需要怎样的想象力去感受游击队员在这样食不果腹、朝不保夕的恶劣环境下,坚定革命理想信念,为四万万同胞的幸福生活杀出一条血路。

    离开华蓥山,同志们一路回想着华蓥山所见,再想想《红岩》中的江姐,心中久久不能平复。大家心里都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连中国共产党夺取抗战、解放战争的胜利都可以实现,还有什么困难是不能战胜的呢!

    继承革命传统,真学实用

    4月3日晚,成都地调中心第一、第四、第七、第八支部的党员们围坐在一起,交流此次红色之旅的所感所想所学。或许当天的所见所闻真的触动了心底的最深处,整个交流过程,大家很踊跃、气氛很热烈。由于四个支部中两个支部是管理部门组成,包含了办公室、科技处、财务处、人事处、党委办公室、纪检监察审计处、装备处、物业管理部等部门,而另外两个支部则分别以青藏高原地质室和水文环境地质室为主体,所以此次交流也是增进管理部门和业务研究室理解和共识,探索创新服务意识、提高工作效能的一次尝试。

    交流中,有的党员说:“战争年代,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者为人民解放流血牺牲、新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家为人民富足生活殚精竭虑,才有了今天的社会主义新时代。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者坚定的理想信念是我们的根,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走过的路是我们实践的指南,因此应更加注重党史学习和党性修养,不仅要依靠支部工作app来学习领会十九大精神,还要通过诵读经典的方式开展更多的学习。”有的党员说:“作为一名普通党员,我们都是社会主义新时代的一名建设者,老一辈革命家争取来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我们要把精力投放到工作岗位中,建设好新时代才是对他们最好的回馈。”有的党员说:“无论是业务部门还是管理部门,我们都应是不分你我、有机结合的整体,应同心协力共同完成国家交给我们的事业,全力支撑能源资源安全保障,精心服务自然资源中心工作。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加强工作统筹部署,理顺各类管理关系,减少同类培训、考核的频次,提高工作效能,尽量为业务工作者争取更多的时间、更便捷的通道,让他们全身心投入地调科研工作,将他们从繁琐的事务中解放出来。”还有的党员从绩效工资分配改革等事关群众核心利益的问题以及如何强化支部班子建设、锤炼党员实事求是工作作风、建设创新型支部等问题提出意见和建议。

    邓小平1974年会见一个美国的大学代表团时说:“我没有上过大学,但我一向认为,从我出生那天起,就在上着人生这所大学。它没有毕业的一天,直到去见上帝。”其实党员也是一样的。当一名普通群众神圣的举起拳头,在党旗下庄严宣誓志愿成为一名共产党员的那一刻,他便走进了党的教育这所大学。祖国的建设没有尽头,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会停止,党的历史和社会责任永远在路上,这要求所有党员同志拿好接力棒,勠力同心,在祖国建设的大潮中,不断学习、积累实践、攻坚克难,为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发挥他们应有的贡献。

    怀着这样的情怀,成都地调中心广大党员将继承和发扬优秀革命传统,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并渴望为开创西南地区地质调查工作新局面再添新功!

    邓小平故里前合影

    邓小平塑像前重温入党誓词

    座谈交流

    成都地调中心开展“访伟人故里 寻红岩精神”红色之旅...

    “要积极提倡‘双百’方针,没有坦诚交流和讨论,科学技术是无法发展的,要提倡科学诚信,人类才能踏踏实实地走下去。”

    ——中国工程院院士、著名地球物理学家

    赵文津

    1952年

    一个根本不懂地质知识的

    热血青年

    仅用一个月时间

    学了20多门课程

    就下矿山边干边学

    决心在发展科技上

    为新中国出力

    为中国人争气

    中国工程院院士、著名地球物理学家 赵文津

     

    从矿山上的实习生

    到中国地质科学院副院长

    他始终坚持不懈学习

    兢兢业业工作

    赵文津(左) 在广西大厂锡矿坑道研究矿体走向

     

    上世纪50—60年代

    初出茅庐的他

    发现了

    池州铜山铜矿

    找到了

    大型钒钛铁矿和富铁矿

    赵文津院士在昆仑山地应力观测钻机前讨论问题

     

