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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写已故海归战略科学家黄大年事迹,是一次难忘的过程。

    初次接触他的生平简介,我们感到:在当下我们惯见的世俗中,他的很多做法太过“高大上”,近乎“不真实”。

    他为什么要放弃英国的高薪洋房,回到祖国重新开始?

    他为什么不求院士头衔、行政职务,一心只埋头研究?

    他为什么非得忙到回不了家,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黄大年教授生前在松辽盆地大陆科学钻2号井前留影。

    ……

    我们一直在追问,寻找一个可以为他的人生轨迹、为他的不同寻常作出合理解释的答案。

    我们一次次走近他的团队、朋友和学生,我们渐渐有了叹服,有了敬仰,有了瞬间迸发的泪水,有了长留心间的感动。

    爱国,

    是我们能找到的唯一答案

    当我们走进吉林大学地质宫这栋始建于上世纪50年代的教学楼,看到那斑驳的墙壁、老旧的楼梯,我们立刻就理解了当初很多人对他的不解:“人到中年,功成名就,你还要折腾什么?”

    “如果不回国,他们一家人在英国应该会工作、生活得很好。”当我们去采访他的好友、国土资源部科技与国际合作司副司长高平时,她刚刚开口,就用纸巾掩住了眼睛。

    很多人都提起他那句“高调”的表达:“国家在召唤我们,我应该回去!”坦率地讲,我们最初的反应是:年过半百,这么热血沸腾的激情从哪儿来?

    在常人看来,如果他想为国效力,完全可以定期回国、两边兼顾,在吉林大学做一个“流动编”教授。

    可是,他不愿意。

    整整一个月,从长春到北京,从他生前同事、学生采访到他的同行、好友,涉及相关人士30多人,形成近20万字的采访笔记……

    夜深人静,我们整理笔记,从入党誓言到毕业赠言,从为了学校科研放弃出国,到完成留学任务立刻返回,从听到国歌会流泪,到主动去当北京申奥志愿者,不同的人在不同场合、不同时间讲述的相似情节,让我们渐渐感到,对于爱国这件事,黄大年绝不是应景式表态。

    海漂多年,他心底积存的爱太炽热、太强烈,所以他无法含蓄,也无需掩饰。

    吉林大学党委统战部副部长任波讲的一个故事,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黄大年回国后,统战部组织了一次留学人员的艺术沙龙。那是黄大年回国后第一次进KTV,组织者要求每个人都要唱一首。

    “黄老师当时很谦虚,他说:‘哎呀我特别喜欢唱,可就是一到高音就跑调。’在大家的鼓动下,他上去唱了:《垄上行》《我的中国心》、《我爱你中国》、《祖国,慈祥的母亲》、《我的祖国》……不断地唱,不断地唱。”

    结果,大家一致认为,当天的“麦霸”是黄老师。

    “你知道‘麦霸’是什么意思吗?”

    他像个孩子似的兴奋地说:“麦霸?那是一种荣誉吧!?”

    那一天,结束采访,已是夜晚。我们走在吉林大学的校园里,内心因为任波的讲述震荡着,我们似乎距离他的内心更近了一步。

    他的回国,捧回了一颗赤子之心。这颗心,支撑着他的付出与疲倦、奋斗与信念,熔铸成他生命的内核,散发着无尽的光与热,让那么多人众口一词、久久难忘。

    回到住地,我们两人一个一遍遍听着《我爱你中国》,一个看着《我的祖国》视频中《上甘岭》的黑白电影画面……热泪盈眶。

    越了解,越痛惜,越无法释然他当初的决定——即使在今天,海外留学者人才济济,我们翻看他的履历,仍觉走进一段传奇:1996年,一个名叫黄大年的中国人,刷新了英国利兹大学的历史——以排名第一的成绩获得地球物理学博士学位。在导师的惋惜、同学们的惊异中,他一天没有耽搁,踏上归程,返回祖国。

    而正是他的归来,让某国当年的航母演习整个舰队后退100海里。

    为什么?很多人,因为时空的阻隔、境遇的改变,渐行渐远,不再回头。而他,饱尝了奋斗的艰辛,一颗心依然滚烫。

    再度归来时,他已经带领团队实现了通过快速移动方式实施对地穿透式精确探测的技术突破。这项技术可以应用于军事和民用领域,是当今世界各国科技竞争乃至战略部署的制高点。一旦离开,他必须承诺不再使用此前的研究。那是一个科学家多少年奋斗的心血啊!

    为什么?他已经站在了人生的巅峰,有多少人望其兴叹、欲求不得,可他却能当断即断、毅然决然!

