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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洋资源是海洋环境中可以被人类利用的物质、能量以及空间,包括生物、矿产、海水、空间资源及海洋能源。人类对海洋资源的调查、开发和利用是从近岸到远岸,再至深海。随着人们对海洋资源环境重要性认知程度的加深,海洋环境调查和影响评价成为提高海洋资源开发利用价值、维护海洋环境功能的重要方式。

    环境基线值指研究区环境参数的当前水平值,即环境现状值,它是环境影响评价工作中最基础的内容。环境基线调查需要记录包括物理海洋学、化学海洋学、地质地貌、生物群落等方面信息。其中,生物基线调查的主要内容包括:采集原生动物及后生动物群落数据——巨型动物、大型动物、小型底栖动物、微生物群落、底栖鱼类和食腐动物以及与资源直接相关的生物区系的数据;记录观察到的海洋哺乳动物,近水面大型动物和鸟群;记录和描述沉积物的生物扰动活动和混合状况;摄影记录手段建立图像背景资料档案;等等。

    近期,自然资源部中国地质调查局广州海洋地质调查局首次依靠自身力量完成了西太平洋工区的生物和环境调查外业工作,采集了浮游生物、底栖生物、微生物样品,并利用海底摄像记录大型底栖动物与底质环境的图像资料,为建立深海环境基线打下了基础。

    合理的技术路线和科学的技术方法是航次任务顺利完成的重要保证。下面,我们来围观本航次生物与环境调查过程与方法。

    浮游生物调查取样

    浮游生物是指生活在水中缺乏有效移动能力的漂流生物,分为浮游植物和浮游动物。它们体型细小,大多肉眼不可见,且其游动速度往往比它自身所在的洋流流速慢很多,因此它们常常“随波逐流”。浮游生物种类和数量繁多,且时空变化明显,是水域中其他生物生产力的基础。浮游生物调查研究有重要的科学价值,它们有的可以作为海流指示种,有的具有富集放射性同位素的能力并可以作为污染的指示种,硅藻、有孔虫和翼足类等死后沉积在海底,成为海洋底质重要组分,能助力古海洋环境研究。

    我们使用深水浮游生物拖网(图1)来获取大洋浮游植物(藻类)、小型浮游动物和大中型浮游动物样品。

     

    图1 深水型浮游生物拖网

    采样之前,需要准备3个润洗好的广口瓶,记号笔分别标记大、中、小和站位号,对应收集浮游生物拖网中的样品,同时备好甲醛溶液、镊子,手套等工具。每次下网前检查三个网的网具是否破损,网底管是否处于闭口状态(图2)。

    样品采集时,拖网的落网和起网保持匀速和慢速,速度0.5m/s左右,钢丝绳倾角不得大于45°,直到拖网设备出水。使用水泵抽海水,从凌空的网外侧自上而下冲洗,使粘网的标本集中于网底管,确保网中样品全部收入样品瓶,采集的样品使用中性的甲醛溶液固定,最后将样品放入阴凉避光的样品库保存。

     

    图2 浮游生物拖网采样

    底栖生物调查取样

    海洋底栖生物是指栖息于海洋基底表面或沉积物中的生物。它们多为无脊椎动物,也包括以绿藻、褐藻、红藻等为主的典型植物。按生活方式,底栖动物有固着、附着、穴居、爬行、游泳、共栖、共生及寄生等多种类型,其种类多样性极其复杂,分布范围从潮间带直至万米水深的深海底。按体型大小,底栖动物可分为大型、小型和微型底栖动物。底栖生物分别处于不同的营养层次,并且与底质环境之间存在耦合关系,因此,阐明底栖生物的数量变动规律及其与本底环境、资源间的联系,对海洋环境调查研究有重要意义。

    本航次底栖生物调查对象以底栖动物为主。按体型大小,调查对象分为大型底栖、小型底栖和微生物。大型底栖和小型底栖(以能否通过0.5mm孔径的筛划分)调查工具包括箱式采样器、定量框、样品筛、PC管等。