    1978年后

    他便将目光投向了高原

    把研究室取名“西藏屋”

    用20余年时间

    “切开”青藏高原

    换来了令世界瞩目的

    大批探测研究成果

    被国外杂志称作

    “移动大山的人”

    赵文津院士在国家科技奖颁奖大会上

     

    进入21世纪

    他将自己的心血

    倾注于两个领域

    赵文津院士荣获李四光地质科学奖荣誉奖,时任国务院副总理曾培炎为获奖者颁奖

     

    在深空探测领域

    参与建立了

    月球实验场

    火星实验场

    翻译出版了

    《月球新观》

    ……

    赵文津院士(前中) 在昆仑山断裂带现场指导大地电磁探测工作

     

    在地震预报研究方面

    研究各个案例

    倡导成立

    公益性的遥感减灾研究院

    论证建立

    “四光”地震卫星星座

    ……

    赵文津院士在四川涪陵考察页岩

     

    如今

    这位年近九十的老人

    仍致力于

    中国地质科学技术的发展

    针对

    学术研究同质化

    “改善人才评价机制”

    ……

    都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赵文津院士在五大莲池考察玄武岩地质

     

    对于他最担心的

    资源安全问题

    他告诫道:

    “无论是新中国成立初期,

    还是国际形势复杂的当前,

    我们都不能过多地依赖

    国际市场……”

    他是中国工程院院士

    著名地球物理学家

    赵文津

     

    地质科学高峰的攀登者

    ——记中国工程院院士、著名地球物理学家赵文津

    学习是一辈子的任务

    赵文津出生在1931年,那一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年少时跟随父母颠沛流离,饱尝生活艰辛。1949年,考入清华大学物理系。入学后,他有幸参加了开国大典,从此,他下定决心在发展科技上为新中国出力、为中国人争气。

    他始终记得陈毅同志到清华作报告时对他们的勉励:清华同学将来作为科技人员,一定会遇到许多科学技术方面的决策问题,如果没有真才实学,决策错误,将会给革命事业造成损失,甚至会造成人民生命、财产的巨大损失。这些话,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之中,鞭策着他在未来人生中坚持不懈地学习、兢兢业业地工作。

    1952年,第一个五年计划即将开始。21岁的赵文津响应政府号召,提前毕业,开始了为国家寻找急需矿产资源的奋斗历程。然而,物理专业的学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地质、矿物、矿床、物探、化探,于是他来了个“恶补”,一个月学了20多门课,然后就下矿山,边干边学。赵文津深切地感到,学习工作光有热情是不行的,这也让他非常感谢地质部部长何长工和地球物理学家顾功叙给予的极大鼓舞和工作指导。赵文津跟着顾功叙到安徽铜陵铜官山铜矿实习了两个月,来年就被任命为安徽321物探队队长,带着近百人,在皖南狮子山、凤凰山等地用物探方法找矿。幸运的是,他们在江边河网地区发现了一个大的矿异常,经打钻勘查发现了中型铜矿——池州铜山铜矿。

    1956年,赵文津又响应号召重走长征路,带领西南物探大队先后在攀枝花、红格、白马、太和等地找到一批大型钒钛铁矿和富铁矿;1958年,赵文津调到地质部地球物理探矿研究所工作,致力于推动物探、化探新技术新方法的研发,以提高方法技术找矿效果;之后,他又在地矿部科技司副司长、中国地质科学院常务副院长等不同的岗位上,致力于中国地质科学技术的发展。

    就这样,他一路工作,一路挑战,一路学习,不敢稍怠。到了晚年,他又“迷”上了研究李四光学术思想。他特别推崇李四光注重科技创新、科学的方法论,即:从本质上、从宏观上把握问题,从现象和相互关联角度上思考问题。