    那一刻,我们可以确信:爱国,早已深深刻进了他的骨子里。这是他执着认定的、用毕生生命给出的答案。

    他的本真,他的率性,

    正是这个社会所呼唤的清流

    随着采访的深入,我们看到了一个率真的黄大年。有人说,他在科研项目的分配中不徇私情、“不讲情面”;有人说,他在科研项目的管理中,“盯得很紧”、有责必问……

    我们问他的生前同事:他有没有发过脾气?很多人摇了摇头,想不起来。印象中,黄老师总是笑眯眯的,谦逊又和善。直到他的秘书王郁涵讲到他因为有些课题组成员的工作态度“摔手机”……

    我们又找到和他“惺惺相惜”的中国地质科学院原副院长董树文,和他“深夜长谈”的中科院地质地球物理所副所长杨长春,他们以科学家的实事求是告诉我们黄大年的困惑与焦虑,以及他如何在低谷中调整心态,又如何去积极地改造环境。

    有一些细节,哪怕只言片语,却给了我们无名的感动。

    当我们走进地质宫旁的机库,站在那架试飞成功的样机前,想象着拆迁队突然要来拆除机库时、黄大年情急之下躺在卡车前的情形,随口就问了句:“黄老师当时躺在哪儿?”

    青年教师焦健用手一指门前的那块水泥地,眼圈红了:“那儿,黄老师当时就在那儿。”

    一瞬间,我们流泪了,怔怔盯着那片空地。

    这是怎样一个为了科学可以舍去自己的人啊!

    在这个人们内心时常被浮躁困扰的时代,他的本真,他的率性,正是这个社会所呼唤的清流,是中国知识分子应该具备的良知与担当。

    我们接触的人越多,越看到他不同的侧面;问的问题越细,越感受到他鲜明的棱角;越是有新的发现,越停不下追寻的脚步……白天,我们就像“中了魔”,坐进一个受访者的办公室,就开始一刻不停地敲击键盘;晚上,又像“失了魂”,脑海中总在回放着那些场景:他在深夜奔波机场、火车站,他在女儿婚礼上疲惫而又幸福的微笑,学生们送走来宾后集体跪倒在他灵前……

    这些点滴,聚沙成塔,从模糊变得清晰,真实映射出黄大年的精神世界。脑海中总是回响黄大年告诫学生的那句话:

    “吃东西可以汤汤水水,但做事千万不能汤汤水水,唯有认真对待每一个细节,才能成就最好的结果……”

    黄大年曾说,他的偶像是“两弹元勋”邓稼先:“看到他,你会知道怎样才能一生无悔,什么才能称之为中国脊梁。当你面临同样选择时,你是否会像他那样,义无反顾?”

    现在,他做到了。他用同样的选择,为人们定义了什么是高尚的灵魂、什么是信仰的坐标。

    懂得他,

    也懂得了和他站在一起的一群人

    黄大年生前曾说,能让中国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有一帮人在拼命,不是我一个人……这是一个群体。

    通过这次采访,我们结识了这样一个群体。

    黄大年的助手于平无意中说了一句话,说施一公得知黄大年病危,连夜为他四处联系医生会诊,急得落泪。

    我们很想知道,这两位身处不同研究领域、回国前并无交集的专家究竟因为什么,有着如此深厚的交情。为了采访施一公,我们等了近10天,每天和他联系,他都用短信回复“在忙,稍后联系你”,直到有一天晚上11点,他拨通我们的电话,上来第一句说:“我真的很抱歉,这段时间我有个研究内容很关键,我吃饭都是在以秒来计算。”

    “以秒来计算”,这让我们立刻想到了“惜时不惜命”的黄大年。

    同样功成名就的海归,同样的科研“疯子”。原本以为他们会联系紧密、经常切磋,谁知施一公说:“因为我们都太忙,没有单独吃过一次饭,即使谈话也没有一次超过半小时,但是我们回国的选择是一样的,对国家发展的想法是一致的,所以哪怕只是寥寥数语、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这就是心有灵犀、相见恨晚吧。”

    到后来,说到送别,他只说了一句,声音有些颤抖:“一个赤胆忠心的人就那么走了……”我们没有再问,因为已无需再问,对于这样一群一心报国的人而言,还有什么比“壮志未酬身先死”更令人扼腕痛惜呢?!

    在这群人身上,不仅仅只有爱国。他们既有爱国之心又有报国本领,他们是把爱国的理想和科学的追求完美结合起来的人。

    董树文是我国最大规模深部探测项目的首席科学家。黄大年曾因为着急科研进度、抱怨人浮于事和董树文发飙,我们原以为,董树文会不高兴,甚至会排斥黄大年,可是他却面带微笑、云淡风轻地说出了那段往事,说出了他是怎样劝慰他,又是怎样支持他。那一刻,我们内心是触动的,触动于他们面对科学时的那种实事求是,触动于他们超凡脱俗的那种处世之道。

    我们问了董树文一个问题:“怎么理解黄大年那种对科学探索的疯狂?”他没有迟疑,就给出一个让我们瞬间折服的回答:“科学家就得有这种激情,才有创新的驱动力。我是搞地质的,我自己现在上山前都要打针,往半月板里打针,因为我的半月板已经碎了,但是我觉得很幸福,因为一辈子干的事是你愿意干的,是很幸福的。大年也一样,一辈子能有几次机会接近自己的梦想,是幸福的。”

    采访快要结束时,董树文特意带我们去看深探项目的成果展,每一块展板、每一项成果,他都如数家珍。他说,深探项目结题时,他和黄大年两人去德国演讲,走下讲台的时候,台下的掌声把他们都震了。有位外国专家惊呼:“中国人不再沉默了,他们大有领先世界的势头!”