    采样之前,准备好硅胶软管、3个广口瓶、定量框、量杯、PC管、铲子等工具,样品筛的最上和最下层孔径没有要求,可以选择粗孔径的网筛,中间三层由上至下按孔径从大到小的顺序排放。

    底栖生物调查可以使用底拖网和箱式采样器等方式,本航次以箱式采样为主。箱式采样器出水、去上覆水后,观察沉积物的表层有无大型生物体,若有可用自封袋留存,拍照记录样品位置和站位名称;挑选未扰动或扰动少的地方,将备好的定量框和PC管插入箱式采样器中;待箱式采样器中的泥样脱离箱体,拍照并记录;取出插管,处理后两头加管堵,贴好标签根据实验目的置于普通冰箱冷藏或冷冻保存,待检测小型底栖生物;取出定量框并进行过筛处理,过筛时顶层可以加盖一层筛子防止冲水时水泥溅出,同时也防止高压水枪直接冲破样品,最底部垫一层筛子,有利于泥水尽快排空;过筛后将筛子上的剩存物分别装到样品袋,处理后置于普通冰箱保存,待检测大型底栖生物(图3)。

     

    图3 底栖生物调查取样

    微生物调查取样

    海洋微生物是来自海洋环境,可在寡营养、极端环境(低温、高压、高盐等)下长期存活并能持续繁殖的微生物,主要包括真核微生物(真菌、藻类和原虫)、原核微生物(海洋细菌、海洋放线菌和海洋蓝细菌等)和无细胞生物(病毒)。海洋微生物在生物地化循环中起非常重要的作用。深海微生物由于长期处在极端环境条件,使之形成了特殊的生物结构、基因类型和代谢产物,是重要的深海生物资源,也是深海环境基线调查的内容之一。

    本航次微生物调查内容为:水体/沉积物样品中的微生物群落多样性组成及空间分布特征等。调查工具包括箱式采样器、活塞重力采样器、无菌袋、无菌注射器、无菌瓶、去离子水、缓冲液、液氮等。

    箱式取样器出水后,用软管和无菌广口瓶收集上覆水,立即冷藏和沉淀;用润洗过的花泥铲或不锈钢勺刮取表泥(未扰动,水平方向不紧挨着插管和箱式壁)装入无菌袋,由于微生物样品对光照和温度变化十分敏感,为了防止其降解,现场处理完成后可将其置于超低温冰箱(-80℃)保存;将事先冷藏的上覆水样品取出,润洗所有过滤工具,包括空瓶、镊子、滤膜夹等器具(膜除外);滤膜夹装膜并过滤,过滤过程需注意水要从膜具的中孔流出,且螺纹口处不漏水。过完膜后,用镊子将圆形滤膜折成小扇形过液氮,置于EP管中超低温保存(图4);重力柱的上覆水/泥样品以类似的方式处理。

    图4 微生物调查取样

    海底摄像影像资料采集

    如果你认为4000米水深以下的海底是一望无边的黑暗和寂静,那你就错了。利用海底摄像系统,我们能揭开海底原貌的神秘面纱。淡定摇尾的鱼、落荒而逃的芒虾、看似不动的蛇尾、海参和海葵、固着海底的海绵、一张一弛的头足类......在镜头下一览无遗。

    本航次海底摄像调查内容为:记录底质环境状况;记录大型生物多样性。深海高清摄像系统主要由甲板单元、水下拖体及光电复合缆组成,可满足最大摄像作业深度为6000米。

    通过海底摄像可以现场记录底质环境状况;现场记录摄像大型底栖生物出现的时间、数量、种类(图5,图片依次为芒虾、蛇尾、海参、鱼类、海葵、海绵、快速游动的头足类);根据班报记录情况统计底质环境状况和底栖生物多样性。

      

     

    图5 深海大型底栖生物影像

    初步认识

    本次调查收获满满,所获浮游生物样品肉眼可见桡足类、端足类(钩虾)、水母、浮游幼体等浮游动物;大型底栖生物样品肉眼可见生物栖管、海绵骨针;微生物样品从上覆水过滤和表层泥样中提取,需进一步实验室检测分析其群落结构和多样性;海底摄像拍摄到的生物超过200个,主要生物类型有:海绵、蛇尾、鱼类、虾类、海参、头足类、海葵等。