    “切开”青藏高原

    赵文津把自己在中国地质科学院的研究室取名“西藏屋”,可见西藏在他心中的分量。他认为青藏高原地质研究对地球科学发展极其重要,决心为高原地质研究奋斗终生。

    1978年,赵文津陪同国家地质总局局长孙大光到法国谈判并签署合作协议,联合开展喜马拉雅地壳和上地幔研究,这是新中国第一次对外开放青藏高原研究。1991年,中、美、德、加四国又达成协议共同开展喜马拉雅和青藏高原深剖面研究,随后他被地矿部任命为这一国际合作项目的中方首席科学家。

    从1992年开始,“国际合作喜马拉雅与青藏高原深剖面调查与综合研究(INDEPTH)”项目分5个阶段在青藏高原上艰难地推进着,同时也在国际地学界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和影响力。当项目进展到第二阶段时,德国和加拿大的专家陆续参加进来,到后来竟汇集了10多个国家的专家。

    在20余年的时间里,多国科学家从藏南亚东开始,穿过喜马拉雅山脉、雅鲁藏布江、拉萨地块、藏北羌塘盆地、唐古拉山、可可西里地块、昆仑山脉、柴达木盆地、祁连山,到达阿拉善地块,合作开展深反射、广角反射、宽频地震、大地电磁、重力测量及地表构造填图,“切开”青藏高原,进行地壳结构与深部过程综合研究。

    持之以恒的科学探索换来了令世界瞩目的大批探测研究成果。1998年,这一项目被评为“中国基础科学研究十大进展”之一;2000年,其第一、二阶段成果被评为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项目组在国际核心期刊发表学术论文数百篇,其中在《科学》和《自然》杂志上发表了15篇,而赵文津也因贡献卓著荣获2003年度“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进步奖”。鉴于赵文津在这项研究中的重大作用,美国《科学》杂志对其进行了专访,在文章中将他称作“移动大山的人”。

    关注深空探测与地震预报

    每次与赵文津院士交流,他都会兴致勃勃地谈起自己最近在研究思考的问题。近十几年,他最关注的有两件大事——深空探测和地震预报。

    2004年,赵文津被正式邀请参加国内探月和深空探测有关咨询和研究工作。2005年10月,国土资源部成立探月科学专家小组。而后,作为专家小组组长的赵文津,把许多精力投入其中,带领一批地球物理、遥感、地球化学、地质等领域的专家,从加强行星地质学和开发月球资源角度开展研究,翻译出版了《月球新观》,组织了探月与地学科学国际研讨会、月球与火星探测科技高层论坛,建立了月球实验场(甘肃柳园)和火星实验场(青海大浪滩),发表了一批科研成果。

    现今,中国地质科学院已与国家探月工程中心签署协议,共建中国深空探测中心。赵文津希望国家能尽快设置有关深空探测的大科学计划,以科学目标为先导,带动相关技术和装备的快速发展。“自然资源部的人才可以更好地为国家深空探测计划服务,提供更多基础性、应用性的科研成果。”他说。

    中国是一个地震多发国家,从2002年开始,赵文津连续14年被聘为国务院地震预报评审委员会成员;2008年进入国务院汶川地震专家委员会,后来又成为地震局科技委和咨询委成员。深知中国地震灾害之烈的他,对于地震预报这一世界性的科学难题始终非常关注,他坚信地震预报“可以攻克,而且必须攻克”,因为地震也是一个自然现象,必然有其发展规律可以探索。

    赵文津在地震预报研究方面倾注了许多心血,研究各个案例、组织研讨会、倡导成立公益性的遥感减灾研究院、论证建立“四光”地震卫星星座……他认为,要从科学途径和实践经验中去深化认识、坚定信心,要加强地表和深部调查,探寻地震前兆发生的规律及其特征,开发新探测方法,要坚持群测群防,加强风险决策研究,最重要的是,要打破部门分隔、学科分割,发挥我国的制度优势,组织好这项工作。“地球是一个相互关联的有机整体,不可能把它分割开来管理,希望国家推动地学有关部门的联合协作,共同把自然灾害预防与防治等重大问题解决好。”

    做地质科学界的直言者

    在许多人眼中,赵文津是位很有个性的老头,只要看见不合理的事情,就会直言不讳地指出。

    赵文津是吃过“直言”的苦头的。

    1963年,他满怀热情地向地质部领导提交了一份名为《发展物探新技术、新方法以提高地质找矿效果》的建议,剖析了当时金属矿物探方法技术中存在的问题,阐述了物探的“三新方针”,并得到了地质部和物探局党组的高度评价。但也正是因为这份建议,1966年他被“文化大革命”的风浪强烈冲击。

    然而,直到现在,他不卑不亢、不屈不挠的性格,丝毫没有变化。

    针对学术研究同质化,他说:“地学科研机构林立、重复,大家买的设备差不多,你能做的,我也能做,你不能做的,我也不能做,为什么不能集中人力物力办些大事呢?”