    说完,严谨的董树文笑得很骄傲!那笑里,有探索者的豪迈,也有报国者的真情。

    那一刻,我们的眼眶很热,我们在他身上看到了黄大年,看到了一批“从来不缺痴心”的中国科学家。我们也许不懂他们的科学,但我们却深深懂得了他们的心灵和力量。

    就是这样一群人,感召着更多的人。于平说,原本以为黄老师走了,大家就散了,可是没想到,大家还在,都想把黄老师未竟的事业完成。

    黄大年最得意的门生马国庆曾经为了帮老师留下来,没有出国。现在他一口气领下了好几个项目,要把老师规划的事情做完。他眼里有泪,还调侃说:“我现在这么年轻就得了颈椎病,都怪黄老师。”

    黄老师生前费尽心思吸引到吉林的专家和海归人才也在想尽办法,把他弥留之际还在关心的新兴交叉学部的各项工作细化下去……

    还有黄老师的那些学生,都没有忘记对老师许下的诺言:学成回来,汇聚起来,就是中国深部探测的生力军。

    我们曾经很想问:58岁,太短。黄老师的这一生,值得吗?

    杨长春的回答又一次让我们哭了:“很多人觉得大年苦,苦吗?不苦。从整体上讲,他回国后是幸福的。就像一滴水,不管有多曲折,汇入了大海,融入了潮流,终将改变历史的潮汐,而那之中,留下了他的印迹。”

    这句话,击中了我们的心。

    那一刻,我们终于懂了他。

    祖国,生命为您澎湃
      阳春三月,微风拂面,万蕊吐芳。

      3月31日,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秭归产学研基地,中国地质调查局项目管理人员与项目负责人培训班举行结业仪式。300多名地质调查项目负责人和100多名地质调查项目管理人员完成为期4天的学习,获颁培训证书。相比参加培训之前大家唯感重担在肩,此刻他们更加信心满怀。结业式上,一位来自中国地质调查局青岛海洋地质研究所的项目负责人学员代表说,“我们回去后会以更加饱满的热情做好工作,争取在明年的培训班上拿出优秀的成果,与大家分享交流!”12位学员代表作结业发言,均表示不虚此行、受益匪浅。培训班收到了预期效果。

    了解全局明担当

      中国地质调查局适应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设立地质调查九大计划、50项工程、300多个项目,构建起“计划-工程-项目”三级业务推进体系和“局总工室、财务部-大区项目办-项目承担单位”三级项目管理体系。业务推进体系和项目管理体系最终都落到“项目”这个节点上。项目是项目管理的基本单元,是业务推进的基本载体,项目负责人是九大计划舞台上担纲唱戏的重要角色。局党组特别重视项目负责人作用的发挥,从严格项目负责人遴选,到对其充分授权,到实行目标责任制,再到完善激励机制,管理重心的下移和责任的下移,给了项目负责人充分展示的舞台。不止于此,确立成果与人才的“五问”评价标准,指明技术业务人才成长通道,完善各项技术标准,地质调查项目经费纳入部门预算,加强廉政风险防控,这些都为项目负责人想干事、干成事、不出事营造了良好环境,提供了有力保障。培训班上,李金发副局长亲自为大家授课,分析新形势,传达新精神,讲解新部署,为学员提供了更为宏观的视野。来自中国地质调查局南京地质调查中心的一位学员在交流时说,“我们项目负责人目前处在最好的做事环境中”。培训让大家认清了形势,看到了机遇,明确了担当,增强了干事创业的信心和动力。

    熟悉政策管本行

      这次培训是落实部党组要求,开展“能力建设年”活动的重要举措。培训内容涉及业务部署、项目管理、财务管理、科技创新、成果评价、技术标准、人才队伍建设、廉政建设、安全生产、保密工作,局机关各部室负责人就相关制度和要求为项目负责人和项目管理人员进行了深入解读,答疑解惑,提供指导。有学员反映,有些局里的部署和要求,之前并没有吃透其精神实质,具体工作中也不清楚如何操作和落实,这次老师们的详细讲解让他们感到有如拨云见日。项目负责人明确了项目实施要服务于工程和计划目标的实现,要着眼于解决实际问题、实现有效服务、注重成果表达,要依法依规、提高效率、不出问题。项目管理人员明确了科技处(项目管理处)要履行好项目承担单位对项目的管理责任,特别是在了解需求、成果转化、区域合作、调查与研究融合等方面加强内外协调,将单位重点工作、业务发展方向和重点学科建设落实到具体项目中。培训让大家找准了项目和学员个人在地质调查工作大局中的位置。