    当前,服务支撑海洋生态环境保护,实现海洋资源绿色勘探是自然资源统一管理的重要内容。新时代新职责赋予海洋调查研究工作新使命,也要求基层海洋工作者不断学习和参与实践,丰富原有知识体系,跨学科交流和融会贯通,才能提高履职尽责能力,适应职能转型的新要求。

    广州海洋局:西太平洋航次生物与环境调查手记

    驰龙类足迹特写

    恐龙足迹面

    四道平行的驰龙类足迹

    6月18日,中美澳恐龙足迹考察队的专家学者宣布,他们在山东郯城发现了一大型恐龙足迹点,其品种和数量都非常丰富。在这批足迹中,最引人瞩目的是四道平行的小型恐爪龙类足迹,这是世界上首次发现该类足迹的造迹者有群居的特性。

    横亘于临沭、郯城、东海、新沂四个县的马陵山,海拔不高,但状如奔马,恐龙时代的地层出露较好,一直延续到临沭岌山,在低矮丘陵里,第四纪耕土层之下几十厘米就可见白垩纪岩层。2015年,国内知名的恐龙猎人唐永刚与化石爱好者柳洋在该地探索时,意外发现了该地密集的恐龙足迹。为了研究这批珍贵的足迹,2017年4月,国内青年古生物学者、中国地质大学(北京)副教授邢立达、临沂大学古生物所教授王孝理等学者考察了这批足迹。

    一般来说,一个恐龙足迹点的恐龙足迹种类都是一两种,但山东郯城李庄足迹点的恐龙足迹却包括了肉食性恐龙留下的三趾型中型兽脚类足迹、小型兽脚类足迹、微小型兽脚类足迹,以及两趾型小型恐爪龙类足迹;植食性的窄间距蜥脚类足迹、宽间距蜥脚类足迹,以及鸟类足迹共7种类型,整体超过300个足迹。王孝理告诉记者,“此地恐龙足迹的多样性令人震惊,这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白垩纪恐龙公园!”

    在这些恐龙足迹中,最令学者兴奋的是四道并列的两趾型足迹,侏罗纪和白垩纪的两趾型足迹大多数属于恐爪龙类恐龙所留。恐爪龙类恐龙包括驰龙类与伤齿龙类,前者最著名的要属《侏罗纪世界》中那群凶猛的掠食者,后者则属于最聪明的恐龙物种。这类恐龙的共通之处就是它们都长着大型弹簧刀般的第Ⅱ脚趾,在行走时并不与地面接触,于是就留下了两趾型的足迹。

    “它们每个足迹只有7~8厘米长,组成了四道行迹却始终保持平行状态,这是典型的群居性的体现。”邢立达告诉记者,“此前足迹学家发现的恐爪龙类恐龙足迹大多数是独行侠,只有一例是平行的行迹暗示着群居,这让古生物学者对科普读物与影视中,群居生活的伶盗龙(又译迅猛龙)打上了大大的问号,此次我们发现首例小型驰龙类确凿的群居性的证据,可以说为这个争议画上了句号。”

    这批足迹发现于较为潮湿柔软的古沉积物上,所以足迹的部分特征不是很明显。研究团队使用了三维摄影法为足迹化石制作了数字模型,使得足迹的轮廓、深浅一览无遗。经过详细研究,学者们最终将足迹归入猛龙足迹。据计算,这些小恐龙的体长约1米,奔跑速度非常快,可以达到每秒2.4米。

    “这里生活的恐龙太丰富了,最小的肉食恐龙只有50厘米,而最大的能达4米,它们穿梭在体长约9米、10米的大型植食性恐龙身旁,旁边还有群群古鸟在水畔觅食,此时一群小型驰龙类蜂拥而至,对一个观察已久的目标群起而攻之,是一部绝妙的恐龙世界大片!”世界权威的恐龙足迹专家马丁·洛克利教授深情说道。