    关于“改善人才评价机制”,他强调“专业化、去行政化是人才成长的必由之路,也是发展科学技术必须具备的条件”。

    对于他最担心的资源安全问题,他说,“无论是新中国成立初期,还是国际形势复杂的当前,我们都不能过多地依赖国际市场。国家要尽快在能源资源安全上形成新的发展战略思考,这是国之大计。要下大力气通过科技创新推动资源勘查开发、改善生态环境。”

    他一直认为,“地球这个研究对象非常复杂,我们必须大力发展大地球科学”。他对自然资源部以地球系统科学为引导“统一行使全民所有自然资源资产所有者职责、统一行使所有国土空间用途管制和生态保护修复职责”的定位十分赞赏,但同时也希望自然资源部能够把自然灾害研究的职责也统一起来考虑。因为“地球自然系统是一个整体,割裂地看,是不符合自然规律的”。

    ……

    赵文津说:“要积极提倡‘双百’方针,没有坦诚交流和讨论,科学技术是无法发展的,要提倡科学诚信,人类才能踏踏实实地走下去。”

    院士赵文津:地质科学高峰的攀登者

    8月31日早上7点05分,记者跟随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研究中心党委书记张海啟一行从首都机场起飞,经过3个多小时的飞行,抵达甘肃敦煌机场,再经过2个小时的舟车劳顿,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酒泉市瓜州县柳园镇,这是一个建在戈壁滩上的小镇。

    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研究中心北山野外项目部就坐落在这个小镇上。安顿好旅馆,记者就跟随项目部的工作人员一起赶往项目部。

    在戈壁滩上踏勘,是个磨砺意志的活儿。

    在茫茫戈壁中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砂石地块,队员们立刻停下来选取样本。

    在探槽中寻找“宝贝”

    北山项目部负责人杜泽忠博士正在向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中心张海啟(左一)一行介绍矿调情况

    因为有记者跟随,当天的野外午餐算是很丰盛的了。大多数时候,项目部的小伙子们只用保温桶自带的开水泡一碗方便面。

    在野外忙活了一天,回程的路也是很欢快的。

     

    北山野外项目部于2016年5月正式成立,聚拢了一堆博士和硕士。据了解,项目部现有成员23人,其中博士后1人、博士5人,余下的都是硕士,成员平均年龄不到30岁,野外技术人员均具有本科以上学历,是一支年纪轻、学历高的野外团队。

    项目部的主要任务是,完成国土资源部矿产勘查指导中心矿产勘查处承担的“甘肃花牛山-柳园地区矿产调查与找矿预测”子项目。据野外项目负责人杜泽忠博士介绍,该项目属于整装勘查区找矿预测与技术应用二级项目,项目周期为2016年~2018年,核心内容是开展柳园幅、花牛山幅和长流水幅1∶5万矿产地质调查。

    进入项目部,目光所及之处让记者有些震撼——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简陋,用“寒酸”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据说,这个办公场地是从当地居委会租来的。院内的地上摆放着一些矿石标本,但是很整齐,狭小的办公室内正挤着五六个年轻人在制作图表,还有两三个小伙子正在厨房忙前忙后,为当天的午餐做着准备。

    不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饭前突然接到小伙子们的通知:喝的水没了,先吃点水果解解渴。而此时,记者的嗓子正干得有点痒,水果怎能抵得上水解渴呀。出于做客者的礼貌,记者又不好意思提出另外的要求,只得干熬着。

    杜泽忠博士向记者解释,这里的自来水是戈壁盐碱滩打出来的,碱性重,外地过来的人直接饮用的话肯定受不了。我们平常煮饭和饮用水,都是用桶装的纯净水,今天的水还没有送到。