    探讨交流破难题

      培训班要求学员提前思考,做到“两个带来”,将工作中一个最关心的问题和一项成功经验带到培训班上,与大家探讨交流。大家带着问题而来,有些问题通过老师讲解得到了答案,有些问题通过其他学员的经验分享找到了解决的钥匙,在野外实习过程中也能产生思路碰撞的火花。学员纷纷反映,这种跨工程、跨专业、跨领域的交流让他们收获巨大,大家分享实践经验,相互提供借鉴,集思广益,开拓思路,推动创新。有学员提出,要转变工作方法,沉下心去,了解真需求,发现真问题,从源头上立好项。有的提出,要转变项目服务模式,结合需求及时向社会提供相关成果,实现边调查边服务。有的提出,要整合各类基础数据,形成大数据平台,为寻找立项和项目实施提供信息基础。有的提出,要建好工程团队,各项目负责人要围绕所属工程形成团队,着力解决重大地质问题和科学问题。还有学员提出,具体到一个项目,也要努力打破专业壁垒,提供重要线索,做好学科交叉研究,酝酿大成果。彼此交流让大家理清了工作思路,找到了破解工作难题的办法。

    弘扬文化斗志强

      2016年全国地质调查工作会议提出了新时期地质工作者“责任、创新、合作、奉献、清廉”的核心价值观,强调要加强地质文化建设,增强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这次培训班特意邀请地质行业走出的文化学者常江为大家讲解地质文化。回顾行业历史,大家发现,地质人有着宝贵的精神财富,十个字的核心价值观在老一辈地质人身上都有深刻的诠释。有学员在交流时说,“要向老一辈地质工作者学习,以过硬的工作、扎实的资料,树立新时期地质工作者的形象。”一位资深的项目负责人指出,“项目负责人的素质、能力、胸怀决定成果的水平和价值”。学员对地质行业的深厚感情,对地质调查事业发展的信心溢于言表。大家明白,核心价值观简单十个字,却需要真正付出心力,用脚踏实地的行动和问心无愧的业绩去诠释。培训让大家斗志满怀,迈出了坚实的脚步。

      李金发副局长在培训班开班时说:“地质调查野外工作的黄金时间已经到来,这次培训也是下达野外工作的动员令”。培训班圆满结束,望着一个个踏上归程又将马上开启新征程的背影,期待他们在广阔舞台上展现精彩,捷报频传。



    结业式上学员获颁培训证书



    李金发副局长为学员分析新形势,传达新精神,讲解新部署



    学员交流互动



    野外现场实习



    野外现场实习



    大舞台成就担纲者


      吴新民: 研究员级高级工程师,1985年7月,从武汉地质学院毕业后被分配至江苏省地质局区域地质调查大队,1998年进入江苏省地质调查研究院,在地质战线工作和生活了30年。

      在30年的地质生涯中,他参加和主持了20多个地球化学探矿、生态(多目标)地球化学调查、1∶5万区调、矿产普查等工作,从1986年开始一直担任课题组长或项目负责。

      野外工作虽然条件艰苦,环境恶劣。但吴新民坚持刻苦钻研,勤奋工作,并取得丰富的成果和荣誉:获国土资源部科技二等奖1次,江苏省科技三等奖1次、国土资源部“全国地质勘查行业优秀地质找矿项目”二等奖1次、中国地质调查局地调成果二等奖1次、江苏省国土厅科技创新奖一等1次二等4次三等2次。1989年,获区调队“区调青年标兵”;1998年,获江苏省地矿厅“先进工作者”;2010年,获江苏省国土厅“优秀共产党员”;地调院第一届有突出贡献技术人员奖、第一届第二届学术带头人、院先进工作者2次、院优秀共产党员3次、院质量管理先进个人一次等奖励。


      区调青年标兵


      1985年7月,刚满21岁的吴新民带着对老父亲“我选择地质行业,要为祖国找到有用的矿产资源奉献一生”的承诺,从武汉地质学院地球化学专业毕业来到了江苏省区域地质调查大队,开始了艰苦、奉献的“地质人”工作和生活。