    山东发现世界首例群体小型恐爪龙类足迹

    阵雨刚过,布满青苔的山路比平日更加湿滑,53岁的李相明熟练地踩着台阶往山坡上走。这里叫蔡家坝,是重庆市云阳县凤鸣镇清江村的一个地质灾害隐患点。作为村里的地灾群测群防员,入汛以来,李相明每周至少两次要到这个他负责的点上进行日常巡查监测,遇到下雨天则是每天一次。

    从山脚下的家出发,绕着山坡巡查一圈,李相明需要走上整整两小时。眼前是一栋旧屋,墙体上的裂缝触目惊心。李相明在裂缝两边各钉了一个钉子。“每次来用卷尺一量,如果数字有变化,就要赶快上报。”

    地处三峡库区腹地的云阳县,几乎具备了地灾易发的所有条件:区域内山大坡陡、江河纵横,自然地质条件复杂,地层岩性软硬相间。全县已查明各类地灾隐患点1021处,威胁8万余人生命财产安全。在长期与地灾斗争的实践中,云阳形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群测群防降险减灾办法。

    “四重网格”,盯紧看牢每一处隐患

    6月中旬,连下了一周的雨。重庆地质矿产研究院派驻云阳的黄勤,马不停蹄地在97个地灾点之间巡查。“持续降雨后的2天内最容易发生地灾。”作为驻守地质队员,他负责两个乡镇的地灾防治技术支撑。

    与此同时,云阳县国土资源和房屋管理局副局长凌昌勇带领县地质环境监测站负责人,查看了蔡家坝地灾隐患点后,又匆匆赶到刚刚出现险情的人和街道莲花社区了解应急处置情况。

    进入汛期,云阳县地灾防治“四重网格”进入紧张的工作状态——1021名地灾群测群防员对每处地灾隐患点开展监测;42个乡镇(街道)128名片区负责人紧盯辖区地灾防治;重庆市派驻的4家地勘单位22名地质队员驻守乡镇严阵以待;10名县地质环境监测站技术人员到岗到位,加强应急值守和分片督查巡查……

    云阳县地灾防治中心副主任胡红军说,地灾的发生一般都会有前兆,如房屋、地面开裂、倾斜,井水水位突变、浑浊等。如果监测员及时发现,就有可能躲避灾害。群测群防的意义正在于此。

    入汛前,地质队员协助各乡镇在每个隐患点组织了应急演练培训,让老百姓知晓地灾发生该沿什么路、往哪个方向跑。“可别小看每个点的演练!”让胡红军印象深刻的是,3年前就是因为一场接近实战的应急演练,让向家坪社区的村民逃过了死神的魔爪。

    2014年9月1日,云阳县降了一场大雨,江口镇向家坪社区12组一处居民区后山出现了一道长约260米的裂缝,不一会儿工夫,一处约180万立方米的滑坡体倾泻而下,将整个居民区夷为一片废墟。得益于12组组长郑方明组织的一场计划外应急演练,短短13分钟险区内188人全部安全撤离。原来,在历年开展的排查中,12组不属于地灾隐患区,没有安排应急演练。但在当年汛前,郑方明看到邻近的王家老屋滑坡隐患点正在演练,就在本组也开展一次演练。

    之前没有排查出隐患、未列入监测的地方,恰恰发生了地灾——近年来多起类似向家坪滑坡的灾害发生,让云阳县国土房管局进一步总结完善“四重网格”。

    从去年开始,云阳县在“四重网格”的基础上再加一重,建立了村级地灾巡查员制度。县财政安排资金100多万元,每个村增配1名、全县共落实458名村级地灾巡查员,重点巡查未列入隐患监测的区域,实现了逐点有人监控、逐片有人巡查,确保防范不留真空。

    科学监测,让风险管理更精准

    青龙街道建民村,这个位于长江北岸的村庄,平静的外表下暗藏危险。村庄位于不断变动的旧县坪滑坡隐患点上,滑坡下方正对着浩浩长江。800多年前,建民村所在的位置曾发生过两次大规模山体滑坡,将汉代古城朐忍完全掩埋。