    没想到,在这里喝口水都这么不容易。不过,这顿午餐还算丰盛,一碗面条配几道素菜,十几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吃起来还是津津有味的。

    记者是在长江边上的农村长大的,没那么娇气,不相信这里的水没在此地生活习惯了的人不可以喝。当天晚上回到旅馆,记者并不信那个邪,打开水龙头灌了一壶水,烧开后泡上自带的茶叶,美滋滋地一杯一杯喝下去。坏了!这可不得了!凌晨4点半多一点,记者的肚子就不太对劲了,骨碌碌地爬起来,一直折腾到天亮,上了七八回洗手间。这种亲身测试的后果实在是很让人后悔不已。记者想,这群初到此地的小伙子们是怎么熬过这一劫的呀。

    记者粗略地了解了一下,这群80后、90后,应该说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尽管来自不同的地域,但是他们大多是在水草丰美的地方长大的,突然来到这个与故乡有着天壤之别的地方过日子,那将是一种怎样的煎熬和折磨呀!

    这里的时差比东部地区要晚许多。9月1日早上8点,天刚亮,记者经过一番折腾,肚子终于消停了些。8点30分,吃过早餐,整理好野外的行头,记者和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中心党委书记张海啟一行,跟随北山野外项目部的小伙子们共二十几人,坐上4辆越野车匆匆出发了,开启了这一天的野外之旅。

    汽车开出柳园镇,就见不到正儿八经的路,茫茫戈壁滩放眼望去,黑黝黝的一片,见不到一丝让人眼睛有些温润的色彩。越野车晃晃荡荡、摇摇摆摆地一路前行。记者坐在最后一辆车上压阵,前车溅起的灰尘,雾一样地在大漠戈壁飘扬,这样的场景很是刺激。记者在一路尘土中,脑子里幻化出西部牛仔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驰骋在大漠的浪漫场景,很是爷们。

    车窗外实在没有值得观赏的,除了乌黑的山丘,连茅草都难得见到一根,这样的景致也实在缺乏观赏性。越野车已经越来越颠了,人坐在车里,像羊癫疯一样,颤悠悠地摇摆,只感觉肚肠都在跟着摆动的节奏扭动着。不远处,“甘肃安西极干旱荒漠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十几个大字在人工砌成的水泥矮墙上横亘着,约有二三十米长,这大概是一路上见到的最美的“风景”了。

    1000多年前,大唐高僧玄奘为了求取真经,从长安出发,在今甘肃酒泉一带走出国门,踏上一条冒死西行之路。就在这条根本不是路的路上,一心求取真经的玄奘法师冒死西行,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去往西天取经。在《大唐西域记》中,玄奘如此描述这片戈壁:“长八百余里。上无飞鸟,下无走兽,复无水草……”

    当然,1000多年前,玄奘的交通工具与今天无法类比,但这里地质环境的恶劣程度恐怕千年未变。

    越野车一路往前,就基本没有路了,到处坑坑洼洼,晃荡得厉害,感觉司机开得有些随性,哪儿好走一点就往哪儿走,这样“跟着感觉走”一点也不好玩,人坐在车里颠得有些难受、有些惶恐,刚开始脑子里幻化的那点西部牛仔骑高头大马的浪漫情怀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越野车终于在一片看起来像山丘的地方停了下来,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目的地。说是山,其实就是一片黑黝黝的戈壁。下车后,眼睛所及之处不见一颗茅草,大地像撒了柏油一般,若不是那凹凸有致的地貌结构作为天然标记,你很难分清来时的路。

    定位、测坡度角、拉测线、清理探槽、取标本、记录,项目部的小伙子们都忙开了,一个个是那么仔细、那么专注。这是地质填图的必须程序,每间隔20米就在手中的表格上做一个标记。由于这里长年极度干旱,地质锤敲打岩石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就这样,在茫茫戈壁中,他们演奏出只有地质人能听得懂的交响曲。

    说得粗俗一点,就是这样一个“鸟都不想来拉屎”的地方,项目部的小伙子们却还忙得如此欢愉。

    其实,记者在头一天刚刚与这帮小伙子见面的时候,听介绍中谁谁是博士,谁谁是硕士,谁谁是刚刚大学毕业,有点不屑,因为他们活像一群在工地上长期暴晒的农民工。从他们黝黑、略显古铜色的脸上,实在找不出能与之相对应的影子。在记者粗浅的印象中,他们应该是白白净净的秀丽书生。

    此时正值中午,太阳当空照下来,这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天空蓝得有些瘆人。这要在内地,这样的天气绝对是可以令人赞美的。但是这里却不同,由于地表缺乏相应的湿度与之对接,云都懒得从此飘过。阳光裹夹着强烈的紫外线,毫无遮挡地直接射到人身上,裸露的胳膊有些灼痛的感觉。

    今年31岁的杜泽忠博士皮肤黝黑,像个农民。此时,他正头顶着草帽,带着项目部的兄弟们风风火火地忙碌着。为了拍摄一点他们的工作场景,记者只得一路小跑着跟上他们的脚步。如果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远远看去,你会以为这群头顶草帽、挎着帆布包的年轻人是一群叫花子。

    杜泽忠主要从事矿床学、矿产勘查研究,刚刚博士毕业就进入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研究中心工作。几乎是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就碰上了中国地质调查局“科研走出办公室”的号令,于是,他便顺其自然地成为了北山野外项目筹备组人员之一。就这样,他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

    尽管尚未成家立业,但是作为项目负责人,杜泽忠博士既要保障项目顺利完成,又要像老大哥一样对这群小伙伴们做好日常心理疏导工作。特别是那些90后,惦念城市的喧嚣,思念父母亲人,是很正常的心理反应。每每小伙伴们有异样的情绪发生时,第一个站在他们面前的总是杜泽忠博士。就因为这样,杜泽忠被小伙伴们称为“带头大哥”。尽管这个头衔有点帮派的味道,但是杜泽忠还是很乐意接受的,只要小伙伴们高高兴兴地跟着他干活,喊什么都行,怎么亲切就怎么来。

    今年32岁的杜轶伦博士,主要从事岩浆成矿作用、战略性矿产研究。在跟记者聊天的时候,对于这样的工作环境,他说并没有感到什么苦累,地质工作本来就是如此,跟老一辈的地质工作者比起来,我们已经很舒服了。

    30岁的孙海瑞博士,主要从事矿床学研究工作。在与记者的短暂接触中,感觉他是一个很乐观向上的人,他说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所选择的专业,过去也一度想象过野外地质工作的艰苦,尽管这里的环境已经超出自己的想象,但是能跟自己的专业结合得很紧密,干起来也还算蛮有趣味的。“通过野外实践,我发现地学方面的很多知识跟在学校时老师讲的还真不是一码事。”孙海瑞说。

    刚刚27岁的吕鑫,2015年从北京大学毕业后,就直接进入了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研究中心工作,主要从事矿床学研究,尽管年纪轻轻,但是如今已经成长为北山野外项目部项目副负责人,业务的精湛程度令同龄人刮目相看。与其他人不同,这位年轻人眼里总释放出一股子锐气和俏皮,他跟记者开玩笑说,当初进入大学的时候,糊里糊涂就选了这个专业,人生难得一糊涂,既然糊涂了,就继续糊涂下去呗,年轻人围着地球打转转也是很有意思的。

    临近中午1点,我们准备转战下一个目的地。越野车蠕虫一般在一片低矮的骆驼刺灌木林中慢慢前行,纵横交错的沟沟坎坎把汽车弄得像摇篮般左右晃荡。在这里,又不能沿着沟豁延伸的方向直行,哪里骆驼刺的间隔空隙大一点就从哪里穿行,“戈壁滩本没有路,路在司机眼中”。

    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地到了下一站,大家来到一个早已废弃的土夯房子边上,房子不大,也就二十几平方米的样子。说是房子,但却没有房顶,也没有大门,因为长年难下一丝雨水,加盖个房顶反而有些浪费。据说,这个房子是上世纪当地百姓盗采金矿时加盖的,盖这个房子的目的只为躲风,不为避雨。在这个房子的周围,还有数个10平方米左右的四方坑,据说这也是避风用的。

    瓜州戈壁,风大无比。当地民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瓜州的风是魔鬼的兵器,无坚不摧。在瓜州的历史上,记载最多、最翔实的资料就是有关风的故事。这里每年平均有1/3的时间刮7级以上的大风,从唐代至今的1200年间,这里共有37座城池被风沙埋压,变成了废墟。可想而知,这戈壁滩上一旦起风,那将是怎样一个疯狂的场景。

    我们一行人就在这废墟般的房子边歇下来,此时已经有些饥肠辘辘了。杜泽忠博士从越野车的后备箱中拎下一大包馒头,搁在一块大石头上,还有黄瓜和西红柿,以及几包榨菜。一行二十几个人就围着大石头啃咬起来。尽管这些馒头有些干,咬到嘴里有点向外喷撒,但吃起来还蛮香的。经过一上午在汽车上的颠簸和在戈壁滩上不停地跑动,可能大家实在是饿了,居然没有一个人嫌弃这顿饭菜的质量,一个个都狼吐虎咽,咀嚼得有滋有味。

    这个废墟的外墙上“龙门客栈”四个鲜红的大字倒让人忍俊不禁。据说这几个字是来自吉林大学的郑博夫喷上去的。此时这位稚气未脱的26岁小伙子正跟几个年龄差不多的伙伴们在远处拉测绳、测剖面。年轻人在这个满目荒凉的戈壁滩上工作,的确需要有一些搞笑的戏码自娱自乐,释放一下大家的情绪。

    24岁的王虎,是成都理工大学的毕业生,这位长年在空气湿度较高的地区长大的小伙子,刚刚来到戈壁滩开展工作的时候很不适应。他告诉记者,知道西部地区干旱,但没想到干成这样,刚来的时候,唇裂、流鼻血是经常发生的事,现在习惯了一点。不过对于戈壁滩上的这段经历,他认为是他走向社会最好的历练。

    23岁的康凯是项目部年龄最小的队员,刚刚从中国地质大学毕业,马上就要继续读研究生了。他利用开学之前的间隙,来到戈壁滩上,与这帮大哥哥们一起见习野外地质工作。康凯半开玩笑地告诉记者,“年轻人人傻精力旺,干啥都不觉得累。尽管我来的时间不算长,但是学到了许多在课本上根本无法学到的东西,这帮大哥哥们的工作热情和对地学的严谨态度,是我学习的榜样。”

    快到下午3点了,太阳开始偏西,每每这个时候就得准备打道回府了。因为再晚一点的话可能会有狼群出没,很危险。戈壁狼不同于其它地方的狼群,由于缺乏必要的食物链,很饿,很有攻击性。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只能见到我们这群人活动的影子。在这样的环境中,没有坚定的理想和奉献精神,是很难长时间呆下去的。不说这帮80后、90后,连我这个自诩在艰苦年代走过来的人,才匆匆经历了一下就有些急了。

    回到旅馆,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烧灼感。记者对张海啟书记嗔怪地抱怨,怎么把我骗到这么个鬼地方来了?张海啟书记冲记者“嘿嘿”笑笑。实际上,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语言来表达,这“嘿嘿”一笑,既是对项目部小伙子们的敬佩和赞许,也是对记者此时心态的一种理解。

    青春的奉献是有回报的。通过近2年的工作,项目组获得了一批找矿线索,进一步开展工作,有望转化成矿产地;作为中国地质调查局确定的1∶5万矿产调查示范项目,积极探索创新矿产地质专项填图及成果表达方式,形成了花牛山幅矿产地质示范性图件;同时,形成并建实了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研究中心矿产调查野外团队。

    有感于小伙子们在艰苦条件下的艰辛付出,张海啟书记随后在北山项目部的座谈会上,即兴赋诗一首:

    北山寻理想,南部系故乡。

    纵横千里路,经纬万年长。

    地质乃吾本,矿产是工粮。

    青春放光彩,奋斗报国强。

    青春绽放戈壁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