      毕业参加的第一项工作是“江苏省1∶20万区域化探扫面”。1∶20万区域化探扫面是全国性的大项目,技术要求高、工作难度大,当时没汽车、没有GPS,靠两条腿走遍了工作区的每一条山沟和水系,定准点、采好样要付出艰辛的努力。一块烧饼、一点咸菜是每天的午饭,经常是天蒙蒙亮出门,顶着月亮回住地。见习的一年,虚心向老师傅学习,凭着扎实的理论基础,出色地完成了年度任务。从1986年下半年开始,担任区域化探扫面的异常查证小组组长,完成数十个化探异常查证工作,发现了一批找矿线索。异常查证是比扫面更辛苦、技术含量更高的工作,需要爬高山、钻密林、勤敲打、细观察,要发现与矿化有关的地质现象,解释化探异常的成因。1986~1987年,在苏州东山锡金异常查证过程中,发现东山锡矿化体,提供一处矿产普查基地。1989年江苏省地矿局决定苏州东山异常区转入锡矿普查,吴新民配合矿产老专家,担任东山锡矿普查项目副负责人,在东山地区发现小型锡矿一处,该锡矿并伴生有利用价值很高的铟。东山锡铟矿的发现一举填补了江苏省两项矿种空白,1989年荣获江苏省区调队“区调青年标兵”荣誉称号。


      开创江苏地球化学工作新局面


      1998年,江苏地调院成立,吴新民随区调队一批技术人员进入江苏地调院工作,恰逢全国新一轮国土资源大调查开始,吴新民向中国地质调查局立项申请开展“南京地区环境地球化学调查方法技术研究”课题,拉开了江苏省地球化学工作为环境、农业、基础地质、矿产勘查等服务的帷幕,也是全国首批开展环境地球化学调查评价的省市,从而开创了江苏省地球化学工作的新局面。

      继主持“南京地区环境地球化学调查方法技术研究”取得成功之后,2000年主持在南京、镇江、扬州地区开展的“南京周边地区多目标地球化学调查与评价”工作,取得很好的试点调查成果,获得了江苏省人民政府和中国地质调查局的认同。2003年江苏省人民政府和国土资源部共同出资7500万元,开展了以“江苏省国土生态地球化学调查”为主体的部省合作项目。之后,相继有南通市、扬州市、无锡市、新沂市等市县开展更大比例尺的生态地球化学普查、土地质量地球化学评价等工作,土壤污染控制与修复技术研究等科研项目也相继开展。生态地球化学调查事业在江苏蓬勃发展。

      生态地球化学调查评价工作对1985年毕业的吴新民来说是一项新课题,只有努力学习、不断摸索、不断创新才能胜任。这十余年来,吴新民通过努力学习,不断提高业务水平,高质量完成了各项工作,承担的项目野外验收和成果验收几乎均取得优秀的评级。
    十余年间,吴新民的白发也悄悄爬满了他的两鬓。


      昆仑山上“传帮带”


      一声亲切的“吴头”,是江苏地调院年轻人对吴新民的称呼,充分体现了吴新民平时对年轻人的“传帮带”作用。他对新来的同事热心传授知识和经验、传播“地质人”的精神,矿产所在矿产勘查中遇到化探方面的问题时都会到“吴头”处问一问,并得到满意的答复。吴新民还是这几年来国土资源厅地质勘查专业业务培训地球化学课程授课老师,在江苏地调院,吴新民获院第一届有突出贡献技术人员奖、院第一届、第二届学术带头人。

      2012年,江苏地调院承担了新疆西昆仑地区五个图幅1∶5万区域地质矿产调查项目,工作区位于新疆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阿克陶县的昆仑山区,地处高原山区,最高海拔近5000米,距离南京5000千米。海拔高、山陡沟深、交通不便、环境恶劣,对一直在鱼米之乡工作的江苏地质人员来说是一项挑战。几位年轻同志承担了这项工作,院领导从技术、安全角度出发,需要一位“传帮带”的老地质人带队,吴新民主动承担了这项任务。从踏勘开始,吴新民带领一帮年轻人在新疆西昆仑这个艰苦和陌生的地区开展区域地质矿产调查工作。打前站、定站点、找住地、买物资、探道路、联系政府都是他带着头。测剖面,他走在前测手前面探路、教大家分层、测量和采样,分组跑路线,早上出门有“吴头”温暖的提示和祝福,晚上回来有“吴头”技术指导和生活安排。吴新民在新疆的两年间和年轻人同吃同住同工作,两年在新疆的野外工作时间超过九个月,他在昆仑山传知识、授经验、传播了“地质人”的精神,“吴头”的称呼叫得更亲切、叫的人更多了。

      地质人工作性质决定了有很多的野外工作,对父母、子女、爱人的照顾就欠下了,合格的地质人必须要以奉献为美。吴新民忠实地履行地质人的职责,展现着当代地质工作者崇高的敬业精神,体现着新时代地质科技人员吃苦耐劳的精神风貌,传承了老一辈地质人身上的无私奉献的精神,他还一直牢记着“我选择地质行业,要为祖国找到有用的矿产资源奉献一生”的诺言。



    以奉献为美的地质人

    8月31日早上7点05分,记者跟随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研究中心党委书记张海啟一行从首都机场起飞,经过3个多小时的飞行,抵达甘肃敦煌机场,再经过2个小时的舟车劳顿,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酒泉市瓜州县柳园镇,这是一个建在戈壁滩上的小镇。

    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研究中心北山野外项目部就坐落在这个小镇上。安顿好旅馆,记者就跟随项目部的工作人员一起赶往项目部。

    在戈壁滩上踏勘,是个磨砺意志的活儿。

    在茫茫戈壁中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砂石地块,队员们立刻停下来选取样本。

    在探槽中寻找“宝贝”

    北山项目部负责人杜泽忠博士正在向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中心张海啟(左一)一行介绍矿调情况

    因为有记者跟随,当天的野外午餐算是很丰盛的了。大多数时候,项目部的小伙子们只用保温桶自带的开水泡一碗方便面。

    在野外忙活了一天,回程的路也是很欢快的。

     

    北山野外项目部于2016年5月正式成立,聚拢了一堆博士和硕士。据了解,项目部现有成员23人,其中博士后1人、博士5人,余下的都是硕士,成员平均年龄不到30岁,野外技术人员均具有本科以上学历,是一支年纪轻、学历高的野外团队。

    项目部的主要任务是,完成国土资源部矿产勘查指导中心矿产勘查处承担的“甘肃花牛山-柳园地区矿产调查与找矿预测”子项目。据野外项目负责人杜泽忠博士介绍,该项目属于整装勘查区找矿预测与技术应用二级项目,项目周期为2016年~2018年,核心内容是开展柳园幅、花牛山幅和长流水幅1∶5万矿产地质调查。

    进入项目部,目光所及之处让记者有些震撼——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简陋,用“寒酸”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据说,这个办公场地是从当地居委会租来的。院内的地上摆放着一些矿石标本,但是很整齐,狭小的办公室内正挤着五六个年轻人在制作图表,还有两三个小伙子正在厨房忙前忙后,为当天的午餐做着准备。

    不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饭前突然接到小伙子们的通知:喝的水没了,先吃点水果解解渴。而此时,记者的嗓子正干得有点痒,水果怎能抵得上水解渴呀。出于做客者的礼貌,记者又不好意思提出另外的要求,只得干熬着。

    杜泽忠博士向记者解释,这里的自来水是戈壁盐碱滩打出来的,碱性重,外地过来的人直接饮用的话肯定受不了。我们平常煮饭和饮用水,都是用桶装的纯净水,今天的水还没有送到。

    没想到,在这里喝口水都这么不容易。不过,这顿午餐还算丰盛,一碗面条配几道素菜,十几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吃起来还是津津有味的。

    记者是在长江边上的农村长大的,没那么娇气,不相信这里的水没在此地生活习惯了的人不可以喝。当天晚上回到旅馆,记者并不信那个邪,打开水龙头灌了一壶水,烧开后泡上自带的茶叶,美滋滋地一杯一杯喝下去。坏了!这可不得了!凌晨4点半多一点,记者的肚子就不太对劲了,骨碌碌地爬起来,一直折腾到天亮,上了七八回洗手间。这种亲身测试的后果实在是很让人后悔不已。记者想,这群初到此地的小伙子们是怎么熬过这一劫的呀。

    记者粗略地了解了一下,这群80后、90后,应该说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尽管来自不同的地域,但是他们大多是在水草丰美的地方长大的,突然来到这个与故乡有着天壤之别的地方过日子,那将是一种怎样的煎熬和折磨呀!

    这里的时差比东部地区要晚许多。9月1日早上8点,天刚亮,记者经过一番折腾,肚子终于消停了些。8点30分,吃过早餐,整理好野外的行头,记者和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中心党委书记张海啟一行,跟随北山野外项目部的小伙子们共二十几人,坐上4辆越野车匆匆出发了,开启了这一天的野外之旅。

    汽车开出柳园镇,就见不到正儿八经的路,茫茫戈壁滩放眼望去,黑黝黝的一片,见不到一丝让人眼睛有些温润的色彩。越野车晃晃荡荡、摇摇摆摆地一路前行。记者坐在最后一辆车上压阵,前车溅起的灰尘,雾一样地在大漠戈壁飘扬,这样的场景很是刺激。记者在一路尘土中,脑子里幻化出西部牛仔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驰骋在大漠的浪漫场景,很是爷们。

    车窗外实在没有值得观赏的,除了乌黑的山丘,连茅草都难得见到一根,这样的景致也实在缺乏观赏性。越野车已经越来越颠了,人坐在车里,像羊癫疯一样,颤悠悠地摇摆,只感觉肚肠都在跟着摆动的节奏扭动着。不远处,“甘肃安西极干旱荒漠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十几个大字在人工砌成的水泥矮墙上横亘着,约有二三十米长,这大概是一路上见到的最美的“风景”了。

    1000多年前,大唐高僧玄奘为了求取真经,从长安出发,在今甘肃酒泉一带走出国门,踏上一条冒死西行之路。就在这条根本不是路的路上,一心求取真经的玄奘法师冒死西行,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去往西天取经。在《大唐西域记》中,玄奘如此描述这片戈壁:“长八百余里。上无飞鸟,下无走兽,复无水草……”

    当然,1000多年前,玄奘的交通工具与今天无法类比,但这里地质环境的恶劣程度恐怕千年未变。

    越野车一路往前,就基本没有路了,到处坑坑洼洼,晃荡得厉害,感觉司机开得有些随性,哪儿好走一点就往哪儿走,这样“跟着感觉走”一点也不好玩,人坐在车里颠得有些难受、有些惶恐,刚开始脑子里幻化的那点西部牛仔骑高头大马的浪漫情怀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越野车终于在一片看起来像山丘的地方停了下来,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目的地。说是山,其实就是一片黑黝黝的戈壁。下车后,眼睛所及之处不见一颗茅草,大地像撒了柏油一般,若不是那凹凸有致的地貌结构作为天然标记,你很难分清来时的路。

    定位、测坡度角、拉测线、清理探槽、取标本、记录,项目部的小伙子们都忙开了,一个个是那么仔细、那么专注。这是地质填图的必须程序,每间隔20米就在手中的表格上做一个标记。由于这里长年极度干旱,地质锤敲打岩石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就这样,在茫茫戈壁中,他们演奏出只有地质人能听得懂的交响曲。

    说得粗俗一点,就是这样一个“鸟都不想来拉屎”的地方,项目部的小伙子们却还忙得如此欢愉。

    其实,记者在头一天刚刚与这帮小伙子见面的时候,听介绍中谁谁是博士,谁谁是硕士,谁谁是刚刚大学毕业,有点不屑,因为他们活像一群在工地上长期暴晒的农民工。从他们黝黑、略显古铜色的脸上,实在找不出能与之相对应的影子。在记者粗浅的印象中,他们应该是白白净净的秀丽书生。

    此时正值中午,太阳当空照下来,这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天空蓝得有些瘆人。这要在内地,这样的天气绝对是可以令人赞美的。但是这里却不同,由于地表缺乏相应的湿度与之对接,云都懒得从此飘过。阳光裹夹着强烈的紫外线,毫无遮挡地直接射到人身上,裸露的胳膊有些灼痛的感觉。

    今年31岁的杜泽忠博士皮肤黝黑,像个农民。此时,他正头顶着草帽,带着项目部的兄弟们风风火火地忙碌着。为了拍摄一点他们的工作场景,记者只得一路小跑着跟上他们的脚步。如果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远远看去,你会以为这群头顶草帽、挎着帆布包的年轻人是一群叫花子。

    杜泽忠主要从事矿床学、矿产勘查研究,刚刚博士毕业就进入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研究中心工作。几乎是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就碰上了中国地质调查局“科研走出办公室”的号令,于是,他便顺其自然地成为了北山野外项目筹备组人员之一。就这样,他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

    尽管尚未成家立业,但是作为项目负责人,杜泽忠博士既要保障项目顺利完成,又要像老大哥一样对这群小伙伴们做好日常心理疏导工作。特别是那些90后,惦念城市的喧嚣,思念父母亲人,是很正常的心理反应。每每小伙伴们有异样的情绪发生时,第一个站在他们面前的总是杜泽忠博士。就因为这样,杜泽忠被小伙伴们称为“带头大哥”。尽管这个头衔有点帮派的味道,但是杜泽忠还是很乐意接受的,只要小伙伴们高高兴兴地跟着他干活,喊什么都行,怎么亲切就怎么来。

    今年32岁的杜轶伦博士,主要从事岩浆成矿作用、战略性矿产研究。在跟记者聊天的时候,对于这样的工作环境,他说并没有感到什么苦累,地质工作本来就是如此,跟老一辈的地质工作者比起来,我们已经很舒服了。

    30岁的孙海瑞博士,主要从事矿床学研究工作。在与记者的短暂接触中,感觉他是一个很乐观向上的人,他说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所选择的专业,过去也一度想象过野外地质工作的艰苦,尽管这里的环境已经超出自己的想象,但是能跟自己的专业结合得很紧密,干起来也还算蛮有趣味的。“通过野外实践,我发现地学方面的很多知识跟在学校时老师讲的还真不是一码事。”孙海瑞说。

    刚刚27岁的吕鑫,2015年从北京大学毕业后,就直接进入了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研究中心工作,主要从事矿床学研究,尽管年纪轻轻,但是如今已经成长为北山野外项目部项目副负责人,业务的精湛程度令同龄人刮目相看。与其他人不同,这位年轻人眼里总释放出一股子锐气和俏皮,他跟记者开玩笑说,当初进入大学的时候,糊里糊涂就选了这个专业,人生难得一糊涂,既然糊涂了,就继续糊涂下去呗,年轻人围着地球打转转也是很有意思的。

    临近中午1点,我们准备转战下一个目的地。越野车蠕虫一般在一片低矮的骆驼刺灌木林中慢慢前行,纵横交错的沟沟坎坎把汽车弄得像摇篮般左右晃荡。在这里,又不能沿着沟豁延伸的方向直行,哪里骆驼刺的间隔空隙大一点就从哪里穿行,“戈壁滩本没有路,路在司机眼中”。

    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地到了下一站,大家来到一个早已废弃的土夯房子边上,房子不大,也就二十几平方米的样子。说是房子,但却没有房顶,也没有大门,因为长年难下一丝雨水,加盖个房顶反而有些浪费。据说,这个房子是上世纪当地百姓盗采金矿时加盖的,盖这个房子的目的只为躲风,不为避雨。在这个房子的周围,还有数个10平方米左右的四方坑,据说这也是避风用的。

    瓜州戈壁,风大无比。当地民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瓜州的风是魔鬼的兵器,无坚不摧。在瓜州的历史上,记载最多、最翔实的资料就是有关风的故事。这里每年平均有1/3的时间刮7级以上的大风,从唐代至今的1200年间,这里共有37座城池被风沙埋压,变成了废墟。可想而知,这戈壁滩上一旦起风,那将是怎样一个疯狂的场景。

    我们一行人就在这废墟般的房子边歇下来,此时已经有些饥肠辘辘了。杜泽忠博士从越野车的后备箱中拎下一大包馒头,搁在一块大石头上,还有黄瓜和西红柿,以及几包榨菜。一行二十几个人就围着大石头啃咬起来。尽管这些馒头有些干,咬到嘴里有点向外喷撒,但吃起来还蛮香的。经过一上午在汽车上的颠簸和在戈壁滩上不停地跑动,可能大家实在是饿了,居然没有一个人嫌弃这顿饭菜的质量,一个个都狼吐虎咽,咀嚼得有滋有味。

    这个废墟的外墙上“龙门客栈”四个鲜红的大字倒让人忍俊不禁。据说这几个字是来自吉林大学的郑博夫喷上去的。此时这位稚气未脱的26岁小伙子正跟几个年龄差不多的伙伴们在远处拉测绳、测剖面。年轻人在这个满目荒凉的戈壁滩上工作,的确需要有一些搞笑的戏码自娱自乐,释放一下大家的情绪。

    24岁的王虎,是成都理工大学的毕业生,这位长年在空气湿度较高的地区长大的小伙子,刚刚来到戈壁滩开展工作的时候很不适应。他告诉记者,知道西部地区干旱,但没想到干成这样,刚来的时候,唇裂、流鼻血是经常发生的事,现在习惯了一点。不过对于戈壁滩上的这段经历,他认为是他走向社会最好的历练。

    23岁的康凯是项目部年龄最小的队员,刚刚从中国地质大学毕业,马上就要继续读研究生了。他利用开学之前的间隙,来到戈壁滩上,与这帮大哥哥们一起见习野外地质工作。康凯半开玩笑地告诉记者,“年轻人人傻精力旺,干啥都不觉得累。尽管我来的时间不算长,但是学到了许多在课本上根本无法学到的东西,这帮大哥哥们的工作热情和对地学的严谨态度,是我学习的榜样。”

    快到下午3点了,太阳开始偏西,每每这个时候就得准备打道回府了。因为再晚一点的话可能会有狼群出没,很危险。戈壁狼不同于其它地方的狼群,由于缺乏必要的食物链,很饿,很有攻击性。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只能见到我们这群人活动的影子。在这样的环境中,没有坚定的理想和奉献精神,是很难长时间呆下去的。不说这帮80后、90后,连我这个自诩在艰苦年代走过来的人,才匆匆经历了一下就有些急了。

    回到旅馆,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烧灼感。记者对张海啟书记嗔怪地抱怨,怎么把我骗到这么个鬼地方来了?张海啟书记冲记者“嘿嘿”笑笑。实际上,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语言来表达,这“嘿嘿”一笑,既是对项目部小伙子们的敬佩和赞许,也是对记者此时心态的一种理解。

    青春的奉献是有回报的。通过近2年的工作,项目组获得了一批找矿线索,进一步开展工作,有望转化成矿产地;作为中国地质调查局确定的1∶5万矿产调查示范项目,积极探索创新矿产地质专项填图及成果表达方式,形成了花牛山幅矿产地质示范性图件;同时,形成并建实了中国地质调查局发展研究中心矿产调查野外团队。

    有感于小伙子们在艰苦条件下的艰辛付出,张海啟书记随后在北山项目部的座谈会上,即兴赋诗一首:

    北山寻理想,南部系故乡。

    纵横千里路,经纬万年长。

    地质乃吾本,矿产是工粮。

    青春放光彩,奋斗报国强。

    青春绽放戈壁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