    路边一个外形像路灯、基座印有“地灾监测”字样的装置引起了记者的注意。成都探矿工艺研究所的工程师冯晓亮介绍:“这是地表位移自动监测系统,通过太阳能板连接数据采集箱,采集的数据实时传回监控中心。” 除此之外,隐患点还布设了深部位移监测、地下水位监测、地表裂缝位移监测、降雨量监测等仪器。“一旦自动监测传回的数据有异常,我们会马上去现场,根据情况提出防范建议。”

    作为三峡库区典型地灾点,旧县坪滑坡从2001年就开始了专业监测。10多年的监测,让冯晓亮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他告诉记者,几乎每年汛期,随着降雨量增加和三峡库区水位下降,滑坡整体都有不同程度变形。

    在云阳县,这样的专业监测点一共有24个,承担着保护三峡库安全的重要任务。

    在双龙镇长兴村,能够“自动报警”的“大喇叭”被村民们直夸“管用”。“大喇叭”由雨量观测和预警装置构成,一旦雨量达到一定数值,喇叭就会嘀嘀响,并向村民手机发送预警消息。村民们接到预警消息能按预定路线跑出来,解决了应急地灾监测预警中“最后一公里”的问题。

    安装一年来,广播“响”了5次,成功转移群众370人。基于长兴村试用效果明显,云阳县已计划投资500余万元,在全县164处重要地灾隐患点和警示防范区推广运用“大喇叭”。

    与监测技术应用同步推进的还有地灾防治信息化建设。

    去年年底,总投资260万元的云阳县地灾应急指挥中心建成并投入运行。在指挥中心平台,基于高清影像3D地图模型,全县1021处地灾隐患点的位置和监测情况一览无遗。指挥中心能够实时与重庆市国土房管局安全应急指挥中心、县应急指挥中心、气象自然灾害预警预报指挥中心互联互通,实现了地灾隐患点的可视化管理和应急指挥的精准调度。

    降险处置,彻底消除隐患

    站在自家三楼望着屋后的岩石,家住人和街道黄草坡的居民老袁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山在动,随时有危险。前几天下暴雨,我们连夜撤到村委会住,想起来真是后怕。”

    6月4日上午,临近云万路的黄草坡发生滑坡,滑塌量600立方米。地质专家随后的监测发现,问题远不止于此。受连日降雨影响,距滑塌区后方约20米的地方,出现贯通式拉张裂缝,约4800立方米的岩体在强降雨条件下处于临滑状态,极有可能再次发生大规模滑坡。而山脚还住着22户人家,山下则是车流密集的公路。

    应急抢险立即展开。云阳县国土房管局划定了危险区域,设置了警戒线、警示牌。在打钻机的轰鸣中,三根锚墩支撑桩被打入滑坡体,力图稳住边坡。凌昌勇表示,应急处置后还将委托重庆地质矿产研究院对滑坡开展整体勘查、设计,进行综合治理,彻底消除隐患。

    临灾应急处置是防灾工作最为重要的环节。早在2015年,云阳县就出台《暴雨山洪地质灾害预警预防管理暂行办法》,根据雨量分等确定地灾响应级别和应急联动方式,实行分级管理、分级防范,做到“防有措施、抢有办法、撤有路径”。

    “实践表明,群测群防是现阶段最直接、最有效的防灾减灾手段。用科技知识武装起来的人民群众,是地灾群测群防监测工作中最重要的基础力量。”云阳县国土房管局局长李珉卿表示,要实现长治久安,还得依靠地质灾害治理搬迁。

    据介绍,2013年以来,云阳县累计争取中央、市级资金2.3亿元,实施地灾工程治理项目36个,对186个地灾隐患点受威胁群众16053人实施搬迁避让;县级安排专项资金3500多万元,对130多处地灾险情实施了降险处置。

    入汛以来,云阳已遭受了几场暴雨,出现了多起灾情险情,由于预警及时、防范得力,全县地灾隐患点没有发生人员伤亡。雨还在下,云阳国土人与地灾的赛跑还在继续……

    群测群防的